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離譜的故事、反常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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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這家小店這個掌櫃有著諸多的揣測,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什麼,隻是暗暗的留了個心眼,畢竟出門在外,說句實在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絕對不可無。
當然以在場眾人的能耐想來也不會這掌櫃與小二這兩個看起來明顯什麼都不會的家夥怎樣,但還是要避免陰溝裏翻船的事情發生。
而此時吩咐好小二的掌櫃的又走回了眾人身邊,一臉笑意不減,問道:“幾位是要去綹助城嗎?”
掌櫃很明白最為一個好的掌櫃的,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客人長時間的放在一邊,所以在對方沒有什麼吩咐的時候,適當的話題便是關鍵,而在他們這家小店正是前往綹助城的一條小路上,所以掌櫃的才有此推測。
“我們大家誌同道合,想來彤鬱帝國闖蕩一下,綹助城確實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所以,還想問問掌櫃的,可知道距離綹助城還有多遠嗎?”
開口說話的並不是帝王,也不是之前講話的塞恩,而是這個團隊中,身份位置最為微妙的一個人,就是北霜海。
而北霜海這個問題正中掌櫃下懷,這也正是掌櫃的會與帝王等人閑聊的另一個原因,方便客人對想知道的問題有所提問,當然所聞的問題也不過隻是之前所想象的那幾個,比如北霜海的問題就是其中最典型的。
“這裏距離綹助城已經不遠了,隻是這條路有些偏,所以想要抵達綹助城可能還需要三四個時辰的時間。”
“是嘛,那掌櫃的怎麼想到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開館子呢?”
對於掌櫃的回答,北霜海了然於心,雖然並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也有所推測,問出來也隻是更加肯定之前的推測而已。
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卻有針對性了,聯想之前掌櫃的種種吩咐,可以說在這個問題上麵,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裏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疑惑。
而對於掌櫃的來說,這個問題雖然有些偏,但也不算奇怪,更不會聯想到北霜海這個問題有著上麵更深的語義,畢竟這條很少有人會路過的小路上,有著這樣一家小店,多多少少會有為什麼開在這裏的疑問。
“因為這家小店是家父,留下來的,據說在我爺爺那時候,這裏曾經很繁華,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發生了一些很可怕的怪事,隨後大家慢慢都搬走了,隻有我爺爺留了下來,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隻是父親將小店交給我的時候說:一定要將這家小店開下去。”
麵對這樣一個可以說是不太正常的回答,大家都帶著三分猜疑,氣氛揣測的心理,畢竟這番話實在是有些離譜,如果真要說這番話是真的,那麼隻能說,這裏麵還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當然眾人對著個隱情不沒有什麼興趣,畢竟一則,大家都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而另一則,是因為大家這次的行動是有著目的的,而這目的和這家小店有可能有的秘密一點關係都沒有。
為此,北霜海並沒有將話題繞在這裏,反而是有閑閑的問了一些問題,當然接下來的問題也沒有什麼重點,隻是在這樣寂靜的晚上,讓氣氛緩和一些。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從走進來,坐到木椅上的兩個人卻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這樣的氣氛很反常,而這樣的反常早在之前冒雨趕路的時候就有了。
說來,步若煙不開口講話,這很正常,畢竟,步若煙就是這樣一個冷淡到不行的人,仿佛隻要沒人與他說話,他就可以一直的沉默下去,忘記嘴巴還有說話的功能。
可是,帝王不同,帝王並不是一個冷漠的人,至少表麵上並不是,所以帝王的臉上總會掛著笑意,帝王雖然平時也不是話多的人,但在麵對步若煙的時候總會說些什麼,或者是說帝王喜歡和步若煙說話,盡管模式也不算和和諧,但最起碼比現在好。
現在的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沉默,距離還是那個距離,表情也還是那個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帝王沒有說話,兩個人的氣氛就完完全全是另一個樣子。
這種氛圍,不要說五大世家的人搞不懂,就連塞恩忘言這兩個帝王身邊的心腹,也是完全的抓不到頭緒,更甚的是,連當事人之一的步若煙,也弄不懂究竟是怎麼了。
在逃離那場地震再次出發之後,帝王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將步若煙拉到自己的馬上,同乘一騎,而是將步若煙的馬從新放了出來,其實這就讓步若煙有些奇怪了。
那個之前對自己摟摟抱抱,連睡覺都抱著自己的人,現在竟然放棄這麼順理成章的機會,這讓步若煙詫異不已,當然其中還有些許不高興。
當然這個不高興,就分成了兩種了,一種當然是對帝王的這種出乎他預料的表現,而另一種則是因為他自己,而且可以說步若煙對自己的生氣,與對帝王的不高興相比,更勝一籌。
早在帝王如自己所願分開睡的那晚上,步若煙便對自己的心裏的想法有著深深的憤怒,因為自己在懷念那個擁抱,沒有那個擁抱,原來同樣睡不著。
而接下來又因為帝王不會同行,而開始想東想西,這讓步若煙的憤怒更深了一些,畢竟自己還從沒被另一個人占去所有思緒過,而這個人又是步若煙很不想承認是讓自己陷下去的那個人。
隨後便是今早,帝王的一句我們,雖然嘴上沒說,心裏也有著很多的想法,但不得不承認,在這眾多想法中,有一抹掩藏不掉的興奮,為那個人的一句我們而對整個旅途都興奮了起來。
最後便是地震之後,帝王的表現,讓步若煙的想法又開始蔓延了起來,讓步若煙的憤怒開始有了愈演愈烈趨勢,雖然他人並不知道,步若煙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但其實步若煙的憤怒已然快要衝破束縛。
隻是不知道這番憤怒,在衝破一切後,得到的結果回事什麼,遍體鱗傷,還是……?
而最了解一切的,莫過於帝王,畢竟任由氣氛僵掉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他才是那個掌控來兩人之間氣氛的那個人,隻是為何帝王要任由氣氛變成這樣呢?
帝王其實也說不上自己現在究竟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思,因為說實話,帝王不論是之前讓步若煙一個人睡,還是後來不將自己決定一同前去這件事情告訴步若煙,其實都是帝王在玩心理。
帝王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喜歡或者說是愛,而就此束縛步若煙的,當然就算步若煙最後不愛自己,或者說自己隻能用束縛的方式將步若煙留在自己的身邊,帝王並不排除會這樣做的可能,隻是就現在而言,帝王更想得到步若煙的心。
為此帝王才會忍這一時,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雖然在他們之間還橫隔著親情這倒巨大的鴻溝,但從一路上的點點滴滴來看,帝王也有著一些把我。
隻是當這份把我,麵臨那僅有的可能時,帝王便覺得這份把我單薄了起來,單薄到帝王並不敢用這份把我,來賭那些微的可能。
所以,帝王總是若即若離,帝王總是挑逗這步若煙的心,目的無非是讓步若煙看清自己的心,同時也在步若煙的反應中,印證這自己的那份把我。
帝王其實很不想承認自己在麵對這步若煙的時候也有著害怕,畢竟如果答案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麼帝王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但帝王知道如果到那個時候,有著暴躁毀滅那一麵的帝王傷害不隻是自己,同樣也會傷害步若煙。
為此帝王更原因等,等著步若煙邁出他的一步,不管這一步是怎樣,至少那時步若煙的選擇,他想盡量給步若煙選擇的權利,隻是選擇後的結果是怎樣,帝王自己也不能保證。
可是就在地震發生之後,帝王的想法有了些許的轉變,那就是一份了然,而這份了然,不隻是對步若煙地震中詭異表現的了然,更是對自己心境上的了然。
不是第一次麵對那麼驚慌失措的步若煙,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外力的壓迫對步若煙的影響,那種害怕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讓帝王在了然的同時更想要靠近步若煙。
不是身體上的靠近,而是心,帝王想要靠近步若煙那顆顫抖的心。
哈哈三千,真不容易,和別人拚字的結果,話說,我今天還是一頓飯,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