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7章:降服計劃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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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偌大豪華的居所,沈諾然驚呆不已,果然有錢人住的就是任性。偌大的房間裏空無一人,沈諾然徑自找了個沙發坐下來等。
“來了。”炎麒洗完澡出來,去酒櫃那邊,倒了兩杯酒,朝著沈諾然走去。
“怎麼是你?”順著熟悉的聲音望去,沈諾然驚訝的看著炎麒。
“是我怎樣?”炎麒反問,將酒遞給沈諾然。
“不怎樣,我不喝酒。”沈諾然冷冷的說,直接擺手拒絕炎麒遞過來的酒,上一次的事件,他受到教訓,誰知道這酒裏,有沒有什麼令人不恥的東西。
“放心,這酒沒啥問題”炎麒看出沈諾然顧慮,解釋道。
“總裁,請問你找我來,有事嗎?我很忙”沈諾然可不想在這裏待太久。
“做我的寵物,我不會虧待你的。”炎麒喝了一口酒,漫不經心的說著。
“既然有病,就去醫院治,別禍害正常人!如果總裁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上班”沈諾然冷冷的回應,轉身準備離開。
“聽說偉盛公司的經營狀況不是很好啊。”炎麒不緊不慢的說。
“你想對我爸的公司做什麼?”聽到這話,沈諾然充滿憤怒的朝著炎麒吼,這家夥想到底做什麼。
“沒想做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爸脫離麵臨破產的困境,但前提是,你必須做我寵物,隻要我需要,你就必須隨叫隨到。”炎麒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說。
“你想都別想!”沈諾然握緊拳頭,憤憤的看著炎麒。
“別急著回答,我可以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清楚。”炎麒無謂的聳聳肩。。
沈諾然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炎麒喝了一口酒,望著窗外,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一點也不著急,越是難搞的獵物,才更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至今還沒人,能逃過他的手心。憑他的條件,隻要他一句話,無論男女都能輕而易舉的留在身邊。
那些有錢人,是怎樣,以為有錢,就目中無人了嗎?真的很討厭這樣的人,沈諾然憤憤的想著。
下班回家,沈諾然疲憊的躺在床上,今天發生太多的事,都在他腦子裏轉來轉去沒有停止過。
“咚咚”急切的敲門聲響起,都這麼晚了,還有誰來呀,沈諾然起身去開門,門打開看見房東站門口,有些意外。
“房子我不租了,你明天就搬出去吧!”房東毫不給情麵的說著。
“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又不租了呢?”對於房東突然的行為,沈諾然感到很是費解。
“沒有為什麼,不租就不租,那麼多問題,你明天趕緊找地方搬吧!”房東一點情麵都不給!說完就離開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沈諾然有些措手不及,明天要重新找住的地方,沈諾然開始收拾東西,住了那麼久,房東突然叫他搬家,真是讓人覺得很奇怪,這裏麵絕對有鬼。
沈諾然起了個大早,今天要趕緊找個住的地方,不然晚上就要睡大馬路了。看到報紙上有租房子的信息,立馬打電話過去問。
“你好,房子租嗎?”
“租啊,你什麼名字,租多久”
“我叫沈諾然,長期租住。”
“對不起,不租了,你找別家吧!”
沈諾然話沒說完,聽筒那頭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沈諾然又在報紙上看到幾家,打電話過去問,奇怪的是,在他說完名字之後,那些人又突然說不租。
沈諾然不信邪,親自跑出去找,可是忙碌了一天下來,結果還是一樣,所有的人,聽到他的名字,像見了瘟神一樣,全部拒絕,他感覺自己好像租不到房子。
回到屋子,房東又來趕人,沈諾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在附近隨便找了個旅館暫時住下。
“咚咚”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沈諾然開門看到的卻是父親,父親怎麼會知道他在這的呢?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見過父親。
一進房間,沈清就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手,突如其來的接觸,讓沈諾然有些不習慣。可是接下來的談話,卻讓他的心墜入深淵。
“小然,我知道,你不會不管爸爸的是嗎?”沈清眼眶發紅,有些哀傷的說。
“出什麼事了嗎?”看到父親突然這樣,沈諾然不免有些擔心。
“小然,你知道偉盛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爸爸不能失去,現在隻有你能救偉盛。炎龍集團的總裁說隻要你答應他的條件,我的公司就有救了。”沈清紅著眼繼續說著。
“爸,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麼條件嗎?”沈諾然擔心父親被利用,於是著急的問。
“知道,可是隻要你答應了,偉盛就有希望了。”雖然沈清知道那種條件,意味著什麼,但是要他犧牲公司,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呀。
“就為了公司,把我賣了你也無所謂?”沈諾然冷冷的發問,心底還存有一絲希望。
“小然,爸爸知道這或許委屈了你,但是炎總裁也跟我保證了,他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偉盛能不能存在,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求你了,沒了偉盛,爸爸會活不下去的。”沈清近乎哀求,現在隻有這個兒子能拯救他的公司了。
“我答應你。你可以走了。”沈諾然掙開沈清的手,冷冷的說著,語氣裏不帶一絲感情。眼前的這個老男人,一瞬間變得陌生無比,在利益麵前,親情淡泊如水。他甚至像個商品一樣,被隨意販賣。嗬嗬,真是可悲。
得到兒子的允諾,沈清喜笑顏開的離開。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刻沈諾然跟他已再無父子關係。沈諾然絕望的坐在床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名片上那串令人生惡的號碼。
“喂,你好。”
“裝什麼,你不就在等著我給你電話。”
“是你,怎麼,你想通了嗎?要答應我的條件。”
“問這話,不覺得多餘嗎?說吧,想要我怎樣!”
“我就在旅館樓下,你下來吧!”
沈諾然掛斷電話,心如死灰一般拿著行李下樓。炎麒打開車門示意他上車,盡管不情願,沈諾然還是隻能選擇上車,這種無力的妥協,他真的非常討厭。隨著路上的建築物逐漸減少,沈諾然才發現車子已經漸漸的駛離市區。
他不恨任何人,也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他認清了一些東西,包括人心。他的心已經麻木,連是否還在跳動,為了什麼跳動,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