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亂世浮華  第十八章 步步為營3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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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閑夢冷俊的臉一直看著窗外,身後那個撕去假麵的司徒修心神不寧的站在那裏,一步不敢動,不是他無能。
    你看看他身邊那兩個神色不善的家夥,還有最後邊那個笑的讓他頭皮發麻的血少。
    這老人家心裏還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兒子,更是讓虛汗都浸濕了官服。
    “司徒老爺子,跟我說說離楚的事兒吧。”虛閑夢笑的很親和,再讓墨少將司徒修扶去坐下,動作嫻熟的為他沏上一盞茶。
    其實離楚的存在一直沒有多少人知道,三派中人也未曾與他接觸過,柳逸寒更是從沒向外說起這個人。
    虛閑夢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司徒修,笑道:“您放心,司徒先生不會有事的,以我的猜測,南宮非應該已經將他帶回去了!”
    “南宮非?”司徒修有些詫異,這南宮非上次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就算死也不會和司徒家牽上任何關係,這原因好像就是自家兒子。
    “我看見他進宮,所以才易容成他的樣子提前去尚候爺那裏救了司徒焱,你還得感謝我,不是麼?”墨雲雙手叉腰。
    其實是因為知道你會去救你兒子,才易容成南宮非的,在柳逸寒眼皮底下做了你還是挺危險的。
    虛閑夢輕揮衣袖:“墨雲,休得無禮!”
    “唉,隻要他沒事便成。”司徒修看了看虛閑夢,又說:“離公子不會武功的,而且皇上與他感情甚好!”
    “當真?”
    “老夫與他交情不錯,他確實隻懂得讀書識字,平常與皇上下下棋,有時也作幾幅畫。”
    “恩。”虛閑夢笑了笑,能留在柳逸寒身邊的人都不會這麼簡單,離楚一定也一樣。
    “老爺子,讓冷少帶您回去休息吧!”
    虛閑夢一個眼神,冷風便出現在了司徒修麵前。
    “請!”
    司徒修搖晃著站起來,汗水直流,半聲不吭的隨冷風出了門。
    司徒家一像是大兒子掌權,司徒修年事已高,身體一直不好,功力年年逼退,最後落了個這個下場,還真是不盡人意啊!
    ……
    皇宮內上演了這麼一出戲,正好讓蕭樊更容易接近柳逸寒。
    他帶著一肚子關於柳逸寒的事兒,正準備回去一一向帝座交代。
    路經一客棧,見四君在裏邊兒吃香的喝辣的,忙趕上去吆喝:“小二,這桌再來點兒!”
    四君也不行禮,大不了多看了他幾眼,自顧自的繼續忙活。
    “喲,我說四位長本事了是吧,拿本堂主當空氣!”蕭樊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看著四君個個瞪著眼望了過來,哈哈大笑了幾聲,換作平時那種懶懶的腔調說:“事兒辦的怎麼樣?”
    四君放下碗筷,一個接一個的說了幾通廢話,聽的蕭樊雲裏霧裏。
    “我說各位,那什麼亂七八糟的打來打去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說啊?”蕭樊很鬱悶的給出評價。
    四君異口同聲道:“不可以!”…
    “璃優,快將本堂主的筷子揀起來…”
    -。-…-。-…
    夜傾月那首百年不變的《憐離誦》聽的祈研昏昏欲睡。
    祈研看了幾眼萬襲和虛閑夢,也就他們能這麼氣定神閑了。
    “帝座,他們回來了!”
    “我看是吃飽了再回來的!”祈研揉揉一直在“咕咕”叫的肚子,心裏很不爽。
    夜傾月蒼白的手停止撥動,道:“先說尚侯爺和軒王爺那邊的事吧!”
    “是,尚侯爺那邊沒什麼動靜,他都如往常一樣,按時早朝,按時回去,有時幫宇帝批批奏折!還有就是處理一些公事,他府第的人也都是按常規做事的。”
    “軒王爺呢?”萬襲接問。
    餘生(四君之一)歪頭想了想,“軒王爺最近很奇怪啊!”
    眾人睜大了眼睛,相視幾許,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餘生道:“他最近很少早朝,而且經常外出,我與青石跟蹤過他,可惜跟丟了,而且據他家家丁說,他沒有什麼客人,也不去煙花柳巷。”
    “我們也跟他交過手,他下的都是狠招,好像不想讓人知道此事。”青石(四君之一)接著說。
    虛閑夢鎖眉,“難道他在幫宇帝?”
    “覺不可能,宇帝也派了人盯著他,如果說這是他們串通好,故意這麼做的,軒王爺怎麼會三番四次不去上朝,而且宇帝下旨他都違逆不去。”
    蕭樊想了想,柳逸寒確實對他下過一道旨,而且餘生和青石一直都擅長暗中行動,跟蹤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出錯,柳逸軒身邊一定有高手存在。
    “而且,他武功一定在軒王爺之上。”萬襲也分析了,“我們都知道軒王爺絕對躲不了餘生和青石的跟蹤,那麼暗中幫他的人一定有著極高的察覺能力。”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軒王爺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功力!”夜傾月輕描淡寫的說。
    “那麼,是不是繼續觀察下去?”
    “恩,樊,你那邊呢?”
    “我去皇宮各出都搜查過,還有那些大臣身邊我也觀察了,看來異森葬地的那半張地圖在柳逸寒那裏,具體是不是在他身上我就不知道了,總而言之,要得到那半張地圖是很難的。”
    夜傾月清冷的眸子裏什麼都沒有,可那蕭條的身影卻隱藏著深邃的落寞,他應:“恩”
    眾人都散去,蕭樊看著夜傾月淒寒的白衣,低眉道:“帝座,宇帝一直提及一個叫離楚的人,你可認識他?”
    “不認識!”
    “帝座,宇帝那邊一切如常。”蕭樊這句,是想告訴夜傾月,柳逸寒現在沒有在算計他。
    可那也隻是暫時的,不是麼?
    夜傾月的手指骨節分明,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琴,彈指間透著絲絲的寒意,絲絲的空寂,指尖落下,便是短暫又漫長的相思。
    又是一曲《憐離誦》,嘴角一抹勾勒,笑自己為何如此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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