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叔,你瞎了! 【092】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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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裏糊塗的過了幾天,總算傳來了值得開心的消息,李逸帶著展飛回京城了。
這件事情突然變得那麼順利,習麥不得不感謝習爸,可想到習爸從他手中拿走的股份和公司,心裏免不了又是一陣幽怨。
這年頭都是兒子坑爹,怎麼到他這就反過來了呢?
展飛前腳踏進拘留所,習麥後腳就追了進去,雖然當著習爸的麵特別有骨氣的說再也不用老子的名義走關係,可真到了這一刻,習麥還是得打出老子的名義,不然這拘留所的大門都進不去。
習麥很快就見到了展飛,這貨在拘留所待了半個多月,又接連受了那麼多打擊,不但沒萎靡,反而還挺有精神的,見到習麥時,他既然還能笑。
“嗨,麥子啊。”
“還‘嗨,麥子啊’,展二公子還記得我呢,我以為你把我拉黑名單了。”習麥在他對麵坐下,瞧了瞧他,默默的鬆了口氣。
“嘿,你來什麼勁兒,大姨媽來了?”
“大你個頭。”習麥白眼一翻,一臉的埋怨樣兒,“你說你那是什麼腦子啊,出這麼大的事兒也沒給我送個信,怎麼的,不好意思啊還是嫌我沒用啊。”
“我操,習麥子,說什麼呢,腦子還能正常點嗎。”
“我很正常,比你正常多了。”
“行,是我不正常,我他媽應該拿你當神供著,我忘了我錯了,回頭就給你上香。”說完,展飛還特誇張的呸了一聲。
習麥臉上有點兒掛不住,“你找死是不是,哄哄我都不行啊,知道我為你操碎了多少心嗎!”
展飛嘿嘿一笑, “我知道,你那顆玻璃心都快碎成渣了。”
“瞎扯淡,你那才是玻璃心,老子這是鑽石心。”
“你這鑽石好像中看不中用啊,虛有其表吧。”
習麥惱羞成怒,“我說你屬老娘們兒的是不是,怎麼這麼磨嘰。”
“瞧你這脾氣,真討人厭。”
習麥狠狠踹了他一腳,“你個倒黴催的熊玩意,老子不討厭你就已經是仁慈了,你還敢說我討厭,操,給臉不要臉。”
展飛哼哼一笑,彎腰拍拍挨踹的小腿,然後沉下臉,一本正經的說, “麥子,這段日子過得好嗎?”
習麥瞪他一眼,粗聲粗氣的說,“我好著呢,吃好睡好玩好,身邊美人壞繞,小日子過得人人羨慕。”
展飛沉默了半晌,咬牙低喝,“習麥子你騙我!你到底還拿不拿我當哥們兒了!”
習麥一下子坐直了,“我他媽騙你什麼了!”
展飛咬牙切齒,“你好?好個屁!”
“我怎麼就不好了?”
展飛狠狠道:“我能這麼順利的調回京城,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家老習做的擔保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結果是你用你的公司換來的嗎?”
“這話從你嘴裏出來,我怎麼覺得自己特別偉大呢?”習麥嘿嘿傻樂,“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無私,特別有奉獻精神啊?”
展飛啞口無言,黑臉繃了一會就繃不住了,嗬嗬笑了起來,“你這個白癡,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那就啥也別說了唄。”
他們是好兄弟,好哥們兒,過命的交情,別說那些身外物,就是為彼此割肉都不帶眨眼的。
至於那些感謝還是感動的話語和情緒,就別矯情的說出來了,沒人願意聽。
習麥時刻都想在哥們兒麵前裝備一番,如今總算如願了,感覺特別爽。
展飛沉默了一下,笑了,“好,不說了,但是麥子,接下來不管法官給我判幾年,我都不希望你再插手這事兒。”
習麥愣了愣,厲聲道:“展老二你啥意思!你他媽想坐牢?”
展飛淡定的解釋,“不是我想坐牢,是我想冷靜冷靜,最近發生的事兒和聽到的消息實在是太多了,我心裏很亂,我需要與世隔絕一段時間。”
習麥沉默了,最近發生的事兒確實太多了,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一個亂字能概括的。
尤其是展飛,不管是應樂和岑策,結果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更何況展飛是個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習麥覺得自己應該尊重他的選擇。
“岑策的事兒你知道了吧,什麼感覺?”
“感覺啊……”展飛仰起頭,目光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其實他心裏挺平靜的,或者說他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
岑策死了?
他感覺很不現實,潛意識裏也否認了這個現實。
“岑策看上去不像是短命的人……”展飛努力回憶著有關這個人的一切,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他長的挺有福相的,外表也挺精明的,應該不會死的那麼早,不對,他應該還沒死才對,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自殺……”
“展飛啊,”習麥不好意思的打斷他,“我覺得重點不是岑策死沒死,而是那些照片和謠言是誰散播的。”
展飛愣住,是啊,誰散播的?
人有時候就會腦抽抽,展飛也不例外,當岑策毅然決然的說要離開時,他發脾氣強了岑策一次,甚至還拍下了錄像,本來打算用錄像威脅岑策留下,那知岑策先跟他服了軟。
他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岑策很聰明的摸透了他的性子,軟言軟語的說服了他,後來他答應讓岑策離開三個月,岑策也保證三個月內回來。
結果呢?
展飛捂住臉,不敢再想下去。
過了許久,他才壓著嗓音說,“照片和謠言……我大概知道是誰散播的。”
習麥說,“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不用,這事兒等我出去親手解決。”展飛狠狠搓了搓臉,故作輕鬆的轉來話題,“對了,為我的事兒,你跟你家老習又鬧翻了是不是?”
習麥哼哼一笑,順著他話題說,“我跟他一直都那樣吧,要不是為了小優,我早跟他斷絕關係了。”
這話可不是在開玩笑,十五年前他才十五歲,莫名其妙的就被自己喊了十五年的爹懷疑不是親生的,那簡直比出門遭雷劈還要驚人。
後來,習爸偷偷帶他去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顯示他們是父子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九十三。
習爸當時的表情很複雜,好像是遺憾,也好像是鬆了口氣,總之他看不懂,也不想懂,他那會正處於青春期,叛逆的厲害,感覺自己的尊嚴遭受到了嚴重的侮辱,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一氣之下就從家裏搬了出來,十五年沒回去住,也沒給習爸好臉色。
可誰知道這事兒還有後續,習爸又帶小優去做了鑒定,結果出事兒了,小優跟習爸是父女的可能性為百分之零。
習麥想起這件事兒就忍不住犯頭疼,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那是個什麼情況,還有小優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他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他媽死的早,不然這習家準鬧起革命來。
“發什麼愣呢!”展飛把習麥那跑遠的思緒拉了回來,“不會又開始糾結那件事兒了吧?”
那件事兒就是小優的事兒,好端端的一個妹妹怎麼就不是一個爹的呢?
沒有答案,因為前任習太太死翹翹了。
“糾結個屁事兒啊,”習麥斜了展飛一眼,這回輪到他轉移話題了,“展飛,你見靖兒了嗎?”
“我剛出事那會跟他見了一麵,後來就沒了。”
“他……你知道了嗎?”
“我知道,一條胳膊嘛……”展飛狠狠搓了一把臉,眼眶泛紅,“是我對不起他。”
“說起來其實挺逗的,我們三加起來都九十歲了,既然被幾隻兔崽子遛成這孬樣兒,真他媽丟人啊。”
展飛幽幽的歎口氣,“怪我吧,是我連累了你倆。”
“又說屁話了是吧,還做不做兄弟了?”
展飛聳肩,“那就沒啥好說的了,你走吧,我該吃晚飯了。”
“就記得吃,豬!”
習麥從拘留所出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展飛沒事兒,想的還挺開的,或許沒幾天就得進監獄了,但在這種混亂的節骨眼上確實是個好選擇,林故和林初本來就是衝著展飛來的,現在他們目的到達了,也該消停了。
至於展飛,反正也就進去兩三年的時間,出來後還是威武雄壯的爺們兒。
目前最麻煩的是徐靖的事兒,林初扣著徐靖,現在他們隻知道徐靖沒死,具體情況完全探不出來,習麥很不爽,很煩躁,那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讓他特別不安。
正巧李逸這個時候約他打球,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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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媽:麥麥,還記得麻麻說有人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麥麥:老子早忘了。
後媽:好吧,不指望你那驢腦袋了,那麼故故,情敵要出現了,你還不出現?
故故:……已經在路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