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9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大叔微皺眉,那神情就像對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昂著頭,第一次發現,哪怕不是麵對著像姚明類身高的男人,女人跟男人對峙,是不明智的:“我就是好奇,好奇您會不會發脾氣,,,,嘻嘻,,,哈哈哈,,,!”豪邁的笑聲過後,大叔依舊不賞臉。
這個?“大叔,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看,你一天到晚都是一副臉孔,讓久對著你的人產生厭倦感,這樣不好!”我實話實說,委婉的告訴大叔,做人要低調,要和諧,你說哪個大領導不是打出偽善和諧的麵孔?
總是裝B板著臉,不好。
大叔這人,就是不謙虛。
大叔的表情瞬間由冰山變稻田,一派生機盎然。
他說:“對著我,你會生厭?”
雖是疑問句,我怎麼聽著怪怪地?持保守謹慎的態度,最佳。
“嗯,還好”。
大叔雙手抓著我的肩,哇哦,那力度堪比哥斯拉。
疼,疼,疼,,,!
“大叔,我犯了什麼錯?您要這樣虐待我?”真的疼,大叔是變異種嗎?說變化就變化
我隻略伸伸了爪子在哥斯拉的背上撓了撓,不至於被活劈了吧。
大叔突然咧嘴笑著。
眼前的這一幕,沒有比這更驚悚了,大叔抽瘋了。
還不止呢,大叔猛然推開我,仰天大笑,漸漸地,笑聲嘶竭。
這笑聲裏含著悲,含著解脫。
這個?
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遠離情緒處於不穩定狀態的大叔。
像大叔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戀愛過?
像大叔這樣的男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
像大叔這樣的男人,哪怕再會做生意,這渾身的霸氣何來?
像大叔這樣的男人說過,他年輕時曾荒唐過!
是殺人還是放火?一切未知。
我覺著,我不小心踩中了一枚叫情緒壓抑的地雷。
“大叔,您笑夠了唄?咱們回家吧”天色不晚,我覺著繼續待在外麵,不安全。
大叔的眼神瞬間展現出無盡的蒼桑和一絲欲訴難言的悲涼。
一眨眼之後,大叔回複正常,不願意多話的樣子。
他在前麵走。
這一次,換大叔牽著我的手,往回家的路。
正如大叔是變異人種一樣,大叔對我的態度,並未改善,他比從前更加無視我的存在,除了吃喝拉撒有專人看守,大叔基本上不在我麵前露麵了。
好比一股麻繩,你擰著擰著快成功時,一不留神,它又鬆散了回複到最糟糕的狀態。
我被變相的監禁了,出入不得自由。
於是,當夜晚來臨時,我隻能對月興歎,“唉,悲劇啊,悲慘的人生啊!”
某一日,寂寥的監禁歲月中,我的人生中,出現了一位自稱是俺親戚的某男。
他的出現,驚天動地,居然把大叔的人活捉的活捉,消滅的消滅。
他淩風踏月,風度翩翩,手持利劍,像刀鋒戰士一般鋒利,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伊人,你是司徒伊人?”
這個?我臨時編的名算不算真實?
“你是誰?”
他笑一笑,拋一個‘矮油,你真狡猾’的神色給我,“司徒沒和你說?”
嗯?此事關聯到司徒?
隻有司徒氏的本家,才能以姓氏為名,直呼為司徒,其他的人隻能連名帶姓的叫,或隻喚名字。
親戚又一笑,嬌嬈且華麗,“司徒說,你是他入贅的妻主,已經取名為司徒伊人,我說的可對?”
不會吧,司徒那家夥會胡編亂造?
司徒沒理由陷害我,司徒說過他不會連累我。
“這個嗎?曆史淵源,我要細說,你且耐心聽”於是,我巴拉巴拉的將與司徒相識的始末,本本分分的一字不差的說出來。(當然,該保留的還需保留)
從來不曉得,原來俺是長舌婦。
親戚認真的聆聽,聽的特仔細,“哦,原來如此,謝謝你說得這般詳盡,這樣一來,我更要帶你去和司徒會合,比如,你到底是何出身?比如,你是否真的是司徒的未婚妻”。
啊?
“我都告訴你了呀,你要對付司徒本人,盡管找他本人去,傷及無辜算什麼呢?”
不是我不仗義,我要是被掠去,司徒的處境會更糟糕。
壞人們都這樣,他們會猙獰的笑,說:“人質在手,誰與爭瘋?”
壞人不待我掙紮,一把勒起我,上竄下跳著攜我離開了。
咦?難道尊國的男人都這般大膽?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是要做我的夫郎嗎?身體發膚得自父母,你這麼勒著我的腰,腰斷了耶!”不是我吹,從前啊,連著二十多天,每天加班上個十二小時唉,這不,留下後遺症了,易腰疼!
我變換著調子,喊疼,四聲調的來回唱,疼,疼,疼,,,!
親戚藐視俺,“大女子輕易喊疼,真是無用!”
俺悲哀了,這裏的女人都不是用來心疼的,所謂大女子,就是不怕痛不怕累,不能叫喊出來。
“親戚,先放我下來一下,我要做操!”
親戚疑惑,直接無視,大俠似的繼續騰挪轉移。
要說俺智商高不高,我覺著比那幾個上非誠勿擾的女嘉賓們高一些智商,其中的一個聲調嗲嗲的老說自己被別人欺負,裝可愛什麼的某女,說話雷人無數的那個,俺就比她聰明。
這是我個人觀點,俺不解釋。
上那節目的,怎麼越來越腦殘了呢!
其實,有男人就好這一口。
這一套,在尊國是不管用的,但雷人效果更佳。
要不,我在這親戚身上試一試?
於是,俺嗲嗲的對他說:“矮油,大家都是熟人,咱做朋友唄?自打見你的第一麵起,俺就森森的喜歡上你了,厭倦了凡世上的喧囂,我突然就想安定了,你注定不能做俺的哥們,一定要做俺的戀人,俺是情深深的女人,你是俊朗朗的男人!”
結果,我被親戚憤怒的丟下,從約三層樓的高度摔下,我這腰呦,散架了!
你說上非誠勿擾的男女們,那麼愛現,那麼愛奉承人和詆毀人,那麼自私,換成我奉承男人,咋就不起效了呢?
(PS:嘉賓們的弱智,越發顯得主持人的睿智/幽默。)
雷人總該有的吧?
這是啥親戚,狗屎!
我本想做一回科普大媽,教育人家成為婦女之友的,但人家不鳥我,“摔吧,摔吧,摔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