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廟堂篇 第二十四章 醋意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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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通傳這才將眾人驚醒,司焱大步走了進來,司寂言眼神暗了暗,他心裏清楚司焱斷然不會是為了他的婚典才來的,他的目的隻有一個人。
果不其然,在眾人紛紛跪拜在地的時候,隻有一個人還直直的站著,司焱朝著那人走了過去,一把將他擁進懷中,毫不避諱的親吻了他的發頂。眾人紛紛道:“陛下聖安,貴君萬安。”
司焱平淡的讓眾人免了禮。厲寒雲若是方才還吃驚於那個明明就要成為皇子妃的女子竟當眾要嫁給司封絕的一個男寵,那麼如今他甚至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和眼睛,這個絕色的少年竟會是淵羨最高的執權者焱帝的貴君。他深沉的看了眼司封絕,那個男人竟會喜歡上自己的父君?!
嘴角勾出一個玩味的微笑,雲日暮你可真能討我的歡心啊,真是越來越想得到你了。
這時他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他知道焱帝打量了他一眼,但他更能明白這時並不是什麼他出風頭的時候,機會以後有的是。
司焱將雲日暮抱在懷裏,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司封絕,隻是想將雲日暮帶回去,縱然司封絕不知道鍾離卿和雲日暮的關係,但他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記得在他剛剛得到雲日暮的時候,他甚至讓他放他離開,讓他去找鍾離家的小姐。
在司焱的威懾下,方才還在對雲日暮津津論道的人,這時卻連一個眼神也不敢放在雲日暮的身上,卻聽見那仙樂般的聲音,輕輕說道:“焱,不如我們觀禮了再走吧。”他知道自己不能違背司焱的任何想法,但是卻可以在司焱的容忍範圍內向他提些微不足道的要求。
司焱半晌才點了點頭,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雲日暮放在主座之上,自己又坐了另一邊,才揮揮手。祥喜趕緊喊道:“大典進行。”雖然已經過了吉時,但司焱發了話,誰還能不執行。
司寂言咬了咬銀牙,一旁的喜娘將鍾離的喜冠再次戴好,拉著她走到司寂言身邊,她尚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聽的眾人方才喊道:“貴君萬安。”她已許久不曾出過房門,更不知道這貴君是誰,但隻要長了眼睛,便都能看出焱帝到底有多在意那個紫發紫眸的少年。他竟成了“貴君”,這到底是怎樣的懲罰。
鍾離默默地走到司寂言身邊,她幾乎成了一個木偶,僵硬著由喜娘帶著她前行。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一步步的默默的按著吩咐做,向雲日暮敬茶,向他謝恩。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可也隻能逼迫自己默默接受。
她終究沒有力量來保護她的日暮,那純淨到不是人間煙火的少年。
“禮成。”隨著一聲高呼,眾人便拜倒,山呼萬歲。司焱便起身,將雲日暮抱起來,大步的離開了,懷中的雲日暮像小動物一樣緊緊的所在司焱的懷裏,怎麼也止不住他的眼淚。
馬車上,雲日暮頭也不敢抬,生怕司焱發現他的淚,一句話也不說。司焱坐在軟榻上,放任他了片刻,最後狠狠的將他的頭抬起來:“可真是舍不得你的卿兒?”那神情幾乎是咬牙切齒,嚇得雲日暮的淚更像珠子一樣掉下來,那粉嫩的麵上根本就掛不住他的淚,全都滴在了司焱的手背上。
“沒,沒有舍不得”,雲日暮看出司焱像是發怒般的前兆,忙開口道。隻是他那慌亂的掩飾,更使得司焱怒火中燒,他竟是那般在意鍾離卿,更見不得別人傷她分毫。
司焱冷笑一聲,那他這般在宮中平息謠言,懲治張祥嬪,甚至害怕因為傷到他而讓司封絕帶他出宮去玩,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為了讓他勾起對那女子的迷戀嗎?
雲日暮咬了咬唇,那雙紫眸因為剛哭過,所以帶著水潤的濕意,像是在歡愛過後時的迷蒙般,望著司焱。
知道自己對於那張臉根本就沒有拒絕的能力,司焱猛的拉過雲日暮,阻斷他的呼吸,讓他倒在他的身上。車內很大,就連那軟榻都能容納下四五個成年男子。司焱撥開他的衣衫,紫發淩亂的散在那雪白的背上,迷亂了司焱的眼。接著便是一番疼痛的占有。
若說平日裏司焱好脾氣時,倒也是溫存有加,雖然雲日暮從心裏害怕他,但仍還是能感受到司焱對他的照顧,但若是司焱失去冷靜,那便是毫無憐惜的侵占,往往讓雲日暮都是感到痛不欲生的。
馬車行了半個時辰,祥喜就在前排坐著,甚至連動也不敢動,生怕感受到了車內的疼痛之感,隻得在心中暗暗歎氣,不知到底是為了司焱,還是為了雲日暮。
秋風吹來,吹散了些空氣中彌散的愛欲氣息,司焱才將車門推開,祥喜立即讓人前來將馬車駕走,一路上聽到車內低沉輕微的慘叫,還不知等會又該怎麼折騰呢。
果不其然,司焱抱著那昏迷過去的雲日暮,血跡幾乎流到那白皙的小腿上,祥喜在一旁快步跟著:“已經命人在未央宮內候著了,小綾子也準備好了浴室。”他早已將一切準備工作全部做好。
司焱隻是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便瞬間消失在原地,祥喜隻得認命的趕緊往未央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