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誡 第二十二章 最好不相惜(前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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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進門,馬上關上門,看自己的主子坐在椅子上,背怎麼窄了些,衣服都垮垮的,頭發都散了,難道和男人吵架會變瘦麼,椅子上的人轉過來時,白池“啊”了一聲。
外麵的人以為那倒黴的下屬挨打了,還好不是他們進去。
“你,怎麼是你?主子呢?”
“叫你小白這沒錯。咳咳,我的意思是,剩下七天我們必須瞞住所有人,明白嗎?”是的,鋒尚奔出去,回頭比了七,這七天,求上天保佑沒有用,要做很多事。
“瞞的住嗎?”白池有點心慌,人家地盤上那,還被監視。
“鋒尚相信我們,也不會棄我們生死不顧。打起十二分精神,我自有主張。以防意外,從今晚起,你就睡這外屋,我住裏屋,有人來,一定要頂住。”
“是。”這個看著比自己還瘦的人,白池卻覺得吃了定心丸。
第一晚,快過去吧。
“宗王爺,要去哪裏?小的們好侍候。”
宗鳴天欲出門,總覺得鋒尚殿上要求袁璃進宮定有問題,卻被監視死,私下見其他王爺恐怕來個什麼私下聯盟,“哼”,怒氣衝衝關了門。
第二日,聽聞外麵民怨四起,為朝陽王平反,最近還突然驟升增稅充軍餉。
第二日晚,“你是誰啊?這是鋒王爺行館,進入者,向皇上稟告。”
“小民天竺,這是大將軍的宮中令牌,還需要通報嗎?”
就是那個吵架中出現的天竺,還是大將軍的人,男人之間也如此複雜,“咳咳,請進。”
“爺,您讓我兩日後來宮中找您,還是晚上比較合適吧。”
“天竺,你一直比桑梓聰明,還有,我不是花雲樓,也不是你的爺了,還願意幫我的忙嗎?”
“桑梓已經盡數相告,他是與我一起長大的,相信你可以救他的朝陽,而且那個朝陽不止桑梓一人願意拚死相救。”天竺說著,眼底憂傷。
袁璃認識天竺以來,他一直是個略帶清洌的男子,即使在青館,也時時冷臉,哎,也淪陷了,“那如此你也還願意就朝陽,都是危險的事情啊。”
“嗬嗬,且不說為桑梓,何況死人永遠比活人還難驅趕。至少,大將軍雖身邊有妻,心中尚有人,卻不願坦然放了我。”
天竺真的聰明,隻是都用在了情感上,“那就麻煩你盡力而為了,這裏又書信一封,幫我帶給將軍即可。”
“是,爺,敢問您如此盡心為鋒尚做事,是為何?”
“以前很清楚,現在不太清楚了。”為奪天下而委身於他,如今,像為他甘願犯險奪天下,誰成全誰啊。
“爺,有些事,沒必要那麼清楚,想必改日將軍會親自登門拜訪,先告退了。”
天竺離開,袁璃為清不清楚煩惱起來,望向窗外,也隻能天涯共此時,但願若比鄰。
第三日,大將軍要求中赤皇上放了朝陽王,徹查案情,在早朝上說完便離去,東離大軍已經出發,邊疆已起摩擦,皇上即要大將軍的兵力守護,又想阻止東離攻進,真的想徹查了,屍體不是早就已經恩準回國了嗎?死無對證。皇上沒空召見他們這些王爺,隻是看守更死了。
第三日晚,宗王爺府有客到,“丞相的令牌啊,這位小爺,請進。”
“齊人,怎麼才來?”
“王爺,風聲緊啊,這令牌還是人家磨了很久,自醉了很多杯才拿來的,還怪人家。”說著,又往宗鳴天身上靠去。
宗鳴天立馬起身,“說正事吧,拿我的兵符去吧,城外有一部分人馬,另外一部分人馬,一年多以前本王就以貿易名義,逐批進京。”
“王爺,兵馬這樣夠了嗎?”
“不是還有東離和北野嗎?他們應該已經行動了吧。”宗鳴天想坐收漁翁之利。
“王爺好計謀,屬下立馬去辦。”還是個男人,聞到戰爭的氣息還是興奮了。
草原的月亮似乎特別圓一些,鋒尚已經許久不賞了,以後一定也帶你來看看,草地,星空,圓月,就差你的手了。
“三王爺,兵力在前幾次書信吩咐下已調配好,糧草也早已屯好,現在的北野已經隻剩下那些朝政的空殼了,隻等您下令,是否奪回北野王室還是攻打中赤?”
“兩樣一起。”鋒尚目光如炬,月關照的他的臉格外剛毅。
“真的?!”這個叫肖猛的年輕將領眼睛放了光,自小跟了鋒尚,為了有朝一日大幹一場,一度以為鋒尚頹廢了,想落草為寇去了。“該怎麼做?”
“怎麼做?一個字,殺。”連父王也沒了,殺光吧,“先去二王兄的王陵吧。”
“三王爺,您今天才到,不要休息嗎?
“不要,解決了這裏,就去中赤,還有人等著。”
兩人來到王陵,看守王陵的老兵看到鋒尚,見到鋒尚居然和見到鬼一樣,“三。。。。三王爺。。。。你不是死在死在中赤了麼?”
“死?你個老不死才該死那,要不要殺了他?”肖猛示意鋒尚。
“算了,相信他不會說出去的,是不是?”鋒尚一眼看了老兵,威脅。
“不說!絕對不說!”
肖猛要不是事先收到鋒尚的信件,大概也會信了鋒行在大殿上假惺惺的悲慟無淚的宣布,三王爺鋒尚死於中赤皇宮,現在中赤隱瞞實情,北野將和其他幾國聯合討伐。
其實這是鋒尚和袁璃的計謀,就在進宮前,下棋後,袁璃拿了鋒尚的隨身玉佩,劃破鋒尚的手指,滴了些血液上去,就換了青衣鬥笠,回了一趟第一青館,聲稱已殺了鋒尚,東離王爺剛死,所以中赤暫時應該會隱瞞,老苗覺得有理,就將鋒尚已死的消息和玉佩寄回北野,字跡是老苗的,紙張和印鑒仍是花家特有,將血跡刮下,自己滴了點下去,相溶,鋒行了然相信,居然忘了問問他的好盟友宗鳴天,太心急,急著讓整個北野知道王室隻他一人,兵權眼看到手,又可瓜分中赤這杯羹,鋒尚死的多好。
墓碑歪斜,泥土還翻亂的狀態,很明顯,裏麵陪葬的財物都被拿去不少,鋒尚看著自己二王兄的陵墓,雙拳握的咯咯作響,“肖猛,都準備好了嗎?我假死的消息瞞不了多久。”而且鋒尚不想有些人繼續活著。
“相信其他將員已經在等三王爺了。”
三王爺?過了今晚,我要北野隻有我一個王爺!“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