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卷 紅塵惹淚 情緣滄海(番外卷)  《連歌訣》(上)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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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場關乎風花雪月的故事……】
    【咳……氣氛不對!】
    【總之,連歌出場,必然驚豔!不扯,上文!】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誰,記憶還很模糊的時候,我總是在夢裏夢到一個女子,雖然我始終不曾看到過她的真實麵目,但是那一聲聲清和的呼喚,一句句溫暖的連歌,讓我覺得,我和她之間定是有著很深的羈絆。
    有記憶開始,每天陪伴我的隻有兩件事:練武和育香。
    我父親是個上乘的育香師,每天他除了在禰龍壇擺弄那些有奇怪味道的瓶瓶罐罐或是指使我將那些瓶瓶罐罐搬過來搬過去以外,很少和我說話。
    我母親,確切的說,這個被我稱為母親的人,是我所能想象的天下最嚴格的母親,她指尖發出的劍氣可以擊碎百十米外的巨石,平日這些大大小小的劍氣,經常會招呼在我身上。
    她身上有一股我很不喜歡的味道。
    我記憶中的童年,一片空白,因為充斥了太多的單調,所以單調的空白。
    越長大,受到母親的懲罰就越重,我覺得,她從內心是恨我的,不知為何,我就是這麼覺得。
    懂事起,那個叫素葉的小女孩就跟在我身邊,起初,她是母親的眼線。
    但我知道,她的心是向著我的。
    每當夜雨的天氣,我後背總是難以忍受的脹痛,感覺有什麼東西從皮膚裏呼之欲出一般,那時候的我已經幾乎會配製所有的香,有毒的,有益的,有藥性的。
    父親說,一個好的育香師,就等同於優等的大夫。
    我配製了很多香,泡在水裏應對皮膚的疼痛,可隻是能夠減輕,卻不能根治。
    父親說,我那是心病。
    母親說,我那是無病裝病。
    每天能夠支撐我堅持的活下去,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個睡夢中的女子。
    我想知道她是誰,我想知道她為什麼總會在夢中照看著我。
    她一身白衣,身邊的光影織成一朵朵美麗的粉色小花,我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我是和她很像的,興許是那頭黑色的長發,於是我蓄發,弱冠之時,已然垂直腰間。
    她身上那隱約的淡淡香氣,像是木槿的味道。
    我配了很多次,總是配不出這樣的香氣。
    素葉告訴我,我父親最近經常會偷看我的物什,尤其是那張畫,有時候看很久都不說話。
    我隻是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要分什麼是誰的物件,不是誰的。
    我沒有秘密。
    沒有來曆。
    並非我沒有問過,沒有抱怨過,可我的來曆父親幾乎不提,隻說從野獸嘴裏救了我,當時我已經奄奄一息。
    我不知道該不該因為他這句話感激,因為我總是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到他眼神中閃爍的保留之意。
    束發那年,他交給我了一幅畫,說是我身上唯一的東西。
    那是一張上好的娟帕,我格外珍惜,可能是出於幻覺,或者是過於靈敏的心思,我總覺得這畫和夢中的女子有關聯,雖然我很用力的嗅聞,娟帕本身並沒有味道,但當我將它靠近我鼻尖的那一刻,腦海中便是漫天的花海,還有那白衣女子。
    畫上有兩個字,連歌。
    父親便取了他的姓,賜了我名字。
    這是我很感激他的地方,沒有來由的,因為他沒有更換我的名字,所以我感激。
    娟帕背麵的東西,我參不透。
    一個很奇怪的印記,一隻跪著的老鼠,還有一滴血。
    我不知道該怎麼將這些東西聯係起來,父親問過我,有沒有夢到過什麼,我隱瞞了。
    我也希望,有一天夢裏的那女子會對我說話,會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而我,也確實等到了這一天。
    她在夢中叫我的名字,她對我說,連歌,我一直都在等著你。
    我欣喜若狂,我看到了一扇門,空中飛著很多大雕,抖落的羽毛,還有那隻跪著的老鼠,是一塊通透的玉石,我還聞到了血的味道。
    門開了,我也醒了。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夢到那女子。
    我因為知道了這樣預示的秘密開心,也因為夜夜不再看到她難過。
    父親告訴我,他要出任朝廷一等育香師,由當今聖上,中宗李顯傳召進宮,他問我,想不想一起去。
    我說想。
    不是因為我想進宮,也不是我對育香有多大的興趣。
    我隻是不想再被母親折磨。
    長安的人很多,我在這裏生活了三年。
    這三年,我碰到了很多好人,也碰到了很多壞人。
    我開始明白,魚龍混雜之中,必須有一顆善於觀察的心,才能夠分辨清楚應該在身邊留什麼人。
    我調製的香,京城的大家閨秀,都很喜歡。於是我賺了第一桶金。背著父親的。
    素葉不理解我的做法,不明白為什麼我要日夜不眠的調製那麼多香。
    我不知道該告訴誰,心裏那個巨大的秘密,一直催動著我去尋找,可是尋找需要人,需要錢。
    我名聲大盛,是因為我調製的香,救了人。
    我明白了父親所說的,好的育香師,就是好的大夫。
    香能救人,那一樣能殺人。
    三年,我籠絡了一批願意追隨我的人。最終留下了十幾名。
    我做法是自私的。這是我內心不得安寧的愧疚。
    包括素葉在內,他們都需要依仗我調製的香。
    那是一種微毒。
    曆史變遷,改朝換代總是意料中的事。
    中宗駕崩。
    父親派人寫信告訴我,新主需要一批能人誌士輔佐。我本是無意願的。
    但他告訴我,在宮中似乎看到了和我娟帕上一樣形狀的鼠玉。
    我進宮的時候,素葉不知道。
    新皇是個女子,她見到我的那一刻,笑的讓我很厭惡。
    那是一種不幹淨的,帶著全然邪惡和猥瑣的眼神。
    我始終不明白,這樣的表情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長相頗好的女子身上。
    我看到了她脖頸上的那塊玉佩,表麵雖然平靜,但我渾身都在顫抖。是那塊鼠玉。淡青色的一隻老鼠,姿勢很奇異的跪著。
    她見我一直盯著那塊玉。走到我身邊,將她整個人都貼在了我身上。
    她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
    我明白,我看著玉的專注,喚醒了她內心的惡魔。
    再見到父親的時候,他在天牢裏奄奄一息,她站在我身後,笑的很奸佞,她告訴我說,連歌,隻要你願意把育香秘籍交給我,不和這老家夥同流合汙,我保你在後宮的榮華富貴。
    我很厭惡她叫我連歌。隻是覺得惡心。
    育香秘籍在我進宮之時父親確實給了我一本,我不方便長時間戴在身上,就找了個宮苑,隨便埋了。
    父親的眼神閃爍,高聲呼叫著不知道育香秘籍的事,盡管口中的牙都被拔了,還是吐著血指著我,說香是我做的,秘籍肯定也是我的。
    我想起來他那時候調香,一定要我在身邊看著。我終於知道,他是想拉我頂罪。
    從一開始,他就是算好了的,用鼠玉引我進宮,為他頂罪。
    她問我,要不要殺了他,隻要我同意把秘籍給她,她就替我鏟除一切肮髒的事物。
    肮髒的事物,哪個能及得上她。
    父親死的時候很痛苦。
    因為我的堅持,她震怒的讓我看著父親在我麵前,被人剁成了碎肉。
    我沒有眼淚。因為沒有感情。
    養育恩。唯一能做的報答,就是將他畢生心血的育香,傳承下去。
    她耐性並不好。至少和我相比,差了很多。
    她將我綁在她寢宮的密室裏,我隻是覺得好笑,她以為自己束縛的了我,鐵鏈再粗,也不過是一舉之勞。
    我不想動是因為,我沒有再見到她佩戴那塊鼠玉,我需要等待時機。
    運氣總是不希望人太過得意。
    我猜對了很多,也猜錯了很多。
    她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笨。
    我被她逼著灌了一碗藥湯之後,那濃鬱的蜂蜜味道。將我的心徹底澆涼了。
    是月陰。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到的。
    也不知道月陰是怎麼離開禰龍壇的。
    渾身的力氣都漸漸散了去,心口悶痛,像是幾百隻蟲子在咬,腦袋裏全是蜜蜂的嗡叫。
    我知道,我不可能再脫的開這鎖鏈。
    興許離死,已經不遠了。
    我隻是遺憾。遺憾我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
    我多想能再見到夢裏的那女子。多想。
    折磨是每天必行課程,她折斷了我的手腕和腳踝,因為她說,不想在我身上留下疤痕,會不好看,所以折折骨頭就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我內心覺得好笑,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她每天都發瘋,作為皇上,從來不上朝。
    我不知道,是她會先被反動的暴民弄死,還是我會先被她折磨死。
    我在等。
    疼痛過多的疊加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再是痛。
    大部分時間我都處於沉默狀,這也是唯一讓她無奈的地方。
    中了月陰三日後,我的眼睛失明。
    無邊無際的黑暗,並不可怕,甚至有些欣喜,我總在想,黑暗中,我會不會能看到她。
    如果她出現,那這麼濃鬱的黑暗,定是為她的出現,做了最好的陪襯。
    一連好幾天,她都沒來折磨我。
    外麵安靜的可怕。
    我有時候會問自己,她要是被逼宮了,那會不會有人能發現這個密室。
    想必我就算不被折磨死,也要餓死了。
    門輕微的響動。
    我內心失落。
    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氣味,她還活著。
    奇怪的是,她手裏的鑰匙,全都掉在了地上。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沉默著的。我打趣的問她,怎麼今日興致又好了。
    她告訴我,呃,沒有,我就是來看看。
    我本已經冰了的心,突然有點暖。
    她不是她。
    聲音,氣味沒有變,但語氣,完全不同。
    我問她是誰。
    她沉默。
    我失明以來,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能看到她的表情。
    興許絕望久了,就會有點渴望希望。
    她竟然走到了我身邊,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你身上好多傷。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笑。
    就像是一個性格分裂的人,白天是惡鬼,夜晚是仙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可她忘記惡魔本性的時候,會純良到如此地步。
    我忍住了笑,又問了一次她是誰。
    她告訴我,她說了我也不信。
    我確實不信,並不是不信她說的話,隻是不信上天給予我的這份眷顧。
    她說我會是第一個知道她秘密的人。
    這句話。很暖。
    就像承諾。
    我告訴她,我也會是最後一個。
    她沒有接我的承諾。
    我心裏沒有來由的失落。
    (下麵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啊呸,第一次采訪時間!傾聽鳳棲宮記者實地發回的報道!)
    CUT!廣告時間:(七娘無恥的爬出來先要推薦哈,武連歌大大不要打我,我就小占一會時間。搖著小手絹,揮淚看著大家吼:推薦。。。推薦薦。。。推薦薦薦。。。)
    一道金光,武連歌淡定的捏了捏手指,看著一個類似女子的不明物體飛出九霄雲外。
    【七娘(滿臉淚水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某七:親愛的武連歌大大,近來很多讀者都反映,實在是仰慕你的風姿卓淖,你能不能抽出點時間來和我們好好談談你的護膚秘籍?要知道冬天了,女孩子都喜歡自己的皮膚不被幹冷的空氣侵蝕,怎樣才能像你一樣,擁有讓女人都嫉妒的皮膚呢?
    連歌:(沉思)無解。
    某七:(抓狂)你是在和我說你天生麗質麼!
    連歌:那是對女子的形容。
    某七:那大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對於你的身世具體了解了多少。
    連歌:你問七娘。
    某七:(吐血半升)你和她有奸情!
    連歌:(抬眼淡笑)我說沒有你信麼?
    某七:(欲要倒地)那我再問問您,果兒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連歌:秘密。
    某七:不能稍微透露點麼?
    連歌:秘密。
    某七:你這是在昭示你對保守秘密的忠貞不二麼?
    連歌:(看著某七笑的很有深意)秘密是看人的,不是對什麼人都說的。
    某七:那我要是代表廣大讀者問的呢!
    連歌:(垂目思索)那我可以說一些,對於果兒,我是喜歡的。
    某七:(掐人狀的表情)那我再代表廣大讀者問個問題,你會不會因為果兒和白紹楚那家夥掐架?
    連歌:掐架不文雅,男人之間解決問題不一定要動刀動槍。關鍵看果兒喜歡誰。
    某七:我能說您與世無爭麼?
    連歌:你應該說我胸懷寬廣。
    某七抽搐……讀者朋友們,我對不起你,你們問七娘吧,鞭笞七娘吧,讓她繼續寫番外吧!我實在是被這男人弄死了,他神馬都不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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