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拚圖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19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剛到家不久就又收到新的郵件,就好像有雙眼睛從圖書館一直盯到我回家。我背後感到一絲寒意,忐忑不安的打開了郵件。這次裏麵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隻有一個jpg格式的文件。打開裏麵是一個以前小時候玩過的拚圖樣子的圖片,大致看上去像是一個地圖的一角。我並不知道這塊拚圖有什麼含義,就將圖片存到了我的圖片裏。
我打開網頁查了一下納粹的曆史,但卻仍沒有絲毫頭緒。不過也對,現在能查的到的檔案都是官方後來編寫的,有些對國家或是政黨不利的事件被無情的掩埋這在曆史上也屢見不鮮。既然沒有有用的資料,我也無意對納粹的官方資料做深入的研究,將拚圖的圖片傳給天啟後便回到書桌前創作之前還未完成的小說。
這時qq上有人發信息給我,是天啟發來的,看來他似乎也對這張地圖的拚圖一無所知,但他覺得這鬼東西應該會成為一個突破口。我並不想潑他冷水,因為我覺得這次的事件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就能解決的,但還是對他表示支持,畢竟這次事件是我介紹給他的。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警局想去詢問那些失蹤者有沒有被找回來,但警局上下都表示無可奉告。不過我還是透過一個以前合作過的年輕警員那裏取得了那些失蹤者的背景很資料。
出了警局後我隨手叫了輛車本來想直接回家,但中途臨時決定去天啟的事務所。進了門後發現他今天沒有來上班,問了其他人都說一整天沒見到他打手機也沒人接。這可真是稀奇,雖然他這個人平時看上去懶懶散散,但對於工作卻是十分認真的,所以在業內也得到不少好評。這次應該是他職業生涯裏第一次曠班吧,我試著撥打他的手機,但得到的永遠都是不在服務區。剛開始我並不想往壞的方麵想,但他這幾天都在處理我委托的那件事使得我不能不往壞的方麵去考慮。
這時我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文件袋,雖然知道偷看別人的東西不太好,但我還是打開來看了看。裏麵並沒有文件,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將文件袋放好的時候我看到天啟放在桌上的照片,聽他說這是他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拍的,照片上的他笑容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現在我能做的也隻有祈禱他沒事。這時我忽然發現這張照片似乎不對,在相框和照片之間有夾著什麼東西使得相片中間有些不自然的凸痕,我為了謹慎起見便打開了相框的後蓋。裏麵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而當我剛想把後蓋再重新蓋回去的時候相片不小心掉到地上,我這才發現原來相片和相框之間確實有一張紙,隻是因為從背後看起來顏色和相片的反麵顏色相同所以才差點把這個線索漏掉。
紙片上麵寫著“偵探先生,我知道你已經將拚圖的信息解開了。我此時並不想和你為敵,隻是想知道那個地點到底在哪。今天午夜我會在雲頭鎮小樣溪村那裏等你,當然如果你不怕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會遭到毒手的話大可不來,晚上見。”
這下大事不妙,如果這些人真的將天啟騙過去那絕對是凶多吉少,不過既然天啟會將這張字條藏在照片後麵說明當時他對自己的處境心知肚明,留下這張字條是為了讓別人在他失蹤後能得到一點線索。
我從偵探社出來後直接去了天啟的家裏,想看看他的家人有沒有事。天啟他家是在一個還算不錯的小區裏的一套兩層樓的住房,他平時不管工作到多晚都會回家陪妻子和女兒,我想他如果沒有出事的話現在應該在家裏。
“天啟,你在不在,我是湯諭啊。”不管我怎麼敲門就是沒人應答,但我注意到院子的泥土上還有新踩上去的腳印,最近肯定有人來過,昨天天還在下雨所以肯定是今天早上踩的,那些腳印上疊著不同的腳印踩的院子密密麻麻都是,就像是有一群人在院裏裏找什麼東西一樣。這時我聽到有鈴聲從院子裏傳來,雖然很快就被人掛斷了。但我能確定剛才按掉鈴聲的人和我僅有一牆之隔,我仿佛都能透過圍牆聽到他的呼吸。他是誰?小偷、強盜都不可怕,我害怕的是他和那些組織會有關係,盡管我還不能夠確定有沒有這個組織存在。
突然忽的一聲那個神秘人從左邊的樹上很靈巧的翻過圍牆往外逃,我趕緊跑上去追但那家夥敏捷的跟個猴子一般咻的一下就跑的不見了蹤影,由於他帶著鴨舌帽以至於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是個外國人,身高在一米8左右。除此之外我還在他逃跑的路上撿到一塊軍牌,上麵寫著我不認識的文字不是法語就是德語,而我根據這幾天的經曆判斷這應該是德語。剛開始我雖然想到要去報警,但相信不會有哪個警察會相信我所說的那些荒誕的事,事實上連我都搞不太清楚這兩天發生的事是真實還是錯覺。而正當因為好友的失蹤而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我想起了當時那個司機說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我便抱著希望撥通了他留下的號碼,
“喂,你好我是湯諭,就是昨天你把我送回家的那個。”
“哦湯先生你好,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啊?”他的語氣聽上去就好像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他。
“事實上我的朋友徐天啟先生好像已經被那些人捉走了,那些人利用他的妻子女兒將他騙到雲頭鎮上的一個村莊裏。而我剛才去他家裏看的時候,發現有許多人已經潛入過裏麵好像在查找什麼東西,被我發現就翻牆跑了。”
“那你有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還有他是不是外國人?”他的語氣開始有些焦慮起來。
“他是用鴨舌帽擋住臉逃走的所以沒看清外貌,但我可以確定他是個外國人,還有就是他逃走的時候身上的一塊軍牌掉了,上麵寫著我不認識的文字。”
“你現在在哪,你在那裏等我,我們見麵再說。”說完這話便掛斷了電話。
其實說實話我對任廣達和他的那個司機並不能完全信任,總感覺他們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也許是因為他們說的那些話,如果要相信他們就要相信他們口中的納粹組織,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這個隻有在曆史教材裏麵才會出現的組織會存在那麼久,雖然我也知道希特勒的死至今也是個謎,但讓我相信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能活到那麼久除非親眼目睹要不然我死也不相信,再說一個德國的黨派領袖又能和中國扯上什麼關係呢?我的心頭此時產生了種種的懷疑。先是奇怪的郵件,再是一個失蹤後又出現的人,到現在連我最好的朋友也生死不明,我實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而正當我在思考的時候,一個人在背後將我打昏,昏迷之中我迷迷糊糊聽到打手在用手機和某人說:“任將軍,獵物已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