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不可思議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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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落魄模特和甜蜜蛋糕師之間的故事。因為是虛構的,所以大家不要介意有沒有那麼誇張的存在。不過故事的最開始模特還很不落魄,嗬嗬。
在梁醫被第十個女朋友甩掉同時還被詛咒:你這個混蛋,不得好死……
事實證明,廣大的女性同胞們的詛咒的力量是強大的,梁醫果然是不得好死。梁醫是個混蛋,梁醫是個沒有感情的混蛋,這個其實在一開始和那些女人交往的時候她們自己就很清楚了。可是,一接近梁醫,一切就會變的不一樣。首先,梁醫是個知名的服裝設計師,為什麼隻是個知名的服裝實際師呢?因為他隻的另外一項工作太耀眼。他做的最成功的事業是模特。因為模特職業的原因,大家都忽視了他那雙不是美麗的手擺設,而是能夠做出最棒的衣服的巧剪。
梁醫的魅力在於冷,冷得無可挑剔。即使日常生活中,梁醫也帶著舞台上的那種麵無表情的魅力。那十個女人有演員有歌星,有酒店經理有公司總裁。可惜沒有一個女人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他動心。
然後,在十個和梁醫交往過的女人湊在一起討論梁醫攻略的時候,一個一直沉默的年長女人(酒店經理)突然開口說:“梁,他……”
“什麼?”其餘九個女人一致回頭看向突然開口的女人。
“他會不會是同性戀?”被盯著的女人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確定地開口。
“很有可能。”
“我看到很溫柔的和一個男模特說話,同行的話應該是針鋒相對的吧?”其實梁真的很無辜,那個模特是要穿他設計的衣服上台表演,他看那個模特很不在狀態,就鼓勵了句“即使失敗也沒有關係”而已。他清楚完全放鬆狀態下走出的秀才能展現出他所設計的衣服的美。
……
可惜現在什麼也白說了。因為梁醫由於今天晚上在外麵晃蕩的太晚,被一群流氓打死了……而且是不得好死的那種,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那些混混喝醉了酒下手失了輕重,梁醫因為後腦勺的一處致命傷告別了他美好的舞台生涯。
“你醒了!”看到刺眼的陽光,梁醫眯了眯眼睛。等適應過強的太陽光線後,梁醫又看了看剛剛開口說話的人。恩……他記得他確實是死了的,至於怎麼在這裏,還得問問這個坐在他床邊的人。
“有什麼問題嗎?”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問梁醫。因為梁醫盯著他看了很久。
“沒什麼。”梁醫搖搖頭,他已經確定自己不認識也不會認識著裝品位這麼奇怪的人,好像要把所有保暖的衣物都裹在了身上。記得這是秋天沒有錯啊。
“啊,這個是衣服是我拍戲要穿的。”男人注意到梁醫其實看的是他的衣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是個演員?”梁醫驚奇地看著男人,說實話,梁醫看人的眼光是很準的,他麵前的這位,橫看豎看怎麼也不像娛樂圈裏麵的人。
“不是拉,我隻是演個路人甲賺點外快。”說到這裏,男人更加不好意思了,他並不是很缺錢,當然,這是在遇到梁醫之前。
梁醫的到來讓他的生活拮據了不止一點,巨額的醫藥費讓他不得不再找幾份工作。
“我認識你嗎?”梁醫了解的點點頭,接著又問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個……我認識你,但是你可能不認識我。”男人紅了臉:“我記得你在流水酒吧唱過歌。”
“哦”流水酒吧?聽都沒有聽過,不過我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特別了?不會是傷到喉嚨了吧?思及此梁醫要了塊鏡子。
“!!!!”震驚了的梁醫,我靠,這是怎麼一張臉啊,專門結仇用的吧……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了吧……我估計連豬都嫌棄!
梁醫不是極品醜,大家放心。他隻是看到了自己木乃伊的造型憤怒過頭了而已。
“那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男人。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梁醫突然用很溫柔的眼神看向男人。
“林銘。”男人的名字還是很清秀的==。
“林銘啊,你知道這是誰幹的嗎?”笑得邪惡的梁醫,不過他笑的再怎麼邪惡林銘也看不到,別忘了你自己還是‘木乃伊’。
“是經常泡酒吧的一群混混。”林銘道。
“哦。”低頭沉思的梁醫。恩,一群,媽的。一群打我一個,這不就是群毆,怎麼這個倒黴蛋和我一個遭遇?不過我是被打死,這個還吊著口氣……
梁醫這個新的身體還停神奇的,據說最少要三個月才能好的傷他就用了一個月。給可憐的林銘省了一筆錢。有點要補充的是梁醫這一個月裏麵所做的夢。他夢到一個叫楚維的人從出身到死亡的一切過程。哦,那他現在不是梁醫了,該叫楚維。
話說回來那個叫楚維的人以前還真讓人無話可說。首先吧,是他活了20年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身邊連個雌性動物都沒有。再說他住的地方,不那哪裏能住人啊,不就是一個超級貓窩嗎?一個人住在一間教室大小,還收留足了50多隻貓的小宿舍。接下來是他的語言障礙,你覺得一活了20年的人會需要聽一句話消化半天,說一句話醞釀半天嗎?
算了,既然他梁醫倒黴了點成了那個楚維,那就作為楚維好好活下去吧。
“我想吃藍梅蛋糕。”楚維現在懶得去那全是野貓的公寓,反正那些野貓隻是睡那裏,不需要喂食。
“好。”林銘乖乖去做吃的。
“終於出院了。”楚維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盤算著要找什麼樣的工作。模特?長相不行太過普通了啊,身材倒還過的去,就是皮膚很白,有小白臉的嫌疑。服裝設計師?現在還沒有那個經濟條件。繼續唱歌?好吧,隻能這樣子了。
“好了。”林銘把蛋糕切成了六小塊,方便楚維插這吃。楚維一邊吃一邊走神。什麼時候起下意識點藍梅味的東西呢?記得是在一個小鎮渡假吧。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是很紅,所以不需要戴誇張的墨鏡,錢包丟了也沒有狂熱的粉絲為他籌回去的路費。所以很丟臉地餓暈在一家小小的蛋糕店麵前。然後更加丟臉地被一個男人教訓了,被溫柔又殘暴地在手裏塞了一個藍梅蛋糕。恩,他是說過‘藍梅對眼睛有好處哦’。
“吃東西的時候不要想東想西的。”楚維捂住被敲的額頭,狠狠瞪了林銘一眼,對了,這個人雖然在醫院裏對他很溫柔,看起來很膽小的感覺,不過到了醫院外麵之後人就變了一個樣,動作粗魯又殘暴。真不知道他怎麼做出這麼甜美的蛋糕。
楚維吃完蛋糕就在林銘的蛋糕店裏的沙發上小睡了一下。睜開眼睛,發現店裏的大吊燈已經開了,楚維望著米色的大吊燈發了會呆,感覺意識漸漸清醒才從沙發上爬起來。
楚維和林銘說了聲就出門了。用僅剩的錢打的去了梁醫的家。恩……幸虧梁醫有從來不帶鑰匙的習慣。楚維很自然地從門口的一隻看起來很舊的鞋子裏麵取出鑰匙,“登堂入室”。
“恩……在哪裏呢?”楚維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地下室的鑰匙,然後拔開浴室的一塊大地磚,在一個孔中插入鑰匙然後小心地提著手電筒走進地下室。
“太好了,都還在啊。”楚維看了看唯一的桌子上的本子,確認自己設計的一堆作品圖紙都還在,鬆了一口氣。
打開桌子的抽屜,再次很慶幸地看到自己珍藏的寶貝圍巾還在。去出來,圍在脖子上,很有寂寞的味道。
楚維將自己之前的設計圖紙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離開了這現在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的房子。
“誒……”想攔輛出租車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個一分錢都沒有,比乞丐還窮的人,於是隻能深沉地思考下夜宵哪裏解決。
“喲,沒有想到你的身體還滿結實的嘛,竟然這麼快就出院了啊。”一個扭曲的,汙染耳朵的聲音傳來,楚維感歎著世界多美好,這聲音多惡心,然後果斷地……跑。識時務者為駿傑,楚維是絕對打不過這一群混混的,所以隻能跑了。
“嗬嗬,這小子要跑了呢,快追!”一群混混抄起身邊的東西就狂追楚維。
啊……還要跑多久啊……雖然楚維這身體沒有打架經驗,不過跑步經驗還是不少的。也許是被“追殺”鍛煉出來的吧。
“這邊。”楚維正跑的起勁,身邊突然殺出一個路人甲,把他拉近了一條小巷。
“你是?”楚維隻覺得這個黑影很麵熟,但是因為光線不好沒有認出來人。
“林銘啊。”林銘歎了口氣:“我看到你出門就把店關了趕出來,按著你離開的方向找到了這裏,就看到你被一群拿著拖把掃把和啤酒瓶的混混追著打。”
“抱歉啊,我人品實在不怎麼好。”楚維麵癱著道。
黑暗中林銘看不到楚維的臉,但是聽他的口氣倒是很鬱悶的樣子,不由伸手拍了拍楚維的肩膀:“好久沒有這麼刺激了。”
“你還真是看的開……他們不會來你店裏找茬吧?”楚維抓了抓腦袋,如果他們找上門的話就不好辦了吧。
“這個倒是沒有關係,嗬嗬。”林銘突然笑得極其不懷好意:“我開店的那一帶城管很盡責,他們不介意管一下閑事的。”
“……”突然發現林銘好腹黑啊,抖掉立起的雞皮疙瘩,楚維自覺地安靜下來,內心抓狂: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比那一群混混還危險啊……當初我是怎麼從他身上看出‘呆呆的,老實的’的感覺啊!!!!!
“他們應該走了,我們回去吧。”林銘拍拍楚維的臉,然後率先走出小巷。
“誒。”突然停住的林銘。
“恩?”不明所以的楚維。
“你不能回去住了吧。”很想打自己一巴掌的林銘。
“有什麼問題嗎?”楚維好奇地看著林銘。
“要到我家住一陣子嗎?”林銘提議。
“不用了,我們不熟吧。”楚維退後一步,攤開手裏的一個紙團:“我想這個包吃包住的工作很適合我。”
“好吧。”被不留情地防備著的林銘摸摸鼻子,最後還是厚著臉皮把一張寫有自己私人電話號碼的紙條塞入楚維手裏。
“啊,奇怪的人。”楚維在林銘‘害羞地’跑開的時候順手把手中的紙條扔掉。
“那麼,是以後都不會聯係了嗎?”林銘折回的時候,站在拐角陰影下,長歎一口氣,也許這就是有緣無分?
“算了,我在想什麼?”楚維伸手敲了一下自己的頭,蹲下身撿起剛扔掉的紙條。隻不過,林銘已經轉身離開。
接下來,楚維走到路燈下細看那一則招工廣告。耶?過期了!這不是坑爹嗎!老子這都沒有地方住的人了……%*¥#%¥#罷了罷了,打個電話給他吧……
“喂?”已經在車上的林銘。
“那個……招工廣告過期了。”有點尷尬的楚維。
“啊!楚維!”那口氣仿佛是中了大獎。
“嗬嗬……”幹笑ING。
“原地等我。司機,掉頭。”瀟灑的林銘。
“小夥子,這是公共汽車。”翻白眼的司機大叔。
“啊,那我要下車。”林銘摸著後腦勺傻笑。
“是女朋友吧。你小子怎麼還讓女人主動呢?”司機一邊八卦一邊停車。
“額,嗬嗬。”林銘尷尬的笑笑,跳下公車後又立馬攔了輛出租車。
嘛,這個傻小子。就是楚維這個情商ZERO的人也看出來了,林銘,心懷不軌啊。
在林銘家。
“左邊第二條毛巾是你的,還有那把藍白相間的牙刷是你的。去洗洗睡吧。”林銘如此道。
“哦。”麵癱楚維。
然而,該麵臨的抉擇還是逃不過的。
“你睡床吧,你是病人。”林銘很大方地搬了一床被子到沙發上。
“你是這裏的主人。”麵無表情地客氣的楚維。
“沒有關係的。”
……兩個人客氣良久,楚維突然問道:“你家沒有客房嗎?”
“我忘了。”林銘一副突然記起來的恍然大悟模樣。
……“嘎嘎……”烏鴉飛過狠狠地鄙視林銘,你其實是想和他一起睡來的吧。……
然後呢,誰也不用睡沙發了。
第二天早上,楚維早早地起來洗了一個澡,換上了林銘的一身西裝,神清氣爽地出門找工作。
冷秋的太陽一點也不辣照在身上暖暖的,楚維也不著急,在商業街慢悠悠地走著,如果不是穿著西裝,大家恐怕會以為他是在散步。
恩……酒店客戶經理,6000一個月,要求:會一門外語,善於交際。楚維心裏探討了一下這個工作,工資不是很高,不過也不算低了。至於這個善於交際……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是來麵試的,應征客戶經理。”楚維首次打破自己的麵癱表情,做出一個很淺很淺的微笑。
“就你了。”對麵的男人就看了楚維一眼。
“這不好吧,老板。”一旁的人小聲的說,還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希望他‘收回承命’。
“有什麼注意事項嗎?”達到目的,立馬卸下微笑的楚維。
“客人投訴你的話就走人或者扣工資。”男人笑得像隻狐狸,還是成精了的那種。
“老板……”可憐的小員工已經淚眼汪汪了。
一個月後,領了工資,馬上就辭職了的楚維報名參加了一個類似於選秀的活動,並成功晉級為第三名。
“客戶經理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林銘好奇地問那個和某雜誌簽約十年為平麵模特的楚維。
“太無聊了。”楚維麵無表情。
“哦。”看他的樣子很不高興啊,是誰觸到他的逆鱗了?
日子又很平凡的過去。
某一天,一個咖啡店裏的常客很好奇的問:“店主SAMA是和楚維同居嗎?”
“恩。”算算楚維住他家客房的日子足有三年多了呢。
“啊!沒有想到是真的……”女孩的臉上那表情不知道是吃驚還是激動,或許都有。
“我回來了,累死了……”楚維依舊是一回來就霸占咖啡廳裏唯一的沙發。三年過去,楚維也攢了不少錢,如果物價不上漲的太誇張,下半輩子是沒有問題的了。不過他和林銘,誰也沒有提出來,什麼時候分開住。
很多感情都是不清不楚的,就像這場不知道何時開始連戀愛。
盡管兩個人都沒有很明顯地說什麼,但是晚上偶爾會牽手散步,分工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看一場很無聊的電影……
兩個人的發展真的很慢,但是沒有大起大落的吵架絕交。不知道在哪一年,楚維從客房搬進主屋,平麵模特的十年合約到期,他開始自己設計衣服。
如果你們走進某家咖啡店,看到兩個很恩愛的,額……男人,也許就是遇到楚維和林銘了。
中秋快樂啊,大家!不知不覺就成了極度清水,原諒我吧。啊,真的很對不起這個名字啊。就像杯清水==。同樣還是希望大家幫我找出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