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想了一個下午。
    即使他無論選擇那個，都會傷心難過。
    所以，他另可自己一個人傷心，也不能讓零背負不孝的罵名。
    其實他不知道，沒人敢罵狐王。。。
    小寶是餓醒的，一天沒怎麼吃東西。
    半夜，小寶從床上起來，光著小腳丫跑到外殿的八仙桌上拿糕點吃。
    因為零知道小寶很容易會餓，就讓下人準備了糕點，每隔一段時間更換，保證新鮮。
    小寶坐在凳子上，晃著小腳，悠哉的吃著糕點。
    在零納其他嬪妃之前，好好享受他的疼愛。
    零從後麵抱住他，親親他的側臉，慵懶的說。
    “小寶，怎麼起來了？”
    “餓了。”
    小寶滿嘴包著糕點，含糊不清的說。
    零溫柔一笑。
    “小寶，想讓我納妃麼？”
    小寶身子一僵，吞了嘴裏的糕點，哀傷的低著頭，自嘲的問。
    “如果我不願意，零是不是就不會納妃？”
    “是，隻要小寶不願意的，我都不會做。”
    “誒？”
    小寶以為，零會說不是。
    “為什麼？”
    小寶含著眼淚，問。
    “我隻在乎小寶的感受，其餘人與我何幹？”
    小寶轉身撲到零懷裏，哇哇大哭。
    “零，零，可是。。。我不想讓零沒有後代，零不能因為我而沒有後代。”
    零輕拍著小寶顫抖的背，他可以清楚感覺到小寶的害怕。
    等小寶平複了一點後，零托著小寶的後腦，溫柔而小心的吻著被小寶咬得紅紅的唇。
    “既然小寶不願意我沒有後代，那。。。小寶願意為我生寶寶麼？”
    小寶歪著腦袋，用紅紅的眼不解的看著零，像足了一隻小兔子。
    “我不是女人。”
    “我當然知道我的小寶是男是女。”
    “那。。。”
    “把眼睛閉上。”
    小寶乖乖的閉上那哭紅的眼，零俯身吻上。
    “張嘴。”
    “啊。。。。”
    小寶張開紅唇，零把孕育之珠喂進去，俯身到小寶耳畔，輕聲說。
    “吞了它。”
    小寶又吞了口中的珠子，不知道會不會拉肚子。。。
    張開黑色的眸，奇怪的看著零。
    “零。。。那是什麼？不會拉肚子吧。。。”
    零把小寶摟在懷中，開心的蹭著。
    “那是孕育之珠，可以讓吃了此珠的人孕育。這是我跑到天帝那裏求來的。”
    （天帝：你那哪是求？！明明恐嚇的！！！零輕瞥天帝一眼。天帝：我什麼也沒說~~~跑了。。）
    “真的可以麼？”
    “可以。”
    小寶依偎在零溫暖的懷中，咯咯咯的笑。小聲的說。
    “這樣零就不用納嬪妃了。”
    零帶著笑溫柔的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感受他的存在。
    對於他，永遠都是那麼溫柔。
    溫柔的連他都不敢相信。
    問著零身上獨有的清香，小寶安心的睡著了。
    零輕吻他的額頭，輕輕放下他。
    離開宮殿，來到禁地。
    看著那被壓壞了的彼岸，失神。
    那晚的小寶，青澀的回應著自己。
    被散開的發隨著他身體的擺動而擺動著，全身粉粉的。
    為他禁12多年的欲，卻因他的回應而更在興奮。
    他的小寶，他的所有表情，所有情緒都屬於自己。
    他的小寶，他立誓要他永遠幸福。
    零身後的人，看著零發呆，嘴角上揚著幸福的弧度。是誰可以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溫柔直達眼底。
    “不是讓你們走了麼？為什麼還要回來？”
    他知道我在他身後？殘月驚訝。
    “我不甘心，為什麼。你甘為他禁欲12年，不碰任何人。”
    零轉身，又是那個沒有一絲感情的狐王，妖界之王。
    “為什麼不能？”
    “他和我，你會選誰。”
    “他。”
    零眼底的堅定讓殘月心碎，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得到你的人。
    殘月化為白光離去，零以為他離開了，便沒有去理會。繼續發呆。
    殘月來到專屬於零和小寶的宮殿，站在宮殿外。
    他無法進入，因為宮殿被零用神力保護起來了。
    他看見一個丫鬟，便上前攔住，用溫潤的笑對她說。
    “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把小寶叫出來？我想見他。”
    小月警惕的打量了一下殘月，沒有想起他是零以前的男寵。
    小月點點頭，便進去叫小寶。
    而小寶正剛醒過來，光著小腳找吃的。
    “小寶，外麵有人找你。”
    “哦。”
    小寶點頭，穿著裏衣便出去了，顯露出了肌膚上滿是零的痕跡。
    小寶光著小腳丫站在殘月麵前，呆呆的問。
    “哥哥你找我？”
    殘月死死的盯著小寶身上的痕跡，屬於零的痕跡。
    他知道，零從不會在男寵身上留下任何吻痕，即使是他也不曾擁有過。
    “你身上的痕跡是王上留下的還是你強迫他留下的？”
    小寶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滿是那晚的愛痕，紅著小臉拉好衣服。
    殘月卻因為小寶的反應大怒。
    小寶看見眼前閃過一道白便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殘月用繩子綁住小寶，把他抗走。
    零轉身看見殘月正摟著他的小寶，他怒了。
    “放開他。”
    冰冷的聲音讓殘月覺得雙腳發軟，但他強撐著。
    冰冷的小刀拍打著小寶粉嫩的小臉。
    “放開他，可以，把這個吃下去。”
    殘月把蠱丸丟給零。
    殘月身上是母蠱，而給零的是子蠱。子蠱離開母蠱便會發作，這樣零就無法離開他。
    零接過蠱丸，二話不說便吞了。
    小寶被殘月綁在變出來的木樁上，而自己則上前挑逗零。
    零冷冷的看著他，對於他的挑逗，無動於衷。
    殘月輕咬著零的耳朵，小聲的說。
    “呐，你要是沒有反應，你的小寶可是會死的哦。”
    零狠狠的看著他，然後抬頭看小寶。
    裏衣被散開，裏麵布滿愛痕的肌膚顯露在外，低垂的頭，緊閉的眼，讓零心痛。
    以及，纏繞著小寶的黑蛇。
    “你想幹嘛？”
    “幹嘛？不是在做麼？”
    殘月隔著褲子撫摸著零的炙熱，它慢慢的抬起頭。
    “看，你還是有反應的。”
    殘月笑得像個小孩。
    蹲下身，把零的褲子扒下，彈出的巨物讓殘月一愣。
    這是他第一次品嚐，不免有些緊張。
    可是零卻沒有看他，一直盯著昏迷的小寶，擔心著。
    殘月伸出小舌，小心的舔著。
    零皺眉，有一種厭惡感在身上蔓延。
    小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零擔心的紅眸。。。以及殘月蹲在零身下。
    零沒有推開他。
    “小寶乖，別看。閉上眼。”
    零通過銀環對小寶說。
    小寶搖著腦袋，眼淚一滴滴滑落。
    “乖，別哭。我會心痛。”
    “零。。。你們。。。為什麼？”
    “因為你，我不想看見你受傷，即使可以治好，我也不願意。”
    小寶愣愣，然後低頭看見纏繞在他身上的黑色，小眉微皺。
    黑蛇對他吐著信子，血紅的眼裏沒有一絲感情。
    小寶覺得他不該這樣，他應該有感情的。
    “小蛇，放開我好不好？”
    黑蛇還是對他吐著信子。
    埋頭於零胯間的殘月，還笑的轉頭對小寶說。
    “它是沒有感情的，它隻不過的工具。”
    “你才是工具！”
    小寶感覺到了黑蛇因為殘月的話而變得僵硬。
    殘月輕蔑的看著小寶，挑釁的說。
    “即使不是工具又如何？現在重要的不是它，而是零。”
    說完，又轉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