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醉,或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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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誠勿擾裏麵,有一個穿紅色衣服胖胖的日本女人,貌似她喜歡喝酒,帶著一個8歲的孩子來征婚。在台上聊到關於喝酒的話題,她說:女人要是不喝醉,那男人不就是沒有機會了嗎?引得全場爆笑。樂嘉接著說:那原來是裝醉啊,不醉也裝醉了?又惹得全場爆笑。
喝酒已是大眾所接受的一種生活方式。男女之間的許多事情似乎都與酒產生著關係。男人失意的時候,愛慕他的女孩子在他身邊,根本不需要灌,男人就自己半醉不醒的。女孩子這時候隻需要稍稍裝下醉。一個半醉的男人,一個裝醉的女人,這一個晚上,注定是風花雪月。
這一個晚上,半醉的男人需要身邊的女人的身體來撫慰自己失落的心,而裝醉的女人則不會放過這個男人脆弱的機會,可乘之機不是常有的。
其實,醉,又怎樣?不醉,又怎樣?男人需要女人,不需要借著酒的名義。女人想要男人,也無需沾著酒的光。最是見不得那些借著酒的名義的男女。
白白玷汙了千年女兒紅的陳香。酒,作為酒,是孤獨的,一個人躺在瓶子裏,等著懂的人來品嚐它。或是寂寞,或是痛苦,或是孤獨,或是失戀,或是缺錢,若你喝酒了,喝了就是喝了,醉了就是醉了,吐了就是吐了,哭了就是哭了。
喝酒本與風花雪月不是相連在一起的,偏偏就有那麼些人,把喝酒與風流連在一起。
風流的人若風流可直接去風流,無需借酒之名。喝酒之後風流的人,那是下流,那是第二天醒來之後的不負責任。
想醉,叫上三兩個哥們或者姐妹,拿上二十瓶,一下喝得找不著北。不想醉,倒上一小杯,喝上一小口,讓曾經嗜酒如命的你嚐嚐這酒的味道。或許你真的會陌生,會暗想,當年我怎麼能喝下那麼多的酒,現在連一小口都喝不下去了。
醉,或不醉,全在於你自己。你,想不想醉?
不想醉,並不是因為不傷痛了,而是習慣了傷痛,再醉,也是無濟於事,為啥要醉?
表達憂傷的方式有很多種,並非隻有醉。而我認為,醉,隻是最直接最表麵的一種表達方式。真正的傷,真正的痛,在我們的記憶裏,曼延在我們跳動的心髒上麵。
無需酒,無需醉,隻要一想起,便已是傷與痛,直刺著心髒。所以習慣了不想起,漸漸的遺忘。終究你會從一個天真幼稚的小女生變成堅強的女人。隻是能想起的已不再是那個曾放在心髒上麵的人。
從來不曾想過,之前曾經那麼嗜酒如命過。也從來沒有想過,哪一天,自己見著酒,居然那麼陌生,在聚會中把杯中酒偷偷倒掉?
究竟是心境不一樣了?還是酒改變了?還是愛改變了?
原來是自己改變了?
原來什麼都改變了?
倉英嘉措是活佛,可是卻愛上了仁增旺姆,仁增為其死了。後來倉英嘉措又移情到了與仁增長得很像的達娃卓瑪身上,達娃因與活佛不能的愛,被逼許給了別人。
不應該發生的愛情,總是困難,艱辛,且傷人傷己的。
當愛情遠去,當愛情留在回憶裏的時候,當愛情在回憶裏麵都快被淹沒的時候,我們醉,隻能是醉一場,不醉,隻能是傷一場。
醉,或不醉,都已無必要了。
愛,或不愛,都已無探究了。
人生,都是單程票,這一切,已無返程的車可以搭乘。車行進到哪裏,我們或者坐在車窗邊上流淚,或者坐在車窗邊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