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 少年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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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絲陽光也沒有擺脫被黑暗束縛的命運,夜幕降臨。
五彩城,閑來客棧。
“喂,老頭,剛剛小二說這家客棧最後一間房間已經被人定下了,怎麼辦?”
一個長得猶帶稚氣的少年此時滿是無奈的看著身邊一臉麵無表情的男人,很明顯,對於今晚的住處問題少年很是苦惱。
顯然四天後的駁會真的很熱門,整個五彩城的迎來了大量的外來人員,尤其是個個客棧,基本上都已經客滿了,很少在有地方可以讓人入住。
而這眼前的閑來客棧,隻需一眼就可以看得出生意興隆,想要在這麼特殊的時間內在閑來客棧找到一間無人的房間,難。
“安心吧,我既然帶你來到這,自然會有地方住。”
男人一把拉過滿臉落敗的少年,直接向著二樓走去。
“喂!老頭,去哪啊?”少年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拉著他往樓上走。
“當然是回房啊。”男人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邊走邊解釋。“在兩天前導五彩城的時候,我已經在閑來客棧住過一個房間。”
在閑來客棧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隻要在閑來客棧入住,就需要交納半個月的金額,無論你是住一天或者是半個月,所收的錢都是一樣的,而且閑來客棧不會管房間內有沒有住人,隻要房間有了主人,十五天之內都不會有人在入住了。這也是北霜潺帶著少年來這裏的原因,既然決定留下來,男人肯定會將所有事情都考慮進去。
但從未出過門的少年根本不清楚閑來客棧的規矩,但想來男人很可能著急趕路沒有退房,所以也沒有細想,少年隻想趕緊找到地方住,跟著男人的步伐向著二樓快步而去。
這兩個人算是有了地方住,可苦的就是後麵那兩個“跟班”了。
“喂,簡,怎麼辦?你不會讓我打地鋪吧!”行一幅我絕對不要的樣子,看著站在身邊的那個滿臉“青黑”之色的男人。
簡顯然真的有過這種想法,但閑來客棧根本不會讓兩人如此,看著二樓漸漸消失的身影,想著剛才兩人的對話,顯然他們都住到同一個房間了。
“喂!!簡,你不是真想吧。”
行看著簡像丟了魂似地看著樓梯愣愣的出神,不由得大力拽了少年的胳膊一下,提醒他還有一個人存在。
“當然不會,我們找別的地方,走吧!”
回了神的簡,看著一臉審視目光的行,壓下心中的不甘,下了決定後,轉身向著閑來客棧門外走去,不做半分停留。
最後經過兩人的商議後住到了五彩城的一家小倌館,畢竟有著三公子之一的行在,小倌館還是很歡迎的。
再說入住閑來客棧的少年此時是滿臉的不高興,正伸著修長的食指戳著步若煙的小臉,看著步若煙皺著小眉頭,一臉不滿的看著他。
而要說少年這樣的原因呢,很簡單,那個男人帶他進了房之後,就轉身又跑了出去,眼看著都過去一盞茶的功夫了,仍是沒個人影,這讓辛苦趕路一天的少年,一點都沒有了吃東西的念頭,就連原本很疲倦的感覺也突然跑的沒了蹤影。
在用隨身帶的奶乳喂飽了步若煙之後,少年就隻能一邊用手指逗弄著床上的孩子,一邊想著些有的沒的。、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那個什麼簡看著北霜潺的目光帶著與眾不同的感情,雖然在很早以前少年就知道那個一臉成熟的男人有多吸引人,但這還是頭一次感覺到“危機”,雖然老頭似乎跟本就沒有在乎那個簡的任何舉動,可是少年的心還是不安了起來,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自己還太不成熟,總是忍讓一個人是不能過一輩子的。
“不行,我到要去看看他幹什麼去了。”
左思右想之後,不安越來越大,少年收回了一直戳著步若煙的手指,決定出門去找人,當然這次出門少年有抱著步若煙一起,畢竟前鑒不遠,少年不會犯下同樣的失誤。
就在少年抱著步若煙起身要向外走的時候,那個被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同時手裏還端著兩盤菜以及兩碗白米飯。
忽視掉一臉表情缺失的男人手捧白飯是多麼滑稽的一幕,少年回身將步若煙輕輕的放到床鋪上,隨後快步走到男人麵前,就那麼看著北霜潺,他相信男人懂他的意思,他要知道他去了哪兒。
北霜潺看著麵前的少年站在麵前一步不讓的站在那,兩隻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分毫不讓,他當然懂少年的意思,但他不懂少年的不安來自哪裏。
“我隻是去準備飯而已,這裏的規矩是自己準備膳食的。”、男人將手中的飯菜放到桌子上,隨後將少年也安置到桌邊的椅子上,沒有躲避少年投來的目光,耐心的安撫起少年的不安。
少年看了看男人略帶擔憂的目光,突然也覺得自己的不安來的有些沒道理,再側過頭看了看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飯菜,剛剛的不安竟完全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有的隻是心中被溢滿的幸福。
“好了,孩子,吃飯吧。”北霜潺看著少年那略略變紅的臉色,揉了揉少年的頭,隨後將一碗白飯推到了少年麵前。
少年執起筷著,飛快的向嘴裏扒著飯,根本就沒再抬眼看男人一眼,隻是想著趕緊吃飯睡覺,而北霜潺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另一碗飯,也吃了起來,時不時的還給少年布著菜。他明白有些東西越解釋越說不清楚,還不如用時間來證明一切。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朦朧,雲遮霧繞間,就把整個月亮擋了起來,這樣的夜色不知會讓多少賞月的人敗了興致,失了心情。
幽歌,五彩城的一家有些名氣的小倌館,也是簡和行找的暫時的居處。
回廊穿插,一個不大不小的涼亭,就建在那穿廊的的盡頭。而此時平常都無人問津的小小涼亭中竟有一個人在對月獨酌。
這個人身著白衣,麵如白玉,到別有一番飄逸的的氣質。手指輕滑酒杯,舉目遠望,不知是看那月,看著那雲,還是事實根本什麼都沒入他的眼。
“簡,你在這幹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小小的涼亭內來了第二個人,一個身著青色布衣的男子此時坐到了白衣男子的對麵,執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隨後看著麵前遠目的人,淡淡的疑問脫口而出。
白衣白麵的簡聽到身邊的聲音,收回了目光,斂了思緒,看著身邊滿是疑問的男子,舉手將杯子中的酒盡數飲下,一臉隨意的答道。
“沒什麼,隻是賞月而已……行,你怎麼也來了?”
“賞月?”行抬頭瞄了眼庭外的天空,一片陰雲,根本望不到月亮,隨後一臉嘲意的看著簡,剛剛的話根本就是轉移重點的謊話,而且還是那種一眼就被揭破的謊話。
簡知道自己的慌話有多麼拙劣,但也沒有在多說什麼,畢竟多說多錯,他還是覺得什麼都不說最好,但他顯然忽略了,行既然決定來這裏,那麼就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決心。
“簡,你這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根本就不向平時的你,而且你今天的臉色也很奇怪,究竟是怎麼了?”
簡看著麵前的臉龐,很普通,但眼眸之中滿是堅定,就像行了解簡,能發現簡神情的不同一樣,簡也能讀懂行眼中所蘊含涵義,那是不達目的決不放棄的執著。
雖然平時行都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而且因為要到小倌館調查收集情報,從十四歲起就學者收斂好奇心,做事開始中規中矩起來。
可是與行一起長大的簡很明白,行雖然開始學著收斂好奇心,但一個人的性格是不會就此改變的,行隻是將好奇心縮小了範圍,一旦有什麼能引起他好奇的東西,那麼他絕對會執著的將事情弄清楚才會罷手。
而對於自己,行更是一清二楚了,既然已經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隻怕如果不將他要知道的說出來,隻怕今晚不好過啊。
雲轉風逝,涼亭中的兩人一個直直的看著對方,完全不給對方轉移視線,逃避問題的機會,而另一個則在想著要不要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
一時間,安靜,成了兩人間的主旋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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