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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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點,我迷迷糊糊醒來。十分柔軟的床讓我霎時驚醒,因為這不是我所熟悉的感覺。看了四周,才想起昨晚的事,原來我現在在袁逢水家。
我伸了個懶腰,下床。忽然看見枕邊有件衣服,上麵還有張字條。
“醒來後洗個澡精神好,這是為你準備的衣服。”我愣愣的看著字條,他還挺周到的嘛。
我拿起衣服進了浴室,一切完畢後,下樓而去。在樓梯轉彎處,我看見袁逢水坐在一張圓桌旁,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瓷杯,神情專注的盯著報紙,挺直的鼻梁上架了一幅黑框眼鏡,顯得俊美的他很文藝。
“早啊。”我揮了下手招呼。
“早。”他抬起頭,笑著回道,“這衣服還舒服吧?”
“嗯,謝謝,讓你費心了。”我答道。這件衣服用我的觀點來說是屬於可愛一類的,也是我最不喜歡的一類,米色柔軟布料,邊緣是小黑貓圖案,帽子上還有一對黑色貓耳。不過也算了,家居服而已,況且現在寄人籬下,也不好提什麼要求。
“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他站起身,放下手中報紙,朝廚房走去。
目送他離開後,我立刻抓起桌上的報紙,上麵應該會有孟禮晗的報道吧?我迫不及待的在上麵尋找他的新聞,直到翻到最後一頁也沒有一點關於孟禮晗的蛛絲馬跡。我呆坐在椅子上,為什麼會沒有他的新聞,難道是冷寂風將這件事處理的很好而沒讓警察發現嗎?還是發現了卻還沒來得及公布?
我搖搖頭,忽然看見茶幾上的遙控器,電視!會不會電視新聞上有播報?
我一陣風似地走過去,拿起遙控器按下,大尺寸的液晶顯示屏上閃出畫麵,我直接跳轉到新聞頻道,隱隱有些焦急的看著主持人不緊不慢的播報一個又一個新聞。
“小晚,吃早餐了。”袁逢水喊道。
“哦,好的。”我眼盯著電視,身子卻是向圓桌走去。漫不經心的吃著他做的早餐。
“你喜歡看新聞?”袁逢水瞄了一眼電視,說道。
“呃,早上比較喜歡看。”
“嗬嗬……莫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想知道吧?”袁逢水不在意的說了句。
我拿筷子的手忽然頓了一下,輕鬆道:“每天都有那麼多事情發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知道不就是未知的事件嗎,我看新聞也僅此而已。”
“小晚,我不過開個玩笑嘛,用得著這麼正經。”袁逢水忽然做出委屈的表情,一雙桃花眼撲閃撲閃。
我沉默不語,低著頭,默默吃著早餐。
“要不要出去玩?”正在廚房收拾碗筷的袁逢水提議道。
“啊,哦,我還是算了吧,我忽然有點頭疼,先上樓去了。”我現在還不想出去,不,是冷寂風要求的,現在最好是哪裏也不要去。
“誒,”袁逢水突然衝出來,一隻沾水的手覆在我額上,認真道,“沒有發燒啊。”
我無奈歎氣:“我又沒說我發燒,隻是頭有點疼罷了,不礙事。”我揮開他的手,擦了擦沾了水的額頭,轉身上樓。在樓梯轉角處,我對他說道:“你要出門去玩的話,最好別出門太晚了,我會好好待在這裏的。”
袁逢水呆愣的臉上忽然笑了,笑如和煦的陽光,我撇過腦袋,繼續上樓。
在房間裏,我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上的書,直到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手機鈴聲,然後袁逢水在下麵喊著“小晚,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要是餓了就去外麵吃,桌上有錢。”我沒有理他,下麵安靜了一會傳來了關門聲。
確定他出門後,我翻出冷寂風的手機號,要不要現在打過去問清情況?他會不會嫌我多管閑事?我盯著手機發呆了一分鍾,不管了,孟禮晗死的太奇怪,我實在很難安心窩在這。
短暫的“嘟”聲後,傳來冷寂風冷淡的聲音。
“你打過來幹什麼?”
“那件事怎麼樣了,今天早上我沒有看到任何有關他的消息。”
冷寂風沉默了一陣:“沒有消息不是很好嘛,這樣你也不用太擔心警察會找上你,也不用擔心你真正的身份會曝光。”
“你……喂,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有些氣急敗壞的對手機大聲道。
“沒什麼問題,你老實待在那就可以了,別在要離開前又出亂子。”他冷漠的說。
隨即,他掛上了電話。
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腦中盤旋著這句話,但是……
我閉上眼仰頭倒在床上,但是,如他所說,我是什麼忙也幫不上的,隻會添亂子。
“好不甘心啊……”
在袁逢水家待了近兩個星期,我和冷寂風在也沒通過電話。報紙,電視,網絡上也沒有一點孟禮晗的消息。倒是和袁逢水相處的這幾天,發現他真的是個很細心的男子,居家必備好男人。
吃過晚餐,我倒在客廳裏沙發上看無聊的娛樂節目,袁逢水收拾完畢後在一旁看書,偶爾投過來一眼。當指針指到八點時,我的手機忽然響起,驚的我一顫。難道是他?
但顯示屏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我按下接聽鍵。
“喂?”
“喂,是小晚吧,我是胡笙。”電話那一端傳來胡笙柔美的嗓音。
“嗯,我是。”
“聽冷寂風說你生病了,所以辭職不幹了,我和老板都覺得很惋惜啊。不過身體還是最重要的,你病有沒有好些了?冷寂風的說法好像是一場很重的病呢。”
“嗯,好些了,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們店裏還好麼?”我麵帶微笑,心裏早已將冷寂風咒了個7,、8遍,他咒我得病就算了,還得那麼重的病。
“店裏,還是和往常一樣,不過你們離開後,倒變忙了些。哎,說來也真奇怪,自從你去看孟禮晗的那天起,孟禮晗他就再也沒出現了,連個消息也不通知個,簡直消失的莫名其妙,唔,倒和你有一點像,第二天突然沒來,不過冷寂風中午才到店裏解釋。”
我心裏一“突”,困惑道:“孟禮晗怎麼了?”
“我和老板也不是很清楚,打他電話關機,去他家也找過,但是……哦,倒是在他家發現一張便條。”胡笙忽然醒悟道。
“便條?”
“是的,不知道是留給誰的,上麵大概意思是他老家出了點事,急需趕回去,要那人勿擔心。”
“那人?是什麼人?”我緊問道,據我那天所知,孟禮晗居住的屋子是隻有他一個人住的。
“這個,我打電話來也是想問你這個問題。”胡笙有點難為道。
我略一沉吟:“說不定孟禮晗真的是走的非常突然,來不及通知,到他老家後忙的也來不及通知……至於那人,應該是他女朋友吧……”我覺得我簡直在胡扯,心裏忐忑不安。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啊,怎麼感覺都說不通,在突然,在忙,回老家的途中就可以打個電話通知。”胡笙忽然沉默,我靜靜的仔細聆聽她那邊動靜。
“要不,我們一起去他屋子裏在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胡笙決定。
我忽然坐直身子,在旁看書的袁逢水投來異樣的眼光。
“哦,對哦,你病了,說到這,倒是最主要的話我還沒說。”
“什麼話?”
“我和老板商量了下,雖然你在我們這幹的時間很短,但我們畢竟有緣相識一場,我想去看看你,方便嗎?”胡笙說到最後聲音幾乎媚骨噬魂。
我卻覺得全身冰涼,僵直著身子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