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平定大漠 第七節 汗彈山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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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卑王庭
幾日後,鮮卑軍都回到了王庭,魁鬥昨日還是高高在上的鮮卑大王,今天卻落到如斯田地。二十餘萬大軍攻打大漢,一月不到,隻剩七萬餘。
“報……打聽清楚啦,那黃斌把王妃、卑女都壓在上穀城中。”鮮卑的探子
魁鬥一直派人打聽自己的王妃。現在終於知道在何處,馬上下命集合六萬兵馬,殺向上穀城。命拓跋雄領一萬往北疆去。
鮮卑再次南下,直奔上穀而來。
上穀城
黃斌等人也早就回到了上穀,另一方麵何進在靈帝麵前奏請,以大敗鮮卑為功,奉黃斌為匈奴中郎將,管理上穀、代、定襄三郡。抵抗鮮卑的進犯。
黃斌拿到匈奴中郎將的文書後,接管了另外兩郡的守軍,共計六千。分別讓關羽管理代郡,讓兩千編入弑殺營,總計四千人。讓黃忠管理定襄,領兵三千。將張傲的騎兵擴編至五千,又把壓回來的鮮卑女子分發給五千降兵,在上穀城中安家落戶。
黃斌知道魁鬥一定來救,自己的王妃。讓在雲中的趙聰等人去漢彈山埋伏。黃斌同張傲的騎兵也前往。還讓王士兄弟各五百人扮成魁鬥的人,到草原上屠殺小部落。好讓草原部落自相殘殺。又命張郃太史慈領起初的新兵,現在已是精銳三千悄悄的去阿拉山埋伏。截取魁鬥的後路。
現在的黃斌手上兵有三郡守軍一萬,騎兵一萬(包括降兵),新兵四千。還有趙聰那的一千餘人,張郃的三千人。黃斌已是一方霸主。
盛曼大營
盛曼是擅石槐的兒子,曾被立為繼位人,當時由於年幼,被和連搶了王位,他在自己的舅舅撫養下成長,又繼承了舅舅的領地。
“你確定是魁頭的人幹的?”盛曼再三確認,乞伏、阿麗這自己兩個小部落是否魁鬥屠殺的。
“回大人,有幸存者看到來人是打魁頭的旗號,而且從刀口上來看,的確是我們鮮卑人用的刀。”乞伏、阿麗來人明白盛曼的意思,這難保不是漢人的詭計,好讓草原上自相殘殺,他確認道,“魁頭在漢彈山大敗,輜重糧草盡丟,如今他來擄劫大人所轄部落也並非不可能。”
“該死的魁頭,我不去惹他,他反倒來惹我。”盛曼氣憤道,“來人,點齊大軍,隨我殺奔魁頭大營。”
“且慢!”盛曼見有人阻止,定睛一看,原來是他舅舅木塔兒,便怒道:“舅舅,你如何阻止我?”
“我不是阻止你,是讓你暫緩出兵,現在魁頭調集了六萬大軍直撲上穀,想要救回他的王妃和卑女,而據我所知,漢軍已經在邊境屯紮了不少兵馬,雙方必有一番血戰,而且魁頭此戰必敗。”木塔兒分析道。
“那有如何?”
“倘若魁頭戰敗,你可順理成章繼承大位,並以魁頭無能為理由,號召各部共防漢軍,到那時,還要誰敢說個‘不’字?”木塔兒的話有道理,但是他不知道,拓跋雄早已帶著一萬人往北疆去,因為魁頭也擔心此次戰爭他會失敗,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讓拓跋雄帶一萬先走,保住一點鮮卑黃金家族的元氣。
“舅舅分析的有道理,那我就廣派探子,密切關注阿拉山口戰事。”盛曼道。
公元180年秋(東漢靈帝光和四年)鮮卑四萬大軍進犯上穀,被司馬徽所敗,之後黃斌聽取田豐妙計突襲了鮮卑彈汗山魁鬥營寨,俘虜了鮮卑王妃和眾卑女,魁頭為了報仇,同時調集六萬大軍再次直撲漢彈山,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可柯比能心裏清楚,如果同去必然送死,領兵改往阿拉山。
“大人,我們真要背叛大王嗎?”一名鮮卑騎士對軻比能問道。
“我們不是背板,魁頭大王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定會中漢人的詭計,我們不走,也隻有死路一條。”軻比能狠狠的說道。
“那我去告訴大王,這是漢人的詭計。”那名騎士畢竟也效忠了魁頭這麼多年,聽到軻比能這樣說,便打算去告訴魁頭。
“回來!蠢材!”軻比能罵道,“你以為大王能聽你的嗎,所謂奪妻之恨、大敗之辱,你以為你能勸得了大王嗎?你若去說,本將軍擔保你的小命必然不保。”那名騎士見軻比能這麼說,便收住了腳步,回到隊伍裏。
魁鬥正在點兵,直撲漢彈山時,柯比能突然率兵往阿拉山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魁鬥的耳裏。
“大王,軻比能率眾逃了。”一名探子跑過來道。
魁頭正在和彌加、闕機、素利在商議戰事,聽到這個消息,魁頭跳了起來。大罵道:“軻比能這狗賊,本王這麼重用他,他居然背叛我,待我打敗漢軍之日,定滅了他。”
“大王,眼下我軍隻有五萬多人,大王是否此時選擇退兵?”彌加素來與魁頭交好,他為保魁頭實力,便說出了真心話。
闕機和素利一直懷有野心,此次出征他們就象征性的帶了幾千人馬,聽到彌加這麼說,他們從心裏嘲笑:魁頭已經被氣昏了,你的話怎麼能聽進去,最後別把你也給殺了。
果然,魁頭聽到彌加那麼說話,臉色青了,“你我曾經為兄弟,關係匪淺,如今也說出此等話?”
“大王過濾,我隻是給大王提個醒,若然大王不信,不聽便是。”彌加道。
魁頭也不想和這位朋友翻臉,畢竟他此時就他一個朋友了,因為他知道剩下的兩個可能早就巴不得他死了。
“馬上傳我令加緊行軍,爭取早日到達上穀,屠殺漢軍。”魁頭對身邊的騎兵道。
漢彈山口
黃斌早與趙聰等人會合。黃斌還是采取上次田豐計策,他不擔心魁鬥生疑,就怕魁鬥不來。
“稟主公,魁鬥的兵馬從北邊過來了。好像有五萬。”張傲道。可不明白黃斌為什麼會用同樣的計策,魁鬥不會發覺麽。但張傲並沒有發問。
鮮卑大王魁頭率著五萬大軍已經到達漢彈山口了,準備從穀口而入。
“大王,山穀地形狹窄,易受伏擊,而上次也曾中計過,還是看查後再行動吧。”彌加道。從常理來看,彌加的話是對的,但是魁頭聽不進去,更重要的是還有兩個人希望魁頭敗的更快、更慘,他們就是闕機、素利,他們和盛曼一樣,想做草原之主,這次他們象征性的出了幾千兵馬,就哭天喊地,又是沒有吃的、又是沒穿的,弄的魁頭不好說什麼。反而彌加卻帶了一萬多兵馬來,彌加一直隻是個小部落,總共人不超過三萬,魁頭都非常感激他了。
“彌加,這山穀內有多可疑?你不知漢人向來狡猾,怎麼會在一處用相同的計策,阻止我們的前進?”素利道。
“你……”彌加頓時大怒。
“好了,不要吵了,本王也覺得素利的話有道理,這樣吧,彌加,你帶你的一萬人守這裏,我們先前去。”彌加還想說什麼,但是魁頭已經不給他機會了。彌加望著遠去的魁頭背影:但願是他沒錯…………
一個時呈後,彌加見山穀內並沒有什麼埋伏,自己也率兵敢了上去。
山穀內,魁頭的大軍正艱難的走著,路越來越難走,幾萬大軍都擠一塊了。上次黃斌的計策路上到處是大石頭。
更遭的是,魁頭忽然聽見四周號角突然想起,同上次一樣先是山石滾下,再是大股漢軍從三處殺出。
“遭了,中伏了。”魁頭道。
“那怎麼辦,大王。”素利問道。
“還能怎麼辦,拚命了。”魁頭道。“弟兄們,漢人把我們包圍了,如今我們隻有拋開生死方才有一線生機,大家跟我一起上,殺光這些漢軍!”魁頭大叫道。
可鮮卑軍一半早已被山上砸傷,再加上這次的人數比上次要多。魁鬥的激勵的話,更本沒作用。
申虎的烈龍獅在這樣到處石頭的道路,如同平地。在鮮卑軍中,大開殺戒,無比勇猛。鮮卑軍束手無策,隻有恐慌,仍黃斌的部隊砍殺。
“大王,不行啊,再這樣下去,我軍會全軍陣亡,還請大王下令各軍棄馬擺好陣型,逐步退出穀內。”最後素利忍不住了,跑到魁頭麵前說道。
魁頭聽了,這也不失為一個逃生的好辦法,於是下令鮮卑人棄馬擺好陣,逐步出穀。黃斌見魁鬥想逃,隨手拿出一弓拉開,一箭射往魁鬥,幸好魁鬥反應較快隻射中手臂。
不管黃斌的兵士怎麼衝殺,鮮卑人依然無動於衷,最後魁頭隻剩下八千多人逃了出去。結果剛一出來,就碰上了準備進穀的彌加部隊,“大王!”彌加上前行禮道。
“彌加!本王敗了,四萬大軍隻剩這麼一點了。”魁頭看著身後衣不蔽體的士兵,大部分都沒有戰馬了,突然哭了起來,“大王,請節哀順便,漢人有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彌加安慰道,旁邊的素利等人卻暗自嗤之以鼻。
“大王,就有我留下阻止漢軍的追趕。無論如何也會劫住漢軍。”彌加請命道。正當魁鬥想說什麼時,彌加又說道:“大王,不要考慮啦,快往北疆去。”
魁鬥隻好率殘部往北而去。
“將軍,我們真要往白山撤退?”一名鮮卑騎士向彌加問道。彌加自己向魁頭領命率一萬大軍引開漢軍主力,好讓自己全身而退。
黃斌命張傲、典韋、許褚的騎兵追擊彌加。共五千五騎兵正麵交戰,也不差鮮卑一萬鐵騎,何況敗軍銳氣大減。黃斌自領趙聰的弑陣營敢去北疆的阿拉山,與早已埋伏在阿拉山的張郃、太史慈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