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破除的辦法、被打的步若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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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是魔物!”
“魔物?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有,魔類在搞鬼?”
對於魂給出的這個肯定的答複,帝王皺了眉頭,不得不說自從看到步若煙的那時起,自己的身邊,這類的事情發生的越來越多了,倒不是說步若煙會帶來什麼不好,隻是帝王難免會有些擔心。
若在以前,帝王絕對不會有擔心這種情緒在,但現在不同,帝王擔心,而擔心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步若煙你。
因為一切太奇怪了,什麼事情都在步若煙降生之後發生,即使是那看似與步若煙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比如紫央與彤鬱爭搶想要拿到手的血珠,比如那條好似會呼喚自己的望天涯藤,甚至是那追著自己跑的銀色蛋,可以說看起來都與步若煙沒有一點的關係。
但帝王卻不能不將事情聯想到一起,即使最後可能也隻是自己白白擔心一場,但帝王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當然這也隻限於步若煙完全沒事情,隻是這次,仍會有驚無險,平安無事嗎?
魂完全不知道帝王心中的百轉千回,隻是很盡職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帝王,隻是,在魂的心中也有著疑惑,而這疑惑便來自這個迷幻陣的本身,或者說是那背後的人。
“應該沒有錯,而且這個幻術注重在迷幻這一方麵,但卻並不算堅固,很容易破解,隻是……”
“隻是什麼?”
對於魂的隻是,帝王感了興趣,畢竟身為魔瞳幻迷靈的魂來說,什麼樣的幻陣它都應該是堅實過的,而現在這份不確定讓人不自覺就會感興趣,究竟是為什麼。
魂也沒有隱瞞,將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畢竟雖然對於幻陣的了解是數一數二,但比起揣度人心,便不如帝王那麼得心應手了。
“隻是我還是想不到這陣法布下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了魂的疑惑,帝王到是不以為然,不要忘記,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將小客棧,而且在大半夜,在帝王的理解中更多的是偏向於是那個小魔怪的惡作劇。
當然想歸想,早些破掉陣法才是關鍵,雖然隻是一下下,也覺得這幻陣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帝王還是想要早些找到那個人,不論是出於擔心,還是隻是想見到對方。
“你剛剛是說隻要毀掉這個小店,就可以破掉陣法?那麼隻破掉一部分可不可以?”
既然魂說陣法是以客棧為主,那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毀掉這家小店,隻是帝王並不想露宿荒野,或者說他也舍不得那個本來睡眠就不是很好的人露宿荒野,所以想看看能不能隻是毀掉一部分,隻要客房沒事就好。
“恐怕不行,這個陣法雖然很簡單,但卻也很奇怪,它是無安全由小店整體構成的陣法,所以想要毀掉陣法,隻能將整個小店全部破壞,而且,我不建議用這種方法。”
“怎麼說?”
“我總是隱隱覺得,毀掉這個小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總覺得這裏麵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哦?”魂的這番話讓帝王很感興趣,畢竟帝王本就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對於遇到的事情雖然不是好奇心滿溢,也算是有些興趣的,畢竟帝王之前的人生,就是在這種興趣中度過的。
當然,現在也有著區別,帝王雖然仍舊會對這樣的事情抱有興趣,但也會有所顧略,於是帝王做出了一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選擇的選擇,先找到步若煙,在來看這小店中有什麼秘密。
“你剛剛不是說有兩個辦法嗎?那另一個又是什麼?”
“第二個辦法,有一點困難,因為需要一點東西,但也不算太難,因為很巧,我們就有這樣東西,那就是有光明係與水係魔法的物體,碎成粉末,撒到小店正中,陣法就可破除。”
“你是說?”
“不錯,在這家小店裏就有,而且數量還不少。”
帝王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正像魂所說的,就像人一樣,有些人可以收納一些魔法元素,從而可以使用魔法,而物體也是一樣,有些物體會聚集來一些魔法元素。
當然這並不同於魔法晶石,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這種可以拒接魔法元素的物品,通常具有一定的靈性,也會擁有一些隱藏、攻擊、防禦的魔力,隻是相對於人類的魔法而言,大多威力不到。
其實這家小店除了掌櫃能拿出那麼多好東西之外,還有一點是眾人忽略掉的,那就是,在這家小店裏,擁有者很多帶有魔法元素的物品,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
帝王也是在魂的提醒之後,才注意到這一點的,畢竟掌控者空間係魔法,對周圍的感知是最為靈敏的,可以說,任何一點小小的舉動都無法逃脫帝王的眼睛。
當然前提是帝王想要感知到周圍的一切,還有就是對方並沒有要隱瞞,或者說,對方並沒有可以逃出帝王掌控的能力,那麼結果自然是一切都在帝王掌握之內。
既然有別的辦法,那麼根本不需要帝王來做什麼選擇,一邊一步步向前,一邊開始控製著周圍的空間元素,來找尋離自己最近的,帶有光係魔法元素以及水係魔法元素的物品。
而就在帝王正在尋找破解陣法的物品時,另一邊的步若煙卻迎來了那隻像他慢慢伸來的手。
在這個迷幻陣啟動的時候,步若煙並沒有像帝王一樣,很快的就回過了神,而是仍舊沉浸在人在心不在的階段,完完全全沒有被周圍的變化影響到。
一直到一雙無形的手劃過步若煙的領口時,步若煙才回過神來,然而在步若煙還沒搞清楚,為什麼周圍變成了一片紫色濃霧的時候,那雙手已然扼住了步若煙的脖子。
然而步若煙並沒有為這突然的變化而有所緊張,或者是害怕,隻是很鎮定,任由對方掐著自己的脖子,然後輕輕吐出了一個字。
“誰?”
並不是說步若煙不知道反抗,能將薄冰放到帝王脖子上的人,會不知道反抗嗎?也不是說步若煙不知道還手,即使在不願驚擾比人的情況下,仍對糾纏這自己的東炎皇大打出手的人,會不知道還手嗎?
但反抗歸反抗,還手歸還手,一切都要建立在能反抗,能還手的時候,都已經被別人扼住脖子了,這時候任何的舉動都是徒勞的,反倒不如鎮定下來。
其實,這樣的情況,步若煙並不是第一次遇到,早在那個最開始做偷盜者的時候,步若煙並沒有之後的經驗,也沒有之後伸手,可以說一個無安全沒有通過東西的連個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怎麼可能不被別人抓到,可以說被扼住脖子已經算好的了,被利器抵住心髒脖子,甚至是被手槍抵著腦袋的事情都發生過。
但步若煙卻可以活的好好的,可以說,靠到就是這一份沉穩,別人沒有的沉穩,即使心跳可能已經破表,便麵上仍舊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人懷疑陷入危險的人並不是他。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行了。”
陰冷的聲音,夾帶著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怨恨,隻是聲音便讓人能夠體會到,他的這番話絕對是說真的,即使話語看似平淡,但其中的怨恨卻是體現了個實實在在。
語罷,也不待步若煙再說出下一句話,便將步若煙提到了半空之中,同時另一隻無形的拳頭,一下一下的打到了步若煙的身上,隻憑那砰砰之聲,就可以想象的出,每一拳的力道究竟有多重。
然而麵對著比剛剛店外雨點還密集的群頭,步若煙非但沒有出聲,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整個人的腦袋於是身體是分了家的,身體上的痛感完全沒有傳達到步若煙的腦袋。
隻是這個樣子的步若煙,不但沒有讓對方行下拳頭,反而讓的對方更加憤怒,於是拳頭一下重過一下,就好像把步若煙完全在當沙包一樣。
很快,血滴就順著步若煙的嘴角掉到了帝王,此時就來步若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塊肋骨是完好的了,唯一知道的便是,那個地方這次是真的沒有感覺了。
哈哈三千加,雖然過了十二點有點抱歉,但還是有到三千,這個大家就不要計較了吧,於是爬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