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羅雨桐（2）
    有人追求幸福所以努力，有人擁有幸福所以放棄，所有的成功，都彌補不了家庭的失敗。
    忙了一段時間，公司又進入一個相對平穩的階段。
    “海洋，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慰勞一下你。”一天我向羅雨桐彙報工作時，羅雨桐說道。
    “羅總，請叫我的職務，李助理。”
    “海洋，沒人的時候別那麼正式，你以前的幽默那裏去了。”
    “你是我上司，我那敢和你開玩笑，我還想保住我飯碗呢。”
    “我不喜歡一切都太正式，氣氛輕鬆點好不好？”
    “可是在你的麵前我的幽默細胞已經沒有了，我說不出幽默的話來。”
    “海洋，你不是說我的美有些支離破碎嗎？你看我現在胖些沒有？還有沒有先前那麼支離破碎。”
    “胖是胖些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胖的不是很明顯。”
    “那今晚我還得多吃點。”
    “人家都在減肥，你卻在增肥。哎，世界真是顛倒了啊！”
    “你到底去不去。”
    “羅總。”
    “喊雨桐。”
    “羅總。”
    “你現在是我的屬下，執行我的決定，喊雨桐。”
    “那好，雨桐，你是不是該給我加工資了？”
    “現在的工資你還嫌少嗎？在公司裏你已經是最高的了，要不然你來當老總？”
    “不少，也不敢。”
    “那你咋還要讓我給你加工資？咋，錢不夠用啦？不會是有小三了吧？”
    “老大，老二都還不知道在哪裏，那敢有小三啊！你看你當初讓我來，隻是說讓我幹助理，現在我還幹上了秘書，司機，這些都是我職權範圍以外的事吧？你該不該給我加工資？”
    “行，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談具體給你加多少好不好？”
    嘿，我給她開玩笑，她居然當真了，也好，給我加點也好，還有我想要從她那裏打聽小妖精的消息，我就同意去吃飯了。
    下了班，我開著她的寶馬，在她的指點下來到了一家西餐廳，這家餐廳不大，但是氣氛很好，放著舒緩的音樂，女人真的會享受，我從沒有來過這樣的餐廳。
    “海洋，這段時間大家都很辛苦了，我想組織大家出去旅遊一次，你幫我想想去那裏好？”
    “去夏威夷比較好，那裏有沙灘，陽光。”
    “還有沒有一位老船長和美女嗎？虧你想得出來，必須在省內，時間隻有兩天。”
    “哦，是不是每人隻能消費一百？你這老總也太摳門了。”
    “以後等公司有錢了，再組織大家去遠一點，耍久一點。”
    “給個期限，不能是一萬年，哥等不了一萬年。”
    羅雨桐笑了笑說道：“李海洋，我發覺有時你的幽默也不好笑。這件事交給你了，過兩天你給我個詳細計劃。”
    “哎，耍兩天，還要計劃，真的要把小事當大事來辦啊？”
    “海洋，你今天給我說的加工資的問題，我考慮好了，我給你加，明天在會上宣布。”
    “加多少，能不能提前透露一點，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不然到時候加多了，我會犯心髒病的。”
    “我說你這個人咋對錢那麼感興趣啊？俗不俗啊？”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我也不願意啊！我也想當一個隻做工作不拿錢的人，但這不是被錢逼的嗎？”
    吃飯的時候，羅雨桐要了一瓶紅酒，但是她卻不喝。
    “你為什麼不喝，我一個人喝也太沒意思了。”
    “我喝了，待會兒誰開車啊？”
    我也沒客氣，一個人把一瓶紅酒喝了個精光。出來後，羅雨桐卻徑直把車開回了家。
    “我要回去了。”
    “那你走嗎。”
    下車後，我徑直往別墅區外走。
    “這裏是別墅區，沒的士。”
    “我就是走路也要走回去。”
    “路上風光雖然很好，但也有累的走不動的時候，你要敢走，我叫門衛當小偷把你抓起來。”
    我一下就楞在了原地。“你不會這麼狠吧？”
    “我說道做到，絕不手下留情，不信你試試看。”
    說完羅雨桐就真的開始喊有小偷，我隻好乖乖的跟著羅雨桐進了她的家門，我想今晚要發生事故了，真不該喝酒啊！
    現在我相信那句話了，男人是條狗，誰有本事誰牽走。
    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等待事故。羅雨桐給我倒了杯冰水，我一口氣就倒進了肚子，想澆滅我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和蠢蠢欲動的邪念。
    羅雨桐挨著我坐了下來，她輕輕的拽著我的胳膊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做小鳥依人狀。
    “羅總，我是李助理，不是你男朋友哈。”
    “不要說話，說話會破壞氣氛。”
    “可我心跳加速了，呼吸也困難了，嗓子冒煙了，心理著火了，不說不行了。”
    “要不，我再給你倒杯涼水，讓你滅滅火。”
    “你想讓我成冰人嗎？可是這麼大個美人在這裏，我又喝酒了，再冷的水對我都沒有用，倒下去隻是杯水車薪，起不了作用。”
    羅雨桐望起了頭，捧住我的臉轉向了她的方向，羅雨桐盯著我，我也看著她的眼睛，那眼睛裏除了有水，還有渴望。我被她的美麗和氣氛降服了，我一下子就進入了角色。羅雨桐閉上了眼睛，我情不自禁的開始輕輕的吻她，她的唇熱的可以將一切冰化成水，再冷的心這時也會融化。羅雨桐將舌頭深入我的嘴裏，在我的嘴裏不停攪拌，卻又像一條泥鰍，快要被抓住時，又溜掉了，這時我的心就像被小狗添了一樣，舒服極了。
    我渾身熱的發燙，她卻軟的像一堆棉花，她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也開始解她的扣子。
    “妖精，你去那裏了，我到處找你，你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我好孤獨啊！”
    我一下就被羅雨桐推開了，然後耳朵被擰了起來。“說，妖精是誰？”
    哎，我幹嗎在這個時候想起小妖精，我真是愚蠢之極。
    “妖精就是妖精啊！你鬆手，好痛啊！耳朵被擰趴下了，以後沒法見人。”
    “活該，那以後你不用見人了，就見過我就行了免得你在外沾花惹草。”
    “你鬆手啊，好痛哦。”
    “你還知道痛，快說，妖精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前幾天做夢夢見的，還差點被她吃了，我說我皮厚，不好吃，才逃過一劫。”
    羅雨桐鬆了手說道：“李海洋，你單身久了吧？做夢還夢見妖精，是不是還夢見被妖精招為駙馬了？”
    “就是，單身是痛苦的，單身久了更痛苦，前幾天我看見一頭母豬都覺得它長的很清秀。”
    “你就胡說八道吧，我不理你了，你繼續發你的神經，發完了去睡客房，我要睡了。”
    “發神經是我的錯，嚇著你了，是因為我技術太高了。不用了，我就在客廳躺一會兒。”
    羅雨桐從房間裏給我拿來了被子，狠狠的扔給了我，怒視著我，然後回房間睡了。我躺在沙發上，想著剛才的美妙，銷魂時刻，就覺得我一點都不爭氣，咋會在那個時刻想到小妖精，我真的沒用。
    第二天公司一早就開會，各個部門經理發完言後，羅雨桐說道：“今天有一項人事任命，我宣布任命李海洋為公司副總。”
    這一決定連我都有些驚訝，我就像坐飛機一樣有些失重，咋一下就成副總了。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更別說各部門經理了，全傻在那裏，我盯了一眼羅雨桐，她卻向著一邊，有意不看我，大家都楞了一下才響起掌聲。
    羅雨桐要我做就職演說，本來我沒用心裏準備，於是胡謅道：“首先謝謝羅總的信任，希望各位同仁多多努力，幫羅總把公司搞好，公司好了，羅總就好了，羅總好了，羅總說馬上給我們加工資了。”
    大家一聽漲工資，一起又來了一陣掌聲，羅雨桐的臉卻黑的出水來，但還是擠出了一點微笑，和大家一起鼓掌。
    “我繼續說道，我們以後對待自己的工作要像對待婚前的女人一樣充滿熱情，這樣才能得到女人的回報（抱），然後我們才有更大的熱情去追求另外的女人，也就是才有更大的熱情去做好另外的工作，我們才有進步。”
    又是一陣掌聲，但是這次隻有男士鼓掌。我的這一番演講聽的人事部吳經理驚恐不已，瞪著大眼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羅雨桐。
    羅雨桐尷尬的說道：“李副總，你還有沒有精彩發言，沒有就散會。”
    其他人都走了，這些人一出會議室的門，就傳來了笑聲。
    “李海洋，你夠可以的，你看看你發的言，工作要像追求女人充滿熱情，這像副總說的話嗎？”
    “我這不是沒準備嗎，我也隻是打個比喻。”
    “，這比喻恰當嗎？還有，沒和我商量就擅自宣布漲工資，你什麼意思啊？把我這個老總當什麼啦？”
    “你不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嗎，我也要給大家一個驚喜啊！”
    “李海洋，真有你的，你是有意的。”
    “是，你這個決定不是也沒問過我同不同意嗎。”
    “你昨天不是讓我給你漲工資嗎？可是你現在的工資已經夠高了，要想漲工資，你的職位就必須有個提高。”
    “謝謝羅總對我的栽培，謝謝你給我的驚喜，我會對得起你給我的職位，沒事我先出去了。”
    出了總經理辦公室，我經過每個部門門口，我都聽見下麵的人都在議論剛才開會的事情，然後就是一陣笑聲。
    我伸頭進去說道：“工作就要像你們的笑聲，充滿熱情。”
    大家盯著我又是一陣笑，以後在公司，做好工作就變成了要有熱情地追求女人，這成了我們公司的名言
    “李總，什麼時候兌現你給我加工資的諾言啊？”
    “慌什麼，反正很快了。”
    “咋不慌啊，你看工資就像大姨媽，一月一次，可是一個星期就沒有了。”
    “那你就多找幾個女朋友，讓她們輪流著。”
    大家又是一片笑聲。
    我的出格表現氣的羅雨桐兩天沒理我，這兩天我反而做了很多事，修改了公司的規章製度，獎罰規程（以獎為主），整合和調整各部門職責，明確各部門任務，漲工資等方案，然後我將這些方案放到了羅雨桐的桌上。
    我這個人就是誰不理我，我也不會理誰，不然我還以為我李海洋是狗不理包子呢。。
    秦漢良約我喝酒，我開著寶馬就去了，到了一看，劉善文、胡世陽、孟芸玟、林曉倩都在。
    “今天不會是開武林大會吧？各路英雄都到了。”
    胡世陽看著我的寶馬羨慕不已的說道：“不愧是洋哥，現在洋氣了哈，開寶馬了。”
    “別看了，那是老板的車，我開出來充充門麵，還不如我的拓奔開起來舒服。”
    “我看不是車舒服，是你的美女老板舒服吧？上手沒有？”秦漢良說道。
    “算了，你小子不愧我給你禽獸的稱呼，真是名副其實，三句話不離本行。”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何況你海洋兄與我比也差不到那裏去嗎。”
    “對待美女，我的眼裏透著的是欣賞，你的眼裏透著的那叫流氓。”
    “男生不流氓，發育不正常，你看就我這身板，那像發育不正常的嗎。”
    “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孟芸玟說道。
    我們馬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們一群人走進了餐館，我感覺還是和這幾個人吃飯舒服、隨便些，和羅雨桐吃飯還得裝紳士，把人給憋死了，飯也沒有吃飽。
    “洋哥，看你精神飽滿，春風得意，笑容滿麵，神采奕奕我們都為你高興。”坐下之後林曉倩說道。
    嘿，這小妮子一坐下就來了這麼長一串讚揚隻詞。
    “妹子，哥可有點想你了。”
    林曉倩臉一下就紅了。“哥，你可別挑逗我，我會認真的。”
    大家一片笑聲，我們開始海吃胡喝起來。
    吃完飯出來，秦漢良建議去唱歌，大家一片響應。
    進入包間，劉善文馬上搶了話筒，開始他那聲嘶力竭的亂吼。
    “大壯，人家唱歌是要錢，你唱歌簡直要命。”孟芸玟說道。
    “我這叫搖滾，要不你和洋哥來一首情歌對唱。”劉善文說道。
    大家又是一片響應，這時想起了“相思風雨中”中的旋律，我和孟芸玟進入了角色，就像每部戲裏的男女主角。我們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對方，唱到深情處，彼此的眼裏還有了秋波。我看見孟芸玟眼角留下來兩滴淚水，而我眼睛裏有的隻是無言的結局。
    我心情一下就低落了很多，我默默回到座位，狠狠的喝了一杯啤酒，同時吞下去的還有酸澀。
    孟芸玟過來坐到我旁邊為我倒上了酒說道：“海洋，我們是好朋友，一輩子的好朋友。”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對，一輩子的好朋友，就算冬雷滾滾，夏雨雪，我們也是好朋友。”
    一句話把孟芸玟說的眼睛紅紅的，轉身去了廁所。
    回到家，才發現羅雨桐給我打過電話，剛才在歌廳太吵，沒聽見，我馬上打了過去。
    “剛才咋不接我電話？和二奶出去了嗦？”
    “照你這樣說，你就是我大奶了。”
    “你喝酒啦？”
    “你咋知道？”
    “我聞著酒氣了。”
    “我還聞到醋味了，是不是那裏醋壇子打翻了。”
    “我就是吃醋了，要不你過來聞聞。”
    “算了，看把我酸死。”
    “海洋，你到我這裏來好嗎？我一個人太孤獨了，過來陪我說說話。”
    “太晚了，我出來會嚇著人的，再說我剛才也喝酒了，不敢開車，現在不是提倡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嗎？”
    “那來那麼多理由，你打的過來。”
    “過來也做不了事了，我也醉的一塌糊塗了，無能為力了。”
    “你混蛋，你就是一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人，美好的事在你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我睡了。”
    還真是什麼事都壞在我這張嘴上。
    我打開電腦，掛上QQ，我已經好久沒上網了，但我要找的頭像就像我心中的那塊石頭依然沉重的一片漆黑，好像見不到光明。
    今天公司沒什麼事，羅雨桐正在研究我的各項方案，我到公司樓下買了一包煙。
    “大哥，你還真在這家公司上班啊？”
    我回頭一看，是一年輕小夥子，挺麵熟，就是記不起在那裏見過麵。
    “大哥，那天我們一起應聘來著。”
    “哦，是你啊？現在在那裏上班啊？”
    “哎，現在工作不好找啊！要想找個適合的工作真的很難！現在在一家電腦維修鋪幹電腦維修。大哥，你應聘成功啦？”
    “恩，安裝工。想不想來金聖公司，公司現在正缺一個電腦技術師，就是幹電腦維護，程序改進、升級這些活的人。”
    “好啊！這些是我的拿手好戲。”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歐陽東，都叫我歐陽。”
    “你是歐陽修的後代啊！大才子啊！”
    我將歐陽帶了上去，把歐陽交給了吳經理。
    “吳經理，這是我們新來的電腦維修師，歐陽，你給他安排一下工作。歐陽，這是人事部的吳經理，以後有事就找她。”
    這時，羅雨桐讓秘書來叫我去總經理辦公室說有事商量，我往總經理辦公室走的時候，我聽見歐陽問吳經理。
    “吳經理，這位大哥是誰啊？”
    “你們不認識嗎？”
    “認識，但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他是金聖公司的李副總，這裏除了我們羅總經理，他就是最大的了。”
    “哦。真是海水不可鬥量，人不可貌相。”
    我走進羅雨桐的辦公室，羅雨桐正在看我的方案。
    “海洋。”
    “請叫李副總。”
    “李海洋，叫什麼這是我的權利，不要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牛皮，你就臉厚。”
    後麵的這句話說的我一怔，羅雨桐卻笑了。
    “沒聽過吧，這句話是我發明的。”
    “我是說咋這麼耳生喃。”
    “海洋，我和你說正事，你的這些方案我都同意，但是漲工資這項是不是幅度太大點了？”
    “羅總，我算過了，如果各部門整合後，會節省很大一筆錢開銷，比長工資的這部分還多，實際上你是賺了。”
    “海洋，謝謝你幫我，就按你的方案辦吧。”
    “那我就形成文件下發了。”
    “行。”
    兩天以後公司的整合在我的主持下完成了，各部門的效率也提高了許多，在以後的工作中的確節省了不少成本。業務部的業績不到半年就翻了一翻，當然大家的工資也又漲了一次，大家都說：“幹工作就要像追女人一樣要充滿熱情，李副總讓我們看到了希望。”
    組織大家出去耍也如期完成，我帶領大家去了趟簡陽的三岔湖，離成都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盡管很近，但三岔湖的風光讓大家很高興，特別是湖中的島嶼，風光秀麗，讓人流連忘返，湖上那種若隱若現，霧氣繚繞的感覺，就像到了仙界。吃河鮮，坐快艇，釣魚大家玩的不亦樂乎。
    羅雨桐又租了一條快艇，這一次隻有我們兩人，她不顧船主在，就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這是公共場所，注意言行舉止。”我說道。
    “咋喃？誰還能管夫妻的事？”
    “哎，那我們夫妻倆可要一條心哈，到時黃土都可以變金啊！以後金聖沒有辦不好的事了。”
    “好啊！以後我們就是夫妻店了。”
    “玩笑哈，你可不能當真。”我馬上補充道。
    “我是當真的。”
    我知道我完了，我又將陷入一段蕩氣回腸的感情，我上輩子到底是富還是窮啊？
    “海洋，三岔湖離成都這麼近，我還從來沒有來過，給人的感覺就像到了微山湖，洪湖之類的地方，你咋找到這麼好耍的地方的。”
    “主要是你太摳了，我沒辦法，在地圖上找了兩個晚上，才找到符合你要求的地方。”
    羅雨桐笑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我們像不像神仙眷侶，等我們老了，我們就來這裏定居。”
    “算了吧！偶爾來耍一次你還覺得可以，天天麵對這裏你就會煩。特別是老了，我連牙都沒有了，到時你就罵我老不死的了。”
    “不會，到時我也老了，我就天天麵對，你不準煩我？”
    “有一天，你會煩我的。”
    誰知羅雨桐竟然對著遠處喊道：“我一輩子都不會煩李海洋的。”
    然後回頭對著我笑。
    “不是你腦袋出毛病了，就是我耳朵有問題。”
    “當然是你腦袋有問題，你看我這樣冰雪聰明，像不像黃蓉。”
    “你不該姓羅，你該姓王。”
    “為什麼？”
    “隻有王婆會這樣說。”
    “你太壞了。”說著就在我手背上擰了一下。
    “你逼我跳湖嗎？”
    羅雨桐卻緊緊拽住我說道：“你跳了，我也跟著下去。”
    “我是說我跳下去洗澡，你不會也跳下去洗澡嗎？”
    “恩，我也洗澡。”
    “哥下去玩潛水，你下去就隻有玩潛伏了。”
    船主都笑了。“你們倆下去都得玩潛伏。”
    回到岸上，天色已有些灰暗了，湖上升起一團團霧氣，好像真的是雲深不知處，隻願生在此山中哦！
    “羅總，李總快來吃烤羊肉了。”
    大家開始喝酒，都要敬我的酒。
    我說：“大家還是先敬我們最最最敬愛的羅總吧。”
    於是大家開始敬羅雨桐的酒，羅雨桐連喝了幾杯，就被吳經理拉走了，兩人在一邊有說有笑，不知在談論什麼，於是大家又開始敬我的酒。
    “李總，好酒量。”業務部經理對我說。
    “我們喝酒也要像追求女人一樣充滿熱情嗎。”
    於是大家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李總，你和羅總對我們都好，來我敬你和羅總一杯。”
    “你們喝，我和羅總談點事。”吳經理在一邊說道。
    “那李總，你就替羅總喝。”
    “對，李總，你要喝兩杯。”
    我沒辦法又喝了兩杯。
    “李總，我感覺我們不像一個公司，倒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來，李總我敬你一杯”
    “那我不是成你們家長了。”
    後來喝了多少酒我也不知道了。
    喝完酒，大部分人都去打牌去了，我一個人坐在湖邊開始抽煙，我突然有想起小妖精了，她現在在北京過的可好，她在幹嗎？我還能見到她嗎？是不是我也要在佛前苦苦哀求幾千年。
    我正想著，羅雨桐在我傍邊坐了下來，把頭輕輕靠在了我的肩上。女人啊！不管有多能幹，在男人麵前永遠都想當小鳥依人。
    “別這樣，讓公司的人看見不好。”
    “我就要讓公司的人看見，我讓他們都知道我喜歡李海洋，讓她們不準打你注意。”
    “剛才你和吳經理說什麼來著，有說有笑的。”
    “你想知道？”
    “如果是女人的私事，我不想知道。”
    “當然是私事，不過也可以告訴你。吳經理問我是不是喜歡你了，她要替我說媒。”
    我一怔，回頭看了看羅雨桐，一副嬌羞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心動，可惜我先認識了小妖精，不然我也許會愛上羅雨桐。
    “你咋說的？”
    “我說我喜歡。”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就不怕人家笑話。”
    “我單身，你也單身，有啥怕的。你就不能追求一下我，你不是說追求女人要有熱情嗎？”
    我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湖風吹的我有些清醒，也把酒勁吹了上來，我哇哇的就吐了起來。羅雨桐趕忙扶著我，幫我捶背。
    心痛的說道：“幹嗎喝這麼多。”
    其實平時喝這些酒，按理說我是沒問題的，可今晚我就吐了，而且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小妖精的身影在我麵前不停的飄過，我卻抓不住。
    怎麼回賓館的，我不知道，醒來後，我才發現羅雨桐就睡在我身邊。我口幹舌燥，全身發燙，沒有一點力氣。
    “海洋，你怎麼啦？”羅雨桐焦急的問我。
    “我好像要死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可別嚇我，你死了我可咋辦啊？”羅雨桐快哭了。
    “我想喝水。”
    羅雨桐給我倒了杯水，我喝下去之後好了點。
    “你不怕法律，你不怕公安嗎？”
    “我又沒有犯法，我幹嗎怕它們。”
    “你現在就犯法了，這叫非法同居。”
    “海洋，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感覺你發燒了。”
    “這麼大個美女和我同床，我體溫升高點正常。”
    “不，你發高燒了，這麼晚，咋辦？”羅雨桐摸著我的額頭心急如焚的說道。
    羅雨桐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待了一會兒和吳經理回來了。
    我已經迷糊了，眼睛都睜不開，我隻聽到吳經理說道：“，病的不輕，得趕快送醫院。”
    第二天，我醒來，我已回到成都，並住進了醫院。羅雨桐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我看見熟睡中的女人，心裏一陣陣酸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值得嗎？我沒有叫醒羅雨桐，昨晚她肯定累壞了，讓她多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