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開
    “下麵請欣賞舞蹈《飛》。表演者陳重、江帆等。”
    稚嫩的聲音回蕩在操場，一抹抹白色的身影移動，陳重的身體隨風飄動，動作卻幹淨利落，莫非的嘴角慢慢上揚。看來大哥沒偷懶，還不錯。
    舞一結束陳重就跑了過來，莫非看著還沒卸妝的兒子後麵跟著的人，正是陳重的班主任。
    “你好，我是小重的班主任，我叫王玲。”女人向莫非伸手。
    “你好，我是陳重的父親。”然後轉向陳重，“去洗洗臉。”陳重走後，莫非又戴上了麵具---微笑。
    “小重在學校很乖，”王玲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燒了起來。
    “謝謝照顧，我的工作有些重，這些日子麻煩老師了。”莫非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突然沒了感覺，那剛才又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認識一下，慢慢來，一定會想起來的。
    “爸爸，我們回家吧。”學校活動剛結束沉重就吵著回家，莫非問了他一個問題：“今天是什麼日子？”
    “兒童節啊，老爸真的很笨誒。”
    “臭小子，我笨哪來的你。”
    陳重揉著被老爸打得頭。
    “你班主任是單身嗎？”
    “老爸？”陳重差點沒被莫非嚇死，“你想幹嘛？”
    “問那麼多，快說。”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她兒子。”陳重特意加重了“不是”的音。莫非看了一眼一臉戒備的小臉，“知道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夜晚的城市明亮如白天，沒有山間的清靜，天上也沒有星星，但就是這樣的地方吸引了那麼多的人。
    李樸城站在窗前，手上的酒杯裏隻剩下一點，酒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猩紅。
    “族長。”
    “查到了嗎？”
    “查到了。”男人把一份文件遞到李樸城麵前。
    “下去吧。”
    李樸城翻開文件。
    姓名：陳艾可
    祖籍：四川重慶
    職業：律師
    其他：十九歲成為職業律師，二十一歲入選世界頂級律師排行，二十五歲成為國內一流律師，二十六歲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
    李樸城合上文件，那張笑臉浮上了腦海。會是他嗎？還是······
    “城。”
    “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為什麼這麼晚了還有人在工作。”金善莉回到家卻沒看見李樸城就猜到他在公司，就過來了。“回家嗎？”金善莉的手環住李樸城的腰。
    “走吧。”李樸城親了下金善莉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