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讓他們走。”東方零說道，看到了呂飛律鬆了一口氣般放柔了眼神，低下了眼眸，不再與自己對視。
    歐陽皺起眉：“東方零，這裏說話的可是我。”
    東方零馬上嬉皮笑臉：“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是請你成全我一件事嘛。”
    “哼！”繼續皺眉。“別惹出什麼事讓我替你擦屁股。”轉身走了，領走了一群人。
    東方零扯了扯嘴角。每次都這麼說還不是照樣有下一次。
    “沒事人就先請吧。”東方零對著剩下的人下逐客令。
    “我要確保他們安全離開。”呂飛律說道，“我要送他們走。”
    “我說過讓他們走就一定會做到的。”
    “你還沒取得我的信任。”呂飛律轉身將東方零置在背後，麵對藍羽暮，“來，小暮，起來。”
    藍羽暮借著呂飛律的幫助做起身，說道：“飛律哥，要走一起走，我不。。。”一句話沒說完，卻倒進了呂飛律的臂彎。
    是呂飛律下的手刀。早知道藍羽暮會這樣說，所以早就打算好了要來點強硬的手段。
    呂飛律抱起藍羽暮，邊走邊說：“要是怕我不回來，盡管找人跟著我好了。”又忽然站定，回頭，“或者，自己跟著來不是更好？”
    東方零又扯起嘴角：“不用了，你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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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飛律抱著一個人走出來。無極堂三個大大的字，印在在大大的牌匾上，高高懸在眾人頭上。
    楚蒼楓剛下車，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還來不及多想什麼，就發現呂飛律懷中的人正是藍羽暮，慌忙跑了過去：“小羽！”看到那樣滿身是傷的藍羽暮，早就想將他抱過來的手卻又不敢去接。
    “沒什麼事，我隻是讓他睡著了。”呂飛律說著將藍羽暮轉到楚蒼楓手中，“小暮就交給你了。趕快走。”
    “呂飛律，你是什麼人？”楚蒼楓本來隻想著趕緊送藍羽暮到醫院，聽到呂飛律叫自己趕緊走，反倒讓他想起了這個問題。
    認識喬羽晨，知道無極堂的消息，還能進到無極堂將人弄出來，這一切都顯示了呂飛律不尋常的一麵。
    對於無極堂，他知道它是勢力很大的黑道組織，與東方零有密切關係，但他也知道要從無極堂得到消息還直接從無極堂將人救出來——如果呂飛律真的跟藍羽暮一樣隻是個普通人的話——是絕不可能的。
    “小暮的傷比較重要吧。快走。”呂飛律不回答問題。
    “我可以認為，你不會傷害小羽嗎？”楚蒼楓也不聽呂飛律的話。
    “當然。無論如何，我會竭盡全力保護小暮。”呂飛律像是給出承諾般，一如那天晚上楚蒼楓的那句：“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楚蒼楓聽到回答，沒再說什麼，抱著藍羽暮走了。
    這樣就夠了。對他來說，隻要對小羽沒有傷害就夠了。
    呂飛律看著楚蒼楓的車遠離，又轉身往無極堂裏走去，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快散，小心點。”
    “飛律，一起走！”“一起的話絕對走得了的！”“。。。”
    “快走！”呂飛律跨進大門，兩手一伸，竟將無極堂平日裏不關的門給鎖上了，將那些人關在門外。
    毫不猶豫向剛才出來的房間走去。
    他如何不知走得了，但是這樣一走了之，小暮又不知會多少次落入這樣的危險中，總得有個了結。
    “果然沒讓我等太久。”剛走進房間，就傳來了東方零聲音。
    東方零本來就靠在門邊不遠，走到呂飛律身前，用臉摩擦著他的側臉：“現在開始，代替小暮滿足我吧。”
    一雙手環到呂飛律身後，鎖上了他身後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