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初始 第12章 獸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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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樹”
我前幾天通過電腦翻看了一下造紙術,準備利用現在秋季的天氣,發動獸人們給我多去弄些枯葉還有其他的枯枝等等,我準備用筆把一些東西從電腦裏麵抄寫到紙上,教給獸人們。如似想著,我就開始動用手邊的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和力量,來做這些。效果是顯著的,隻是紙張的顏色偏重,做不出現代我們使用的白紙那麼白,褐色的紙張,但是慶幸足夠厚,沒有那麼脆弱。我拿出燒過的細木棒削尖,作成鉛筆,開始從電腦裏抄寫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必須早做打算,手機充電器和這個太陽能電腦,隨時有不能再使用的危險,所以,有一些東西,我必須早點兒來做。
但是燒過的木棒比較脆,而且不耐用,我又開始盤算著如何製作墨汁,燒過的木炭用自由給我做的石磨碾碎,加草木灰混合著我積攢的動物脂肪熬製出來的粘稠的液體,加一點兒水稀釋,我用削尖的木頭沾著這個墨汁來書寫,果然快了不少。而且更清晰。
我要抄寫的東西很多,例如,如何做沼氣池,如果利用沼氣。等等。我在此之前,把這些東西的電子書也好,資料也好,分別的都存在了我的兩個手機裏,如果我的電腦罷工,我起碼還可以看手機上的內容,如果一個手機也壞了,那麼起碼還有一個手機可以利用。
現在晚上的時候,我也還是很忙碌,我用石頭鑿了一盞油燈,結了一段兒草繩,每天晚上點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編製草墊子等等。對於我的早起晚睡,自由顯得不是特別習慣,好在現在我們已經分開房間了。我指揮著自由做了一些木頭的桌椅,對於這些2米多的男性獸人他們是無法使用的,木頭對於他們來說太脆弱,但是我,小獸人和女性獸人就可以很好的利用木質的器具。慢慢地自由幫助著我做出來了木質的架子,板凳,碗,勺子,鏟子等等,他鋒利的爪,是最好最靈活的刨子。
書我已經抄寫了很多了。每天白天自由打獵回來吃飽後,我會拖著他給他講一些新詞。這已經成為我們兩個之間的一種遊戲,或者說是互動了。然後,在他和其他獸人的接觸中,再潛移默化地讓其他獸人也學到,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好在獸人們知道我的方法可以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食物,他們也認為聽懂我說的話非常必要。
白天的時候,有時我跟著狼去找女性獸人聊天,她們一般聽不懂我說什麼,但是我還是從她們無奈且友好的笑容裏,感覺到她們的善意。我有時編製草鞋或者其他的簸籮之類的工具,慢慢地有一些獸人,不僅僅是女獸人,也學著我的樣子,想編製出點兒什麼。我不介意他們圍著我坐下,好奇地打量我手裏的東西和我這個他們眼中的變異“獸人”。我穿著羊皮的坎肩,打洞,用草繩係著。羊皮的裙子,用草繩當皮帶係在腰間。腳上穿著羊皮靴子,手上戴著兔皮的露指頭的手套。我奇怪的裝束總是令他們啼笑皆非,有時好奇地戳弄我穿著衣服的身體部分。我用草編製了幾個螞蚱和小蛐蛐籠子,用它們換取了女獸人的一些石頭針,還有其他的一些工具。
當打獵的男性獸人回來後,我就和狼主動地離開,以免給自由找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我還是很稀有的,如果他們不是畏懼狼的力量早就把我拖回他們的山洞裏麵了。而且我需要去迎接自由的歸來。這裏的獸人還是非常的野蠻的。曾經有一次,一個叫做“樹”的非常高大的男性獸人想趁著自由和狼出去打獵的時候把我強行帶走,幸好自由回來得很快,差一點兒他就得逞了。他們這裏還不知道強暴所謂何詞,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他不會先強暴我,再把我弄走。那次的經曆讓我心有餘悸,一般我會讓狼和自由一起出去,然後用我和自由一起做的木門封住洞門。有時我也和他們一起出去,或者去和女獸人待在一起。或者讓自由和其他獸人一起出去,我和狼兩個行動。在自由領導他們去打獵,並且帶來火種後,慢慢地獸人們開始敬畏自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但是那個叫做“樹”的家夥,還總是有事沒事的繞在我身邊,這個情況令我和自由都皺了眉頭。
我知道這裏女性獸人因為數量少,一般是自願和N個男性獸人同時在一起的。之前我沒有引起獸人注意,一方麵是因為我沒有毛發和剛出生的小獸人一樣,像禿老鼠似的。而且,剛開始我身上沒有來例假,他們一直以為我未成年。未成年就沒有生育能力,他們因此沒有打我的主意。另一方麵,我和他們的女性獸人相比,我的毛發是黑色的,而他們是棕色的,而且她們的眼睛都是紅棕色的,而我頭發和眼睛都是黑色的,我在他們眼中算是個怪胎,誰願意喜歡一個怪胎?不僅如此,我還穿著“奇裝異服”。但是,後來我身上來了例假,而且我們和其他獸人一起打獵時,他們發現了比其他女獸人聰明,可以給自由出謀劃策,(看到我就看到更多食物)這個認知讓他們越看我越順眼,以至於開始對我虎視眈眈。但是他們又畏介於自由和狼的存在,不敢實施行動。直到“樹”那個在這群獸人裏麵較高較強壯的一個,他沒有像狼一樣的夥伴,但是他和自由一樣強壯,他對於自由依靠狼來捕獵是很不屑的,但是他卻因為我教自由如果利用陷阱時的樣子,而雙眼放光,從那時候起就總是盯著我。那次突襲顯然是有預謀的,他也算比較聰明,可是人都有雛鳥情節吧,盡管他可能比自由更聰明,更強壯,但是我還是不想離開自由和狼,所以隻能忽視他。
自由和狼從那次事件後,隻要“樹”靠近我,他們就會發出警告的吼聲。樹不會理他們,總是繞在我身邊,有時自由會衝過來,緊緊抱著我,不時地撫摸我的背部,像在安撫我,不要怕不要怕。有時自由會直接衝到“樹”麵前,和他打一架。把他趕走。慢慢地,我們見他總是跟著我們,但是卻沒有什麼實際行動,也不再理他,無視他的存在。他總是隔幾天和自由出去打一次獵。今天,我和女獸人在一起交換東西的時候,他又湊上來,盯著我和我手裏的東西看著,眼睛亮亮的。也許是我戒心太重了,也許他隻是想從我這裏學一些東西。於是,我嚐試著,給他一個微笑,把手裏的一個草編的螞蚱和蛐蛐籠子遞給他。他看了看我,慢慢地接過去,向我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他的牙齒在陽光下似乎還閃了一下。
他開心地拿著那些小玩意兒,翻來覆去的看著,他縮著自己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樣子,把我逗樂了。我坐到其他獸人們聚居的洞穴前麵的空地上,手裏扯著草,編織著東西,有一些獸人也圍著我,照著我的樣子扯著草編著。“樹”見我注意力又不在他身上了,跑到我身邊緊挨著我坐下,學著我的樣子編著,然後還像孩子似的把他編出的一點兒點兒的東西遞到我麵前。我扭頭衝著他笑笑,點點頭,示意他做的不錯。有時他編不好了,我也手把手的教他。他很聰明,一學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