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戲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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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抹紅霞透過窗沿射了進來,在屋裏灑下了一片紅暈。
此時天才剛剛亮,寧憶塵睜開惺忪的雙眼,屋裏的光線有些刺眼。
身邊的被褥早已沒了溫度,身上也被換上了幹爽的瀆衣,粘濕的被褥也換成新得了,但身體還是感到有些酸痛。
他起身穿上戲服,快速洗簌完後,就匆匆走向後院的練唱台。
到時已經有很多人在調嗓練唱了,卻獨不見那人。
自從那天他落水後,許漾就變得神出鬼沒,但不見幫主說他一句,相反還處處恭維,卻沒人知道緣由。
這時素水來到了他的身邊對他說:“今天瑞王爺請我們戲班去唱戲祝壽叫唱出《白蛇傳》,本來應該讓你和你的老搭檔去挑大梁的,但是今天他不在。就由我和你搭戲了。”
“好啊,隻是我很久沒唱這出了有些生疏了,你莫要見怪啊”。寧憶塵有些羞澀的說道。
自從他失憶之後就再也沒有唱過了,當然也沒有再和許漾合作過。
這個戲幫皆為男子,他也不例外,但是他卻是這個戲班唯一成器的當家花旦。所以他不得不扮演白素貞這個角色。
不過也正是這個角色讓他名聲大噪,而當時的許漾也因為許仙這一角色出名。
他們倆被稱為戲曲界的“並蒂蓮”,每每他們到外麵演出定少不了,他和許漾的《白蛇傳》。
傍晚華燈初上,戲班來到瑞王爺的府邸。今天是瑞王爺的六十大壽整個府邸張燈結彩,祝賀之聲源源不斷的從大廳傳出。
“聽說了嗎?今天出席的人都可是京城響當當的大人物,就連皇帝剛找回來,從未出現過在任何場合九皇子今天也會來”。柏雨一臉興奮地說。
“你這傻瓜子,就算九皇子來與你何幹?你還不是得好好的把這出戲給唱好”。寧憶塵撇撇嘴說。
“哼,你是有名的“並蒂蓮”中的一枝,以後飛黃騰達想見些達官貴人還不容易,而我出頭之日寥寥無期,反正你就是不懂了”。柏雨有些散氣地說。
“你還好意思說呢,誰叫你不認真的練習那些戲曲。現在技不如人又在自怨自艾了”。寧憶塵俏皮地說到
“你·········”,柏雨一時無語。
“不好了,不好了······”,戲班雜役急忙跑來打斷了他們談話。
“怎麼了,你別急慢慢說”寧憶塵神色一冷說。
“今天出去給西郊離公子唱戲的素水再回來的路上,馬兒突然發狂連人帶馬都跌入了山穀”,雜役焦急的說。
“什麼?那素水的傷勢如何?”寧憶塵雙眉一蹙擔憂地說。
“人是救上來了。但現在傷勢嚴重,昏迷不醒呢!”雜役略帶憂慮說道。
“啊,那糟糕了。現在戲班隻有素水與許漾能把這角兒唱好啊。”柏雨急的走來走去。
“班主現在讓我來請二位來共商這事呢”雜役說道。
來到前廳門前,班主馬上去見總管把事情始末交代了,請總管去跟王爺說。
“快走吧!”寧憶塵和柏雨齊聲說。
王府雕梁畫棟處處都透著華貴之氣,但是此時卻無人有心欣賞。
穿過迂回的長廊,來到了後堂。遠遠就看見班主在門前神色焦急地走來走去。看見他們倆就急忙迎上去。
“你們這這麼辦啊,現在素水受重傷。無人來唱這事是小,得罪了王爺這事是大啊。難說王爺大怒就要了我們的小命啊!”班主使勁拍下腿,低下了頭。
“要不我們這就去告訴王爺說我們唱不了,讓他去請其他戲班吧!”柏雨說道
“唉,也隻能如此了,豁出去。”班主無奈地說道
三人便急忙趕向前廳覲見王爺。
來到前廳門前,班主馬上跑去請總管去通報一聲說要見王爺。
總管來到王爺跟前,在王爺耳邊說了戲班的事。王爺手一揮,讓其他人下去。總管出來叫了他們三人進去。
“草民見過王爺”三人氣氣跪下低頭說道
“這是怎回事,你麼為何會要不演這戲?”王爺做到椅子上,囁口茶說道。
“草民戲班裏的一名戲子在趕來的路上出事了現在昏迷不醒,而此人正是今天的戲中的主角兒”。班主惶恐的說道。
“混賬,這賓客都已來過一會就要看戲了,你現在卻說不演了。你叫本王有何顏麵?”王爺手一拍桌子厲聲說。
“王爺,您就網開一麵吧。下次我們一定會好好給您唱出。”寧憶塵誠懇地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著有你說的份嗎?來人呐給我拖出去掌嘴。”王爺大聲說道。
“皇叔什麼事呢讓您如此大動肝火?”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他們轉身看到了風度翩翩的九皇子走了進來。此人不是誰,正是許漾。
寧憶塵驚恐地看著許漾,他如何也想不到昨日還與自己抵死纏綿的人,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堂堂的九皇子。
“這幫戲子昨日明明說好要唱好這出戲,現在反悔又不唱了,賓客已就位我該如何是好?”王爺搖頭說道。
“嗬嗬,我還也為是什麼大事呢?侄兒略對戲曲有所了解,不如就讓侄兒來頂替唱這個角兒,您看如何?”許漾微微一笑說道。
“豈敢勞煩你堂堂的九皇子來幹著低下的是啊!”王爺恭敬地說道。
“這是有何低下,能讓眾人歡笑。有何可不為呢?”許漾傲然說道。
“那九皇子不嫌伶人的事有損顏麵話,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爺大笑拍了拍九皇子肩膀說道,心中鄙視的想到不愧是民間的戲子,當了皇子卻還是沒有皇家的風範。
“既然九皇子都這樣說了,我就不追究了。快隨九皇子去準備開演吧!”王爺虛假地笑著說道
“多謝謝王爺和九皇子,小的這就去準備”班主緊張地說道。
寧憶塵和柏雨就隨班主退了出來,寧憶塵對班主和柏雨說他有事,稍後就去。許漾一出前廳就看見早已等他多時的寧憶塵。
“你不是和我從小青梅竹馬嗎?什麼時候變成了九皇子,卻又不告訴我?”寧憶塵有些生氣地說道。
“嗬嗬,我不對你說?你給過我機會對你說嗎?再說這重要嗎?我倒希望我永遠是你漾子,你也不曾把我忘記。”許漾苦笑著說道。
此時寧憶塵無言以對,正如許漾所說他自從那是之後就沒有該許漾機會對他說過話。許漾見他默不出聲,落寞的轉身離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寧憶塵和柏雨就出場了,一會兒許漾也粉墨登場了。許漾一出場,賓客就認出了他和寧憶塵就是當時有名的“並蒂蓮”頓時喝彩聲一片。
此時台上寧憶塵和許漾正演的情意綿綿,雖然在記憶中這是他和許漾初次搭戲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陌生,並且許漾和他的默契很高。
每每看見許漾那含情脈脈的眼睛時他都會有種他就是白娘子,而許漾就是許仙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甜蜜。
一場戲下來,大家歡呼聲一片。都高興能看到消失多時的“並蒂蓮”又重出江湖,真是精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