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第十一章 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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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個主人,一日三餐總是發呆。比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叔叔的麗絲還要沉默。邊境喜歡安靜,習慣安靜。狗狗一般都是跟隨主人的改變而改變。
古越很沉默,這比周固看起來覺得他更是在消極。“喂,你沒吃好?”周固皺眉。他不喜歡古越好像在虐待自己一樣。搖搖頭,很認真的複習。他不能再這樣,即使有錢人是朋友,可是他又能擔起多少?
“越,你瘦了。”這是開學以來李熙說的一句話。瘦?他從沒注意到過。無所謂的笑笑,走掉。李熙沒看見過這麼坦然的古越,也慌了。怎麼了,是什麼,在悄悄改變……
“今天,開多媒體的同學來幫個忙……”老師在課上一一講解,李熙照常坐在他身邊,可卻感到不安,他很不安,特別的不安。偷偷看了眼古越,原本消瘦的下巴似乎更尖了些。又急忙回過神。他到底,是怎麼了。
“喂,我們坐在來談談。”周固放下手中的文件。“怎麼了。”古越不太關心的問,“你……算了,中午會去再說。”他看古越那麼的認真,自己也確實很忙。古越很認真,是的,很認真。他不敢妄想自己能夠憑空創造一個公司與周固相媲。可他想過自己的那個生活。
中午,還是照常吃飯、洗碗。周固就那麼等著他。“弄完了?”周固有些不耐煩。“嗯。”古越擦擦汗。“你最近,怎麼了。”周固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安,他內心的改變。“沒什麼。”沒什麼,三個字打發他。“是不是我不在家你沒吃好、穿好、睡好?”這句話似曾相識。“沒有。”伸手去喂狗狗,撫摸它的頭。它什麼都不懂,卻是唯一能證明古越生活過的……生命。周固有時候看著它,狗會被他盯的發毛。有時候,他真的想,如果有狗能說話的藥該多好,那該給它灌多少進去?
“古越。”周固有些抓狂。他麵對的是那個整天拿著書,突然一本正經的對他說:狗狗要你照顧了。的書生古越。桌子對麵,古越一收拿筆,低著頭,很仔細的抄寫筆記。“嗯。”無意義的回答。“你該真不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有些笑意的問。“嗯。”回答依舊是無意義。“為什麼。”終於停下筆,目光落在周固的臉上。“我去房間。”拿起書,往房間走去。
結束無意義的話題。
苦惱了很久,周固大人無奈的,麵臨痛苦般的、截住了,李熙。
“幹嘛?”很警惕的皺眉,不悅的話語。“談談。”
找他談談?難道周固腦袋出現毛病了?疑惑的走到草坪,“有什麼事你就說。”他可不會忘了周固可是敵對的。至於為什麼敵對……可能是學生會的職業病導致。“……”這對周固是個極大的挑戰,向李熙說話?為什麼?憑什麼?嘴可是怎樣都張不了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哈哈,周固也有今天。李熙心裏有個勝利的姿勢。“是,”是?李熙大為不解,他向他低頭?他,周固??“古越。”就知道天底下不會出現那麼多奇事。“古越?”周固咬了咬牙。“他最近很奇怪……”又說不上哪裏奇怪。兩個人的想法產生共鳴。“關我什麼事。”
關我什麼事。
把在一旁偷聽的樂麥驚了驚。把捧著教科書的古越心靈又上了層鎖。樂麥的女朋友歐亞看著李熙一句話把周固甩在那裏,心裏蹦出一個字---拽!
關你什麼事?!“啪!”公共垃圾箱報廢。我早知道還去問你?!“啪!”公共凳報廢。草你丫的!!!老子哪根筋不對才找你!!“嘭!”教室門壞了。
歐亞小心翼翼的扯扯樂麥的衣袖。“你說這叫什麼?”樂麥頓了頓,擠出很經典的四個字:“因愛生恨。”
說是不關他的事,可回頭就到處到樂麥。自己不清楚,樂麥應該知曉一些。可憐樂麥還沒找到機會避開他,他就找上門了。“呀……我說學生會得力助手,這麼有空啊?!哈哈哈……”有空打哈哈?和空氣說去!!李熙“嘭”的一聲砸的桌子直振。於是,樂麥很識相的閉嘴。
之後歐亞問樂麥,你丫的為什麼都沒點氣概表現啊?樂麥無奈的回答:他丫的氣比我還概。
總之……樂麥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心理交待了。
(親們……來點建議啊……)
“滾。”樂麥一蹦一蹦的出去,並且很知趣的把門帶上。天啊……給了他一條新生命。而且哈散播學生會間裏麵有隻“芒肯”(注:猩猩)千萬不要進去。
“他有時候看著我,眼神裏會有那麼些自卑。”回想起樂麥的交待,李熙的腳步停了停。“啊,那天我幫他發傳單的時候啊,他說不用幫忙,自己還咕噥了幾句。”李熙繼續走。“還有,那天我和歐亞在路上看到他還想打聲招呼的,那知道就被人叫了過去。”“看歐亞的眼神不對。”眼神……眼神。“不像不是種,有點羨慕,還有……自卑。”“他媽的!”李熙揉了揉太陽穴,罵出聲。就知道你語文沒學好,整天個自卑自卑的念!
不知不覺就站在了周固家門口。門口依稀傳來周固的勸告。“別太用功啦……”“你有什麼困難我會幫你的……”之類的氣的李熙狠狠的敲門,恨不的把門給砸了。“誰啊?!”周固吼了一句,就沉默了。
“給老子滾!!!!!!”“嘭!!!”牆上有點灰掉下來。他媽的,老子還沒說話你就找上門來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你丫的。
之後李熙就在門邊與周固對罵。湊過熱鬧的歐亞反映給樂麥,又悄悄問:“這叫什麼?”樂麥沉思了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歐亞不滿意的嘟嘟嘴。
“啪!”準備走出去的古越書就掉地上。他的眉頭緊緊合在一起。見門開了,周固立馬停下來,門的那邊卻還是不顧形象的大吼。
“古越……吵到你了?……”廢話。古越撿起被震倒的書,就去客廳倒了杯水。他不想看見周固,周固是有錢人,這是他的房子,他愛大吼大叫就大吼大叫,這不在章法的範圍之內。至於李熙……
李熙見那邊停了,肯定出了什麼事,於是大叫古越開門。
兩個人聲音都嘶啞了。
李熙和周固都圍著古越,像傻瓜般低著頭。
該說什麼……兩個人不安的望了望古越。本來有好多話要說,卻在開口那刻,就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古越什麼都沒說,回到放間,拿起一本書“你們繼續,我不打擾。”歎了歎氣。古越關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