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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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轉過頭看著下麵熙熙攘攘的人群。現在太陽已經完全升到空中,不過陽光並不強烈,照在身上很暖,“但也容易生菌”他心裏惡劣的想。看著這些很古老的建築,他突然有種他本來就是個‘古人’的感覺。
靜靜的看著外麵,腦子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眼裏再次出現了笑意。聽到有敲門聲,就收起思緒,“進來”,他沒轉頭,還是就著剛才的姿勢看著外麵。小二把菜一一擺放好,“客官,請慢用”,之後就聽到腳步聲。他聽聲音不是剛才的那個人,就看了他一眼,是個比那個人年紀稍大的人,“剛才領我來的那個小二呢?”
他看了看他說“他不願意上來,所以就叫我端上來”。
他停頓一秒,就沒有什麼情緒的看著他,“哦,你去叫剛才那個小二上來”。“好的,請稍等”,說完之後就退到門外關起門。過了一會,再次聽來敲門聲,他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進來”,聽到開門聲後,他轉過頭,看著他。
“客官,你找我?”他強行把自己心裏的那點小情緒壓下,但心裏還是在腹誹,“哼,這個小孩真討厭,他找我肯又是耍我,我才不要上當呢”,熟不知他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沉默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那麼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任何話語的看著他。他看沒人回答他,就看向他,見他眼睛沒有波瀾的看著他,小二莫明的覺得有些緊張,他局促站在那裏,心裏在糾結,“我也沒得罪這個小孩啊,而且為什麼就這麼看著他時,他心裏會覺得緊張呢?何況他隻是個小孩啊”,他給自己打氣,“對,他隻是個小孩,我才不要怕他呢,我又沒惹他,他肯定是在想著怎麼耍我呢”,想到這裏,就鼓起勇氣,假裝鎮定的說“小少爺,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匆忙轉身就走。
“慢著,我還沒說讓你走呢,你怎麼就走,難道這也是你們老板教你的?”,說話時,他口氣裏帶著點戲謔。想到他從‘客官’的稱呼到‘小少爺’,他嘴角微彎。
他抬起的一隻腳還沒放下,就聽到這個怪小孩的問話,就不管是不是會得罪他,急忙轉過身,看向他稍大聲的爭辯到“才不是呢,我們老板很聰明很曆害,不許你說他壞話”。看他滿臉通紅生氣的辯駁,他越發覺得這個小二很有趣了。
“我何時說他壞話了?而且如果不是你們老板教你的,那你會這麼對客人沒禮貌?”說完就盯著他一眨也不眨。他生氣的瞪大眼,“我。。。我,”幾個我之後也沒想出什麼話來反駁,就那麼站在那裏生氣的看著他。心裏氣憤的腹誹“討厭的小孩,如果不是你一直耍我,我會這樣嗎?就知道欺負我,我一定要告訴老板,讓他教訓你,哼!”。
看他沒反駁,臉似乎比剛才更紅了,“如果再紅點會不會冒煙呢?”他心想。看他又想走,就連忙說道“看你這麼不禮貌,想你們老板肯定也不怎麼樣吧,早知道就不來這裏了”,說完還萬分後悔的樣子。聽到他這麼說他老板,就很生氣的大聲的說道“不許你說老板,老板是這個世界最聰明最曆害的人,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說完就很敵視的看著他。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樣是哪樣?”,他覺得自己有些惡劣了,以前自己不是這樣的啊,他有些不解。但還是饒興趣的逗著他。
“你。。。你。。。”他氣憤的跺了跺了腳,就不理他走出門,“討厭的破小孩,我一定要老板教訓你,誰讓你這樣說老板,還一直欺負我,還說我沒禮貌,哼,討厭你!”越想越氣,就很用力的再次跺腳,他似乎把地板當成他了。
看著他走出去,想到他氣憤卻又不能反駁樣子,他很愉悅的輕笑。今天出來真的沒錯啊,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有多久沒這樣心情愉悅了?他有些記不起來了,難道換個時空換個環境真能讓人變化如此大麼?他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