第四章 平定大漠 第十四節 馬鞍馬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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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穀城內
黃斌為鮮卑軍來犯,時常在城內視察。路過城東絞場,想起何芹在那練兵。就進去看了看,發現何芹很認真的教怎麼騎馬。可這些女兵很難坐穩,雙腿夾不緊馬腹,馬匹飛馳的時候都紛紛摔落。(東漢時期還沒有馬鞍、馬鐙。)女子騎馬就更難了。
剛才女兵練習騎馬的一幕,讓黃斌想起了馬鞍馬鐙。他回到府衙,拿筆反複畫草圖。再在城內找手藝最好鐵匠劉誠,一起商討馬鞍馬鐙的打造。
黃斌和劉師傅商討了一下午,終於打造出了第一套。馬鞍用包著皮革的鐵框做成的座位,內塞軟物,形狀做成適合騎者臀部,兩頭高,中間低。
馬鐙是一對掛在馬鞍兩邊的腳踏,供騎馬人在上馬時和騎乘時用來踏腳的馬具。馬鐙的作用不僅是幫助人上馬,更主要的是在騎行時支撐騎馬者的雙腳,以便最大限度地發揮騎馬的優勢,同時又能有效地保護騎馬人的安全。
黃斌與劉師傅研製的馬鐙是一個平底的三角鐵環,用鐵皮包麻繩固定,懸掛於馬鞍兩邊。
黃斌將打造好的一套,裝於馬上。親自試騎,果然穩如泰山。
黃斌馬上命城內大小鐵匠鋪連夜打造,還命人出城四處買鐵、尋找鐵礦。
府衙內
黃斌等待打造馬具的事,他希望在鮮卑來犯前,打造完。可事事總不是想的那樣。
“稟報主公。鮮卑大軍已進入上穀境內,距上穀城還有兩百多裏。”
黃斌見是奚士兄弟的特種兵,但心情一落千丈。鮮卑軍來的那麼快,四日內就到達了上穀境內。
“速去把你頭領奚陽將軍,叫來。”
“喏……”特種兵出府衙時正好撞見司馬徽。
司馬徽見是特種兵,必然有要事,馬上攔住打聽。聽完馬上吩咐道:“小兄弟,你順路去通知守城門的太史慈將軍,及張郃將軍。加以戒備。”
司馬徽大步走到府衙大廳,黃斌見到司馬徽,馬上將鮮卑已進入境內的事告之。
“主公,我剛從出門的兵士口中得知。主公現在因該召集各位將軍商討一下。”司馬徽提醒道。
“司馬先生,你想的同吾一致。”
此時,奚陽已來到府衙大廳,“主公,喚在下。何事?”
“文傑,你來的正好。你去派特種兵去代、定襄兩郡,全軍警戒。鮮卑大軍已進入大漢境內。”黃斌吩咐曰。
“喏……”奚陽準備下去,派人辦事。
“文傑,等一下。”黃斌叫住了奚陽,“文傑,麻煩將城內的各軍主帥叫來,包括拓跋雄等人。”
“喏……”奚陽又準備走時。
“奚將軍,守城門的太史慈將軍、張郃將軍。就不用請來了,讓其留在城樓察看。”司馬徽曰。
奚陽終於命令去辦了,黃斌隻有在府衙大廳等待,大家的到來。
半柱香後,在城內的張傲、典韋、許褚、趙聰、申虎、謝愷、田豐、郭嘉、拓跋雄、拓跋力威、拓沐媛、莫護拔。都來到府衙大廳,一起商討對策。(此時奚陽不在,他要負責派人偵察敵情。)
黃斌向大家問道:“各位,想必都已聽聞。元皓的敵五敗、吾五勝了吧。大家對其是什麼看法?”
“主公,田先生說的是很對。可吾軍畢竟人數上少於敵軍太多。得想點計策?”趙聰一言說出了黃斌、及在座的人,擔憂的事。
“主公,不如上表朝庭。讓其派點援兵。”郭嘉曰。
“奉孝,那這事就交於你去辦。”黃斌心想郭嘉的話,也並非無道理。
“主公,我拓跋一族歸降後,還未立過戰功。我部願當先鋒。”拓跋雄請命道。
黃斌沒有開口說話,大廳內的人也開始有點稍動。
“主公,您是怕我拓跋雄臨陣倒戈。敵軍素利等人謀奪王位,殺害先王。與我有仇,何況現家人老小,都在上穀城內。隻有與上穀共存亡,何來臨陣倒戈?”拓跋雄嚴厲的說道。
“拓跋將軍,主公不是生疑將軍。隻現在不是與敵軍硬拚的時候,剛趙將軍都說了,吾軍畢竟人數剩少……”司馬徽出來圓場。
“司馬先生,說的對。吾父隻是立功心切。”拓跋力威也出來圓場。
拓跋雄聽了司馬徽及自己兒子的說,也不再做聲。
突然一下人來到黃斌身邊倒弄了幾句,就下去了。黃斌聽完,大肆高興。
“主公,何事如此高興?”郭嘉問道。在座的眾人都不解。
“哈…哈…拓跋將軍,請速去點四千騎兵,到城南外的絞場集合。(黃斌在上穀城外南新建的小城,用於練兵。)”黃斌向拓跋雄命令。
“喏…”拓跋雄很是疑惑,但這畢竟是命令,隻有去辦。拓跋雄一幹人員都走了。
“各位也都去城南外絞場,等候。吾隨後給各位帶一寶物。”黃斌向在座的人員命令道。
大夥都一臉困惑的,起身向城南外走去。黃斌急忙趕去劉鐵匠鋪。
“草民拜見黃大人。”劉鐵匠曰。
“劉師傅,快快請起。馬具打造的如何?”黃斌扶起鐵匠師傅劉誠,問道。
“稟大人,城內大小鐵鋪,經兩天兩夜的打造,用光了城內鐵製品,共打造出五千套。”劉師傅向黃斌回應道。
“大家辛苦啦。”黃斌向在場的鐵匠師傅,行半鞠躬之禮。
“黃大人,您行如此大禮,折大夥的壽啊。”劉師傅替大家跟黃斌互相推辭著。
“那有勞大家,把五千套馬具,運到城南外絞場。我拿一套先去……”黃斌曰。
“黃大人,你先去忙,接下來的事,就有小人們去做。”劉師傅回道。
黃斌帶著一套馬鞍馬鐙,去城南外絞場,去了。
城南外絞場
黃斌手提馬鞍馬鐙,到了絞場。
“主公,這是何物?”田豐一頭霧水。
“屬下一生閱物無數,此物卻是從未見過。”郭嘉道。
“此物名叫馬鐙,是輔助士兵騎馬而用,有了他,士兵和將領們都不必雙腿加緊馬腹,也可在馬上穩如泰山。”黃斌拿著馬鐙說道,又指著馬鞍說道:“此物名叫馬鞍,也是輔助將士們騎馬而用,走了他,將士們就不必直接坐在馬背上,好坐於此物上,便於作戰。”
“真有如此厲害?”田豐將信將疑地道。
“那我就給你們演示下這馬鞍馬鐙的威力。”
拓跋雄的四千騎兵,已肅立兩旁。各位將領也分別戰於兩旁。
“申虎、趙聰出列。”黃斌叫道。
“末將在…”
“你倆騎馬比試,本山你騎裝有馬鞍馬鐙的馬。”黃斌向身後,示意將兩匹馬牽出去。
趙聰按黃斌的吩咐騎上有馬具的。而申虎騎著通常的馬,無任何馬具。
倆人交戰,雙方大喝一聲,皆衝殺到了一起,申虎提著龍騰烈光刀砍向趙聰,趙聰急忙拿著九天龍魂槍阻擋,申虎力大,趙聰霎時覺得自己雙手發麻,身體失輕,感覺就要掉下馬來一樣,又覺得自己的雙腿很穩定,於是翻起身來,朝申虎刺去。申虎以為趙聰必摔下馬去,毫無防範,見趙聰九天龍魂槍刺來,隻得躲閃,誰知腳下一空,摔下馬去。
“好好,果然是寶物,趙聰將軍竟然將申虎將軍擊敗了。”田豐這時才稱讚道,軍中人人都知道申虎的武藝要趙聰比強,且又是那種虎癡形的。
“主公是否將這校場上的四千騎兵都裝上這套馬具?”郭嘉問。
秦達正在扶起典韋,安慰道:“申虎,你無須懊悔,趙聰隻是借著馬具保護才將你擊敗的,若你也有馬鐙,你定勝他!”
“主公,屬下無能!”申虎跪下道。黃斌聽到田豐的話,回答道:“是有這打算,可惜由於上穀缺鐵,所以我隻叫劉師傅打造了五千套,如果以後我們發現了鐵礦,便可大肆打造。”
“主公,私自開采是大罪啊!”田豐道。
“主公,大事不好啦……”奚陽跑到絞場大喊道。
黃斌沒理會田豐的話,馬上問奚陽,“文傑,何事如此慌張?”
“稟主公,據剛才特種兵回報,匈奴王羌渠被殺,右賢王呼廚泉即位,正率兵攻打雲中城。”
“什麼,鮮卑之事未了,又冒出個匈奴……”黃斌憤怒的大喊,“這匈奴必然是趁虛而去啊……”
“主公,雲中之事管不得。我軍也麵臨生死存亡呀?”田豐提前提醒黃斌。
黃斌又沒理會田豐,倒問起郭嘉,“奉孝,讓你奏表朝庭的奏書,擬好麽?”
“回稟主公,奏書早已在路上,估計一日後便到洛陽。”郭嘉回道。
“那吾必定會去,援助雲中。”
“主公,此事萬萬不可,若主公走了,軍中之事交於誰呀?軍心必亂呀?剛才田先生說的對呀…”司馬徽也出來勸說。
“司馬先生,不必多說。吾身為匈奴中郎將,現在匈奴來犯,且有不去之理。吾已決心援助雲中,而吾走後上穀城內大小事務由先生定奪。”
司馬徽見黃斌鐵了心去援助,隻好聽命。
“拓跋將軍,本這些馬具是給你準備的。可現在有些變更,吾將五千馬具裝於張傲的騎兵,與吾同行。”黃斌向拓跋雄解釋道,怕他誤會。
“主公,我拓跋雄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主公大可放心。”拓跋雄曰。
“家榮、典韋、許褚,你等先去準備,隨便將這五千套馬具裝好,在北城門等候。”黃斌又對郭嘉曰:“奉孝,也去準備準備,與吾同行。”
四人命令去準備了……黃斌轉身指著身邊多餘的馬具,說道:“這些馬具,是為各位準備的,包括申虎,吾也為你的烈龍獅特地打造了一套適合的。”
大夥都領了馬具按上,齊聲回道:“謝謝,主公厚愛。”
拓跋雄帶頭喊道:“主公,你就放心去吧。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在場的鮮卑騎兵也跟著大喊:“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黃斌聽到這樣的回答,很放心,他臨走前對司馬徽輕聲說道:“先生,若我在五日內解決完雲中之事。必然繞到鮮卑後方,同王士兄弟會合。到時盛曼定然退兵,你派弑陣營殺入草原。”
“主公,你放心。吾定守住上穀城。”司馬徽這才明白黃斌援助雲中還另有目的。
黃斌回到府內,拿煉獄魔槍,騎煉獄麒麟帶了二十名特種兵往城北而去。當然黃斌也自己打造了一套適合煉獄麒麟的獨特馬具,而特種兵也都配備馬具。可他卻沒向家人、何芹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