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Ⅰ 安妾肖郎,身影成雙 004 安櫻究竟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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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與婉約齊飛,心花共煙霞一色。
——題記
﹡﹡
如果讓乖乖女安櫻羅列自己的情史,安櫻定會掰著手指,一個一個認真地給你數過來,直到你說:“夠了夠了!”
不過……安櫻不是中國版的SerenavanderWoodsen。她長到18歲,連正經的戀愛還一次都沒談過。(安櫻:我真是失敗啊失敗……)
咳咳……所以說,所謂的情史,就是別人的單方麵相思了。
安櫻也不是那種你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她傾國傾城的類型,可若是接觸深了,就會喜歡上她講話時眉飛色舞的表情,戀上她那雙很迷人的眼睛裏散發的光彩,會發現,她其實是一個長得非常非常好看的女生。
加之她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那麼,她的受歡迎也就可以理解了。
不過安櫻為自己設定的努力方向是:成為智慧內涵型的才女!
……你大概看出來了,安櫻是個骨子裏很女強的小孩……
沒有辦法,誰讓她從小到大讀的都是市裏最好的學校。班級裏長期男多女少,女少得還不是一點點,競爭如此激烈,不奮發都不行。
當然,她也絕不是個書呆子,她屬於平時做個小混混,關鍵時候奮發一下,接著就能爆發的那一類。
安櫻最近一次的“爆發”,直接把她送進了A市最好的大學L大。
人家高考迫在眉睫,我們的安櫻高高興興地重拾了初中時學過兩年後來擱淺的跆拳道。穿上久違的白色道服,寄上綠色的道帶,安櫻覺得她的小宇宙熊熊燃燒了……
燃燒間,聽到教練在更衣室外喊集合,安櫻匆匆忙忙鎖上櫥櫃跑出去,一邊跑還一邊拉下道服。在道館裏,禮儀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來晚了,隻好站在最後一排,她探頭探腦地往前看,興奮地發現今天有授帶儀式,也就是說有人要升帶位了。
再一看教練手裏的道帶……安櫻瞬間瞪大了眼睛……竟然是紅黑帶!!!
我的天,紅黑帶,大師啊!
道帶的顏色按實力從低到高排有白、黃白、黃、黃綠、綠、藍綠、藍、紅藍、紅、紅黑、黑。綠帶、藍帶挺常見的,但學員領紅黑帶,安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就意味著這家夥離黑帶不遠了啊!
隻要是練跆拳道的人,都會把黑色當成最神聖的顏色,那簡直就象征著所向披靡了。安櫻更加興奮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被授予這麼高的帶位。
教練帶大家向國旗行鞠躬禮以後,轉身麵向眾人,道:“接下來,先綬帶。”
他雙手托紅黑帶,叫道:“肖傾。”
站在第一排的一個清俊挺拔的身影向前跨了一步,邁到教練跟前,也雙手接過道帶、行禮,又側步麵向國旗、行禮,最後轉身麵向眾人、行禮。
眾小師弟小師妹們趕緊還禮。
抬起頭的時候,安櫻看到了他的臉。
是他哎!
這個“他”其實安櫻不認識。隻是三年前在道館的一次驚鴻一瞥讓她記憶深刻。
那時的他還是藍帶呢。安櫻記得是一個冬天,因為場地要讓給準備市裏比賽的學員,她那日的訓練提早結束。換完衣服出來,她就看到一個藍帶正在熱身。他在道服裏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高領羊毛衫,黑發、藍毛衣、白道服、藍帶,給人一種非常清爽幹練的感覺。
還有他那標致帥氣的臉蛋……安櫻當場就泛花癡了:這就是個標準的白、馬、王、子啊!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也隻是一麵之緣,三年以後再見竟然還能認出,真可以說是件奇事了。
綬帶儀式結束,訓練開始。
照常,前麵半個小時是熱身,跑步、俯臥撐、蛙跳、高抬腿、踢腿……遠離道場許久的安櫻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了,本來就跑在隊尾,幹脆被領頭的紅黑帶同學套了圈。綠帶的安櫻隻有汗顏再汗顏……
到了正規的訓練時間,教練吩咐每一列最後一個人拿靶,其他人依次踢靶。安櫻興奮地發現自己與紅黑大師在同一列。
嗯,那就意味著可以近距離欣賞大師的腳法了^-^,而且替一個帥哥拿靶,怎麼想都不虧~
安櫻樂了。
大師是第一個,他帶著三分隨意三分認真三分優雅還有一分說不出來的氣質,旋轉、抬腿、踢!
傳說中的旋風踢啊旋風踢。
這石破天驚的一腳……安櫻走神了一下沒握緊靶子,結果……
靶被踢飛了==!
安櫻囧了,不是吧,不就三年沒來練,竟然連靶子也拿不穩了??
還讓大師看笑話了!
大師卻一步邁到安櫻麵前,問道:“有沒有踢到手?”
安櫻本能地搖頭。
“那就好。”大師說著就跑去把靶子拿回來,又道,“你休息吧,我來拿。”
安櫻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心生愧疚,都是自己沒拿好呀。
“不好意思了。”她很認真地道歉。
這時,安櫻的道友小紋“蹭蹭蹭”跑過來,質問大師:“喂!你幹嘛用那麼大力氣啊!”
人家女孩子看到帥氣的大師肖傾一般都會客氣些,可小紋偏偏是特別討厭帥哥、特別不受美色誘惑的,安櫻曾經懷疑她是感情受過創傷,咳咳。
肖傾也不惱,淡淡道:“是我大意了。”
小紋不依不饒:“一句大意就結束了?不做點其他的?”
安櫻拉拉她:“算了,我沒事的。再說也不是他的錯啊。”
肖傾看著安櫻說:“你朋友說的不錯,我怎麼補償呢?”
安櫻見他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囧道:“真的不用……”
小紋突然插嘴:“櫻子,你不是說高考結束以後要直接考藍帶嗎?讓他當陪練,你一定能過!”
安櫻滿臉黑線,雖說真有個像肖傾這樣的帥哥當陪練一定是件美事,可到底跟人家也不認識,總感覺有些別扭呢。
肖傾答道:“沒問題。我每周日這個時段都會來,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安櫻也就應下,又道:“那麻煩你了……”
肖傾笑了笑,掛在發梢的水珠亮晶晶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