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  第九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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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黎理了理額前的劉海,他被封住的氣壓突然衝破封印,急速上升的氣壓白光肆意的在山頂閃爍,隻聽洛黎大聲叫著,“第三狀態”突然光芒更加的強烈,所有人都被那強烈的白光刺的雙眼微痛。
    白光漸漸散去,洛黎的雙腿完全包裹在了白狼身體裏,完完全全和白狼融合在一體,他的雙眼似乎泛著綠光,手上握著黑色的彎刀。放佛遠古的獸人一般令人生俱。
    “融合術?”三陰眼眉緊鎖,“沒想到這家夥已經成長到了這樣境界,這種禁術都會。”
    洛黎和白狼合在一起,行動更加敏捷,他手持黑色彎刀,瞬間將三陰劈成了兩段,可惜三陰怎麼會這麼傻,他早早的用替身術離開了原地。
    三陰邊逃邊集合打架,他想明白這一個人上顯然不明智,於是他示意紫藤先上,自己則在想辦法找突破口。
    碩大身形完完全全擋住了紫藤,誰都沒想到剛剛洛黎突破了極限達到了術控聖者境界,隻不過天生氣壓不濃厚還是限製他水平的發揮,但是洛黎根本就沒有使用多少氣壓,或者說他控製氣壓已經爐火純青,僅僅少量的氣壓也能完成大規模的殺傷。不對剛剛三陰是幾乎散盡了洛黎身上所有的氣壓,他氣壓應該已經耗盡了,他突然又想到什麼,拚命的憑借蠻力攻擊洛黎,又一邊給三陰使眼色。
    洛黎也感覺精疲力盡了,他自然不會理會那些為了消耗他氣壓存在的攻擊,他漫不經心的往山洞看了一下,又害怕別人察覺,隻是在心裏默默地說“等會結束了,你去幫我買些酒來。”
    郯烈沒好氣的說,“你不會自己去,你不是號稱天下第一情聖,你去買酒肯定不用花錢。”
    洛黎歎了口,“到底我收你這個徒弟是為了什麼。”
    紫藤被傷口折騰的狠厲害,整個岩石上都沾滿了血,他失血過多,早就累的打不動了。洛黎停了下來,他需要休息會,然後一口氣殺死敵人。剛鬆懈一會,就感覺胸前一陣陣刺痛,突然鮮血就噴了出來。
    “果然是精疲力盡了,竟然連這種虛幻之術都會中。”紫藤蒼老的聲音在洛黎耳邊嗡嗡作響,洛黎再看岩石,哪裏有什麼鮮血,隻剩下青苔而已,他不急不慢的拿出藥物,不一會傷口就凝結了。
    “果然是氣壓不夠了,怎麼不舍得用仙術呢,說到底你還隻是個術控宗師。”
    “隻是一點皮肉傷,你得意有些早吧,前輩,也不看看身為術控聖者的你,又多狼狽。”
    “嘴皮子硬也沒用。”紫藤笑了笑,“你看看你胸前。”
    洛黎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胸前,一大塊黑色的瘡口,“你下毒了。”洛黎趕忙施展仙術但是氣壓突然卻怎麼也提煉不上來,第三狀態人獸合一也在逐漸解開。“怎麼會這樣,你壓製了我的氣壓。”說完就紫藤拿著刀插進了冰狼的身體裏。
    冰狼一陣哀嚎,到底恢複到原來的大小,第三狀態徹底解開。洛黎傷口惡化已經非常嚴重,他咬著牙用力一踢,將冰狼踹出幾十米遠,大喊一聲“快走”。這時四麵八方的術控師拿著本來就準備好的細線綁在了洛黎身上,然後他們一齊提煉氣壓,氣壓則順著細線湧向洛黎。
    “你還有空擔心那畜生,你自己都快死了。”三陰嘲笑看著他的徒弟。
    洛黎感受到內髒的擠壓,那種痛苦足以頂上車裂之苦,他知道他們在用自身氣壓壓製自己,如果自己沒有氣壓內髒就會擠破,這種痛苦隻會劇增,真是一種恐懼的感覺嗎,人要死總歸要怕一怕的。
    洛黎鬆開手中的彎刀時,郯烈不知道自己怎麼“啊。。。。。。。”哭的痛徹心扉,哭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他已經傻了,他不相信剛才還好好的師父會變成現在這樣。徹底清醒後,他開始衝擊已經愈來愈薄弱的結界,“絕對不要死,我來救你了。”
    洛黎感受到了衝擊,他掙紮爬起來,這導致人群更加猛烈的輸送氣壓,“小烈,你聽我說,你要活下去,不要為我報仇,也不要去殺人,活著就是笑看天地,即便你拜托不了命運的束縛,你還要活下去,因為你活下去,才會有希望。洛黎堅持用殘餘的氣壓施了一個術。使得結界更加的牢固了,然後他單膝跪在地上,血液從口角不停的留出來五髒俱裂,死期不遠。眼睛越來越模糊。
    “你這是何苦呢生動氣壓隻會讓內外氣壓更大而已,加速死亡,”三陰開心的撇撇嘴,然後挑起洛黎的臉“嘖嘖,多美的一張臉,這血啊不能再留會弄髒你的臉的。”說著拿起手絹就要擦。
    洛黎用剩下的氣壓維持著最後的生命,他必須要保護好郯烈,艱難的哀求著自己的老師,“我肯定是死定了,師父念在師徒一場,讓我安安靜靜的死去,留給全屍可好。”
    “也罷,你都這麼求我了,師父總不會和徒兒計較。有人幫你收屍嗎。”
    “沒有。”
    “那為師。。。。。。。”
    “不用了死在山穀,是我的幸福,死了喂食鳥獸也算做了功德。”
    三陰手一揮“走。。。。。。。”
    洛黎靜靜等著人離開,他躺在那想著自己的一身未免可笑,然後慢慢地慢慢地睡過去了。
    結界散盡便是洛黎亡命之時,“哈哈哈哈哈”山穀裏的郯烈看著碎石屍體,除了仰天長笑,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他慢慢走近洛黎,他是多麼想走的快點,遠處的人嘴角的血已經凝固,他是笑的,他的一身都在笑,可是他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沒有兒子,沒有父母。郯烈又哭了,“師父你為什麼笑,這樣的人生有什麼可笑的。他看著洛黎已經沒有聲息的眼睛,擴散的瞳孔已經發不出生前時這雙長眸美麗。郯烈拿出手絹擦幹師父嘴角的血,他掏出發帶再次給師父樹冠。他背起洛黎輕輕的說,師父徒兒把飯煮好了,你別出去了,在家吃飯好嗎。背上的人已經不再應答,消散的氣壓,山林又恢複往日的寧靜。
    此生隻認你為師,此生隻武逆一次,此生不血祭西涼國,再不入世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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