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關於冷夜的回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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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了握手中的斬魄刀,掂了掂它的分量,很輕,就像我的畫筆一樣,但是,或許這是一種責任。
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而找人,人海茫茫,月言什麼我怎麼找得到,再說,或許還有許多重名的那。拿著斬魄刀,我漸漸發現,周圍的人竟然從我的身體中穿了過去,真是不爽,我有捏了捏斬魄刀,消失了,融在了我的身體裏,是力量,力量漸漸的湧上來。當然,我發現了周圍人詫異的眼光,原來如此,當我的斬魄刀出現的時候,人們是看不到我的,這是不是意味我上車不用花錢了?(兒紙,我給你那麼好的能力,你就是為了逃票用的嗎?!!)
我現在是這把斬魄刀的主人,斬魄刀的名字,名字,思緒從大腦中湧出,它的名字是
殘染
知道了斬魄刀的名字,我哼著輕快的小歌,慢悠悠地走在馬路上,月言,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況且,現在死神的時間還沒開始,大概還有一年,這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平子那事件早在110年前,而一護還在上初中,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事件,慢悠悠的,像一隻懶散的貓,踮起腳尖,輕輕的漫步在大街上,遠遠的望見了一所商店,浦原商店。
迎麵走來了一個大叔,依稀的看清了他的模樣,仿佛還能看見他年輕時的俊朗,店長,浦原喜助,我莫名其妙的被請進去。
打開古老的和式店門,撲鼻而來的並不是想象中的發黴的味道,而是濃濃的茶香,飄飄然在期間的感覺。
跪坐在古樸的榻榻米上,小桌上放著鐵齋剛剛沏好的茶,而對麵的人也顯得散漫,借著朦朧的飄煙,浦原喜助依舊懶散的靠在桌邊,緩緩的開了口。
“喲,小冷夜,好久沒看到了,過得還好嗎?”
我什麼也不清楚,也隻能實話實說,告訴他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卻是叫冷夜,不過死神的能力隻是剛剛獲得罷了。
“啊啦,小冷夜失憶了嗎,或者。。。”
“失憶的話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
“原來如此,看來小冷夜也是因為藍染的原因呀,怎麼說好那,就是小冷夜你以前是護廷十三番隊,不,應該說你屬於除了0番隊以外最特殊的隊伍,十四番隊,小冷夜你那,是14番隊隊長,遲淩冷夜,十四番隊,哎呀,怎麼那,你們,算是一個精尖分隊啦,反正很厲害,一些要升入零番隊的都要經過你們的訓練才能保證不出錯,你可能在某些,某些事物上出問題了,或許發現了什麼事吧,被藍染以一些手段,強行推入人體,轉世了吧,這也是我的猜測,因為我也不敢肯定,畢竟對方是藍染嘛。”浦原喜助抿了一口茶,輕輕的說到。
“這樣啊。”我輕輕說道,莫名其妙間,腦袋上已經插上了奇奇怪怪的管子浦原喜助解釋道:“小冷夜,這是我之前發明的東西,我將所有隊長級的死神的記憶刻成電子產品,你恢複記憶的大門即將打開了。
瞬間,我的腦子裏充滿了回憶。
古樸的大門,刷著朱紅的漆,這是。。。不過,不知道朱門酒肉臭嘛。
遲淩家,最接近皇族的血統一脈,說白了,就是和皇族連親。
在冬天,就是這樣的雪花飛舞的早晨,遲淩家的3少爺,遲淩冷夜就這樣誕生了,沒有任何慶祝,僅僅有默默的祝福。
遲淩家的大少爺,遲淩清日,二小姐,遲淩夜浦凝,現在,小少爺,遲淩冷夜,清日已經大概80(人類8歲),二小姐已經50歲了(人類5歲)。
清日高興的跑到了朽木大宅“白哉,白哉,我有弟弟了。”
夜浦凝興奮的衝到四楓院家,拉起夜一的手,衝到了誌波家,“海燕哥,空鶴姐,我有弟弟了。”嘴角彎彎的笑起。
冷夜,是一個幸福的孩子,盡管生活在貴族他卻一點不受拘束,算是個靈壓比較強的孩子,再加上比較中性的長相,在整個家族是比較受歡迎的,因此,更能體會到家的幸福。
一切的轉變在他80歲那年(大概8歲)
那是新年,他第二年被允許去流魂街玩,換好了新年才能穿的新衣服,永遠比別人高級的華麗的衣服,腰上剛剛能夠初解的斬魄刀,刀上佩著名貴的玉佩,帶著穗的扇子,高高挽起的發髻,零碎的劉海,登上名貴的鞋子,揣著錢,牽著清日和夜浦凝的手,一起走到了流魂街,這是冷夜第一次去流魂街過新年,各種各樣街攤的小吃,穿著不一樣的衣服的人們,在街頭跳動的孩子,一切,是那麼的熱鬧。一陣微風。
“虛,是虛。”不知道誰的喊聲,震驚的是整個流魂街,人們瘋狂的逃竄,衝散了冷夜,“清日哥哥,夜浦凝姐姐!!”等回過神的時候,冷夜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身旁連一個人的影子也沒有,錢也早已丟失,他慢慢的走著,典當行,三個大字出現在眼前,自己能幹的,隻有用衣服典當一些錢吧。錢不多,畢竟,奸商滿行天下,用錢換來一身破衣裳,穿在身上,現在所剩下的,隻有斬魄刀和那把扇子了。把斬魄刀藏在了衣服的裏麵。
穿過一片森林真是淒涼呀,明明都是死魂,待遇的差距真大呀。
野獸在嘶吼,冷夜快步的穿過森林,後麵是幾頭大虛,基利安級別的,不要說是戰鬥,就是見也沒有見過,加快了步速,到處射著虛閃,冷夜四處逃竄,默默的在心底說,遲淩冷夜呀,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呀。
手被抓住緊緊地拉著,隨著奔跑,是一個和冷夜差不多大的孩子,有著金黃的頭發和碧綠的眼睛,衝著冷夜微笑著:“這樣下去會死掉的哦。不過,也太狼狽了吧。”把冷夜拽到了破漏的屋子裏。“在這的話可能會安全一點 。”
“啊,謝謝你。”冷夜低著頭,玩著粗糙的木屋。
“你的媽媽究竟教沒教過你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的眼睛,真是不懂禮貌,還有啊,我叫梓堯,你那?”
“你沒有姓氏嗎?我叫冷夜,遲淩冷夜。”
“遲淩。。。那個大貴族。”
“怎麼可能,你見過哪有貴族在流魂街的,還有,貴族怎麼會有這麼破的衣服,是吧,堯堯。”
“不要叫我堯堯,像女孩的名字一樣。姓氏什麼的,我已經忘了,可能死的時候腦損傷了吧,我來流魂街已經3年了,你有不會的可以找我。”
“沒有姓氏呀,堯堯,我的姓氏分你一半,我沒有禮物,我把遲淩二字分給你,一起享用吧。”
“太高貴了,不是我能玷汙的起的,我配不上這個姓氏。“
是呀,遲淩是高貴的姓氏,讓所有人都崇拜著我。
“這裏是哪裏,堯堯?”冷夜偏著頭,問著梓堯。
“你不知道嗎。這裏是79街區,草鹿呀,你不會連自己的街區都記不住吧。”
那個近乎寸草不生的街區,我剛剛明明是在潤林安的。
“咦,我明明是住在第壹街區的,怎麼會到柒拾玖街區那。”
“或許你是從時空歪曲的地方來的吧,算了,我把你送回第壹街區好了,對你來說,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冷夜和梓堯一起生活著,見證著流魂街貧富巨大的差異。一起感歎著社會的腐朽與不公。
直到,在65街區。
死寂,隻能用著一個詞形容,沒有人的街道。四處都是被踐踏的痕跡,代表著,剛剛遭受了襲擊。不,襲擊或許並沒有結束。
拽著梓堯,冷夜利落的躲過了虛閃,便開始逃命的生活。
在牆角,呼呼帶喘的兩個人,冷夜知道,他可以用斬魄刀殺死這3頭虛,但會引來更多虛,當下唯一的辦法也隻有逃命了,飛奔著,已經看不清前麵的路了,唯一知道的,隻是不斷前行,直到。。。
怒吼的聲音傳至耳邊,肮髒醜陋的爪子抓起了冷夜弱小的身子,輕而易舉的抬起,發著嗬嗬冷笑的虛,而梓堯,早就在一瞬間被推下了懸崖。
“比死神還沒位的靈魂,嗬嗬,你是不是很美味。”肋骨,快要斷了,劃開了破爛的衣服,爪子直接穿到了冷夜的左肩膀中,血噴湧出來,舔舐著我的鮮血“好美味,好美味。”
是死神來救我了嗎。冷夜的心想,對,是死神,可那頭虛在一瞬間卻鬆開了爪子,冷夜直直的被扔下了山崖,我,要死了吧。。。。。。
是幸運還是不幸,下麵,是海。
猛地衝入了海中,清楚的看到了魚在水底,我,馬上要死了吧,這冰冷的海底。我的鮮血順著傷口,緩緩的流出,看不清東西了,是失血過多了嗎,梓堯那,他怎麼樣,他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快逃吧,快逃走,梓堯,你打不敗他們的。
當我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沒有經過包紮,又疼又癢,眼前依舊有些恍惚,但模糊的看得出,前麵有著淡淡的火苗,難道是要被火葬?那堯堯逃了嗎?
“小夜,醒過來了就不要再睡了,死過去了怎麼辦呀。”
“堯,堯堯!”費力的睜開眼,看清了臉,堯堯。“還活著,我和堯堯還活著。”
輕輕的靠在堯堯的身上,他隻有一些擦傷,太好了,我就很嚴重了,左肩膀幾乎廢掉,發炎又引起了發燒,多處的劃傷和擦傷,堯堯輕輕的把衣服披到我的身上。“小夜,你知道嗎,我在下麵眼睜睜的看著你摔下來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嗬嗬,”我輕輕的笑了笑“我果然這麼有魅力呀。”太好了,我還活著,我和堯堯都活著。
經過死神的整理,虛已經斬除,而我的傷勢雖然有些改變,但並沒有好很多,隻是偷偷的,用鬼道經熟睡的堯堯和自己療療傷,但燒已經退下,劃傷也好了,就是暫且當獨臂人,在死神界這個靈子頗多的地方,養好傷隻是時間的問題。
但冷夜不知道,真正的分別,還在後麵,堯堯與他,或許再也不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