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祭到了 第二十九樣 少女♀♂學園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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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砰~
早晨的晴空被煙火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眩目的火光,一條條火星劃過天際,在蔚藍色的天空留下紅火璀璨的痕跡。這個跡象表示著學園祭的開始,秋天尾聲的到來。
雖然各大學園的學園祭都落在秋高氣爽的十一月,但紳王學院的學園祭在九月尾,至於原因就不知道了。這裏的學園祭隻開放給學園裏學生們的父母或親戚,毫無相關的人是進不來的。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發生,想要參加學園祭的人都必須在校門口出示邀請卡。這些卡是由學生們寄給自己想要邀請的人,沒有那些卡是進不來的。
學園祭長達三天。這三天裏,各大社團將會舉辦各種活動,有興趣的人可以隨意參加任何活動。第一天是開放給參觀者的,學生們隻能安分守己地堅守崗位。第二天則是學生們的世界了,大家可以互相參加不同社團的活動。到了第三天就不一樣了,是由校方們舉辦活動給學生們參加。聽說校方會準備禮物給優勝者,所以學生們都卯起勁來參賽。
瑞咲是第一年參加紳王學園祭,聽說可以邀請父母參加時,她就立刻拿起邀請寄給三個月沒見的母親。
“瑞咲!”一把熟悉的聲音把瑞咲吸引過去了。
“媽媽!”一看到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瑞咲忍不住向前擁抱她,還對她撒嬌,“三個月沒見你,我想你想到要死了。”
“你給我少誇張了。”摸摸自己三個月沒見的女兒的臉龐,一股懷念湧上心頭,“我也很想你。不過,你好像變瘦了。”
“那是你的錯覺,我還是一樣沒變,要說瘦的話,我看就是‘駱駝’背了吧!”
“說得也是,我抱你時發現好像又哪裏不對勁,原來就是那邊。”瑞咲媽媽完全不顧形象,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斷發揮‘一指功’搓瑞咲的胸部。
“不要這樣,要是給人看到了還說我們是變態母子。”瑞咲遮住胸部,再看看周圍又沒有人看到這幅媽媽騷擾兒子的景象。
好巧不巧,這個畫麵被景王子給看到了。瑞咲此刻與他四目相交,臉倏地羞紅起來。
“瑞咲,這是你媽媽嗎?”一見到瑞咲媽媽,他就擺出他擅長的假麵天使形象。
“對啊!”點點頭後,她把景王子介紹給媽媽,“媽,這位是我的室友,梓木景,不過大家在學校裏都叫他景王子。”
回頭看向媽媽,瑞咲被媽媽的陶醉表情嚇到了。
媽媽一把抓過瑞咲,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女兒!他長得不錯哦!跟他有沒有…”
“媽!你別亂想,我現在可是位男生,你別在那裏隨便胡言亂語。”
“那麼帥的人不抓牢點可不行,別錯失良機。”媽媽對瑞咲挑了挑眉毛,神情中有著另外一種意思。
“別說廢話了,我帶你去參觀學園。”牽著媽媽的手,瑞咲禮貌地對景王子說:“我現在要帶媽媽到處走走,再見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兩人離景王子越來越遠,看著兩人滑稽的互動,景王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嘲笑的弧度。
一來到教學樓的媽媽看到一堆年輕小夥子,視線貪婪地在每人身上遊移,連眼睛都舍不得眨。
“這裏還真得有很多帥哥耶!瑞咲,有沒有看中哪一個?”
“你別傻了,我怎麼可能會對這裏的人有好感。”瑞咲嘟著嘴,開始抱怨在學園裏的日子,“媽,你知道嗎?我在這個學園裏一直被剛剛在校門口遇見的景王子欺負。你不知道我有多慘,還差一點失身了,現在我還當起了他的傭人。他這個人蠻不講理,每天在學園裏擺著一副假麵具,其實個性惡劣得要命。但是他這個人的性格也很矛盾。”
說到這,瑞咲的表情緩和了許多,還有點開心,“他雖然常常欺負我,但也沒有壞到哪裏。總覺得他的欺負好戲那個是在跟我玩。你知道嗎?又一次我差點命送化學室,多虧了他當時奮不顧身撲過來,我才得救了。為了救我他的手還受傷了呢!有一次,他帶我到學園裏的蘋果園,還叫我采蘋果。但是那時候我跌倒了,蘋果都飛走了。不知為何,他突然抱住我,結果我們就相擁入睡了。但是我發現他好像還想挺想媽媽的,說夢話還叫媽媽。但是我發現他的睡相還真得好可愛呀!”
在瑞咲說的正激動時,媽媽拍了瑞咲的肩欣慰地說道:“瑞咲,看來你在這所學園裏過的很開心,看你那麼有精神,媽媽就放心了。”
“媽!”看著媽媽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瑞咲的鼻頭莫名酸起來。
“女兒,再過一個月你就可以離開了,這次你一定可以轉進你的夢想學園,聖凰女子學院。”
兩人陷入了沉靜的擁抱中。當瑞咲聽到媽媽說再一個她就可以離開這間學園了,本來是該感到開心的,但她忽然有種不舍和苦澀的感覺在心裏蔓延開來,全身有如被石頭壓迫,這令她開始為自己心裏真正想要的結果煩惱。
“我們開始來逛逛吧!”還沒發覺瑞咲的異常,媽媽就拉著瑞咲的手跑起來。
媽媽的足跡在教學樓裏的每一處留下作為紀念,每逛多一個地方,媽媽的心情就蹲式好了幾十倍。但是瑞咲的心情卻是與媽媽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差別。每當媽媽與她說話時,她都心不在焉地應幾聲。這些的起因就是瑞咲要離開學園而引起的不安。
(為什麼我的心裏有種沉沉的感覺?像是有什麼還放不下?)
跟在媽媽身後,瑞咲的心總是在思考別的事。
(為什麼一想到要離開這所學園我的心就會痛?)
周圍吵雜的喧鬧仿佛是假的,瑞咲現在聽不見任何聲音,隻是不斷被自己的疑問圍繞。心裏越來越急躁,胸口越來越悶,她感到自己的越來越不對勁了。
“媽媽!我上個廁所,你先隨便逛。”說完,瑞咲沒有理會媽媽的任何回話,徑自跑到了男生廁所。
隨便打開一間空的廁所後,瑞咲就呆在裏麵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這三個月裏,我認識到了景王子,步會長,還有學生會的各位。在這期間,我們都經曆了各種事。伊莎貝拉的事,七夕情人節的事,跟大家一起的日子,一起笑,一起巡邏,一起聊天。)
各種往事就像走馬燈般,一直從瑞咲記憶浮現。忽然,景王子冷酷的臉孔在瑞咲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景王子?我好像有點懷念你給的懲罰,你摸過我的手,在我頭上留下的溫暖。)
漸漸地,瑞咲縮起身子蹲坐在馬桶上,視線漸漸模糊,心頭一股煩躁。
(我哭了?)
一顆淚珠滑過瑞咲的臉頰,她伸起手擦試了一下,再看看手裏的濕潤。
(我究竟是怎麼了?)
眼淚繼續流淌,如割心般的痛楚橫掃瑞咲。她獨自一人背靠著門口蹲坐在下來,複雜的思緒不斷襲來,令她快要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一把關門聲響起後,廁所就霎時間靜謐了。
平靜的廁所如今隻剩下滴水聲,空蕩蕩的空間裏隻聽得見回蕩的滴答聲,多麼的孤單和寂靜。仿佛毫無生氣的廁所裏就算留有瑞咲也顯得人氣薄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瑞咲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久久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