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靜了一下子，“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殺了你。”
    “我才不會，不過依照你很笨的想法來看，有些事情必須提醒一下你，”我說，“你隻能用一次並且致命的攻擊來殺死我，要是攻擊不致命的話，我是會感覺得到痛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惡魔偏頭思考，“大概的意思就是說那種攻擊可以直接導致你死亡才能讓你沒有痛楚的感覺，其他的攻擊你都會有感覺是吧？”
    “你都聽懂了啊！”我白了她一眼，“所以你別想用刀子割了我九十九下之後，再一刀殺了我。”
    “我沒有想過那樣子殺你。”惡魔喝了一口剛剛大衛點的黑咖啡，皺了一下眉頭。
    “最好沒有。”看她那種樣子八成就是想用那種恐怖的殺人方法殺死我，誰不知道最毒婦人心。
    “不過說起來，你為什麼幫那個叫湯姆的人查開膛手傑克的案子？”惡魔突然問了這一個問題。
    聽著惡魔的問題，我想起了不小心與湯姆發生關係的那一天，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你那麼笨，跟你講你也不懂。。。”
    “帶你去又很遠是嗎？你以前說過了，”惡魔打斷了我的話，“我說天使啊！你跟那個湯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了，就算你是同性戀的，我也不會排擠你的。”
    “咦？”我呆了半響，“你。。。你怎麼知道。。。”
    “天！你還真是同性戀啊？”惡魔驚訝的說。
    “當然不是，”我低下頭，回避旁人的側目，“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和湯姆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會覺得我和湯姆有關係，明明我都沒有到處宣揚。
    “你和他上床了？”惡魔難得的精明，竟然一猜就猜出事實，真是又不見她在其他事上會那麼聰敏。
    “是意外，我又不知道那間酒館的酒酒精會那麼高，才一杯就發生意外了。”我含糊的解釋，不想說那件讓我差不多身敗名裂的事情。
    “哦。”惡魔應了一聲，很明顯就是要我說下去。
    我掙紮了一下，但與其讓她那麼誤會下去，不如我好好的解釋，讓她明白好了。
    雖然我不太想說。
    然後我用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才解釋好那天發生的事，而惡魔就是靜靜的聽著。
    語畢，她抬起頭，“我想確認一件事情。”
    “說。”看來以她的智商，有點難理解我所說的事情，畢竟太過複雜。
    “那天你確定你隻喝了一杯酒？”她低頭問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我點了點頭，“對，一杯。”
    “天使，你知道你本身有一個缺點和一點優點嗎？”惡魔抬起頭，“你的優點是你願意相信別人，缺點是太容易相信別人。”
    “我沒有很容易相信別人。”況且信任不是件壞事，卻被惡魔說得很像是一件不好的事一樣。
    “誰說沒有了，你第一天遇到我，就關心我，甚至相信我根本不清楚惡魔是什麼，怕我被騙，才故意用那麼惡劣的語氣對我說話的，不是嗎？”
    “才沒有！我是一看你就知道你很笨，才會好心提醒你的，不要自作多情，我才沒有關心你！”怎麼這世上會有那麼自戀的女人，真是害我好尷尬。
    “隨你怎麼說，”惡魔停了一下，“不過我還真是沒聽說過有那種一杯就醉的啤酒，而且要是酒精那麼高的話，你要嘛早死了，要嘛就昏過去了，哪可能還能跟人上床，而且是你主動搞他。”
    “他沒有必要騙我。”我當時隻和他見幾次麵，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騙我。
    “沒必要就不會騙你嗎？人是不能被相信的，”惡魔笑了笑，“況且他又不是真的沒有必要，那件事後，你不是和他一起查傑克的案子了嗎？或許這一點他早就算到了。”
    “你還真是被害妄想。”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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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還是去了一趟酒館，在那裏點了一杯跟上次一樣的啤酒，一大杯，就放在我眼前。
    我喝了一口，跟上次的味道一樣，除了很難喝以外，基本上沒有別的感想。
    喝了一口發現沒有昏眩的感覺，再喝了一口。
    “聽說這家酒館的老板有個兒子叫湯姆。”我隨意說了一句話，故意用隔壁桌聽得到的音量。
    果然，隔壁桌的男人放下了酒杯，“你也認識湯姆嗎？我還以為你是從外鎮來的，你的麵孔很陌生。”
    “哈哈，這家酒館的啤酒是老板自己釀造的嗎？”我舉起手上的酒杯。
    “當然不是，是從外鎮運過來的。”一句話，證實了湯姆說謊，但我還是進一步的肯定。
    “那酒精會比一般的啤酒高很多嗎？”我問著，狀似不經意。
    “當然沒有，”男人哈哈笑了幾聲，“難道你沒碰過啤酒嗎？”
    “不隻是啤酒，我連三杯雞都沒碰過。”我站了起身，走出了酒吧。
    “三杯雞？”男人疑惑的提高聲量重複了我說的話，但我不加理會的離開了，有件事情比跟個外國人解釋三杯雞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