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的夏天 第十四章 看盡一切,但是仍有看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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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舊晴朗,雪白的雲朵慢悠悠的飄著。
羽坐在庭院裏安安靜靜的看著書,一頁一頁的翻著不知什麼年代的文集。流動的碧綠,隱隱點綴著白色的小花。然後是藍湛湛的天空,飄著雪白雪白的雲朵。風,輕輕柔柔的滑過,好似眷戀。一身淡紫色紋路的白襯衫,很容易的就讓人想起了那個總是一身白色為底紫色衣裳的人兒。我們不說,他到底是痕,還是月。但是,他就是他那個被選中的人兒。
“不過,話說,你為什麼在這兒?”羽疑惑的抬起頭別過臉望向,一桌之隔的旁邊坐著喝茶的清冷人兒。
“喝下午茶。”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羽差點鬱結得要吐血。為什麼非得跑到別人家喝下午茶啊???而且,還是這種了不得的角色。
“呐,我說。修羅,你知道影是誰嗎?”羽認真的問,很純很純的感覺。白紙,是極易被渲染的顏色;也是極易洗盡汙穢的顏色。
“影,目前為止算是痕的弟弟。”阿修羅優雅的端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水,淡淡的卻也極為深意的說道。沒錯,目前為止。在痕的記憶還被封印,影的記憶還沒尋回的目前為止。至於未來,一切且有可能不是麼。
“痕?就是月吧,他原來叫痕還是根本不叫月?”羽皺了皺好看的眉,問。
“他原來叫月,現在叫痕。”阿修羅這麼說,淡然的放下茶盞。當然,阿修羅沒說,是在你還沒有遇見痕,痕和影還在魔界的時候叫作月;然後是在被逐出魔界和影分離的時候叫做痕。分離的,傷痕。但是其實,影一直喚他痕。
“是這樣啊。。。。。。呐,修羅,你為什麼要維持著人類的狀態呢?”羽,低下頭翻過一頁紙淡淡的問道。他很想知道,這位大人的想法。盡管,會吐血。
“好玩。”修羅淡淡的道,手中把玩著一株彼岸花。修長的手指繞啊繞,纖細的指柔軟的捏著花枝。通體碧綠的花莖及血紅色的花朵,散發淡淡的血香。
“咳,咳咳。。。。。。”羽這是自找苦吃,“嗯,原來如此。我看書了,你隨意。”然後羽非常淡定的說道,不在自己找鬱結。
碧草連天,清風徐徐,真的是很好的境況。沒有刺目灼熱的太陽,沒有暗無天日的絕望。這也是,影最喜歡的環境之一。雖然,和殘月宮的壞境根本不一樣。但是,還是希望能在這樣的環境裏也和痕在一起。那麼,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呢?這個小小的願望。。。。。。
不管影於之痕是怎麼樣的存在,也不管影對於痕抱有怎麼樣的感情。隻是,這個願望是很單純很單純的。純粹的,這麼希望著。
“羽,我回來啦!”夏這麼說著走了過來,“真是的,不知道校長又要打什麼主意~竟是弄什麼比賽。。。。。。(吐糟中,看來受害很深。。。。。。)呃,這位是?”夏走到羽身邊,搭了搭羽的肩問道。總感覺,變得很有活力。
“喔,阿修羅。傳說中的人物,就是暗夜少年尋找的人啦。”羽微微扯了扯笑,難得的在沒有月之後羽還會露出微笑。
“啊!記起來了,關於暗夜少年的傳說。。。。。。呐,修羅,你為什麼會來我家?”夏恍然大悟後,問道。
羽嘴角抽搐,“來喝下午茶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呃,修羅你手指上的是齒痕麼?可是,為什麼會有血紅色的光芒。。。。。。黑色的血?!”夏吃驚,本能的抬手到退一步。藍色的眸子裏,飛快的掠過些什麼暗明變化不斷。
“什麼?!”那不是,已經不是人類了麼?還是,原本就沒有是原裝的人類過?羽驚異抬起頭,視線落在阿修羅的手指上。果然,右手食指指尖白皙的肌膚上,有著一圈不是很明顯的牙齒咬過的痕跡。那道痕跡不深,卻出血。但是,卻是妖嬈的泛著紅光的詭異黑血。
“啊啦,夜咬的。”阿修羅不甚在意的說道,“我的血,夜的血,都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絕非人類。和人類不一樣的,不用太吃驚。
“可是,還是很吃驚。”夏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說道,然後拿過桌上扣著的杯子倒了一杯茶。茶很清撤,漂著嫩綠的茶葉,冒著嫋嫋清香,苦澀中可能帶著甘甜。可是,和阿修羅手中的茶,不一樣。
“嗯,和你的茶不一樣麼。。。。。。”夏看了看手中的茶杯,在看了看阿修羅手中的茶杯。阿修羅手中的杯子,是透明的黑水晶製成的杯子。茶水雖然也很是清澈,但是在水中沉沉浮浮的卻是紅色的茶葉。。。。。。那是什麼茶葉?很淡雅的清香,可是好像隱隱有一股血腥味?!茶水微微泛紅,銀白的波紋一圈一圈。
“彼岸花。”阿修羅淡淡的提示,悠然的喝著下午茶。
“彼岸花?呃。。。。。。你是說這是彼岸花泡的茶麼?”夏又看了看茶水,道。
“哦,是花開不見葉,有葉時無花的那個彼岸花麼。。。。。。”羽側頭,呢喃。
“就是以鮮血澆灌才得以成長的,彼岸花。”阿修羅扯了扯唇角,淡淡的道。但是,總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氣,不由自主的戰栗。原本風和日麗的天氣,現在卻變得有些陰森。夏和羽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解讀了對方的想法。
就在夏城堡一樣的家外麵,一個黑色的身影斜斜的依靠在黑色的雕花鐵柵欄上。黑色的長發用黑色的絲帶束起,隨意的散落下來的黑發掩去那張傾世的臉。隻在黑發間看見誘人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嫵媚笑容裏卻什麼都沒有。黑色的風衣將看似修長的人兒遮的嚴嚴實實,鐵欄杆上纏上的翠綠的藤蔓恍惚間全部枯萎。當然,僅僅是恍惚間。但是不要忽略,藤蔓看似枯萎那一瞬,斑駁生鏽的鐵柵欄,蕭條的庭院,破敗的別墅。
“呐,你說。你是要吃紅色的糖果呢,還是藍色的糖果呢?”黑色的身影麵對山下的城市,淡淡的詢問道。好聽的聲音裏帶著不易察覺的疑惑,輕而易舉可以聽出的頑皮和魅惑。
風輕輕的吹過,黑色的身影仿佛從沒有出現過。
樹梢,有樹葉隨風而去。
【於是,認識到另一台電腦恢複無望又將麵臨禁網的阿雪爬回來續了一小段~咱這是開學死,說不定還沒開學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