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山聽著那異常撩人的聲音，臉色無改的繼續手裏的工作。
    接著就是那細細微微的說話聲：“四少爺，別。。。吸那麼。。。大力。”雖然句子支離破碎的，但還是可以聽分明。
    這下，四姨太不好意思起來，嘴裏抱怨道：“這孩子。”
    周雨山倒覺得沒什麼的，他語氣平靜地說道：“小孩子，不知道怎麼使力很正常。”
    良久，通向裏屋的房門才被打開，契童一臉心滿意足地出來。
    四姨太埋怨似的覷了他一眼，怪嗔道：“你是不是又欺負人家啦。”
    “沒有。”契童挨著周雨山坐了下來。
    “還說沒有，我怎麼聽到人家奶娘的求饒聲。”
    契童見他的娘親板著臉孔，竟怕了，一個勁地往男人的懷裏鑽：“我沒有。”他鼓起腮幫子，說出來的話帶著點少年的清越和稚嫩。
    四姨太還想說，卻被周雨山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周雨山摸著契童的線條優美的背。
    “童童，那奶娘才生完小孩沒多久，都還不會喂奶呢，你要是喝的太快，她會不舒服的。你都那麼大了，要懂得憐香惜玉。”男人的嗓音很有磁性，低低的，很溫和。
    “我沒有，反倒是她，老是按住我的頭不讓我走。”契童把頭搭在周雨山的肩上，賭氣般說道。
    男人不禁苦笑。
    四姨太的臉色更是白得徹底。
    這傻孩子。。。。。。
    周雨山揀起盤裏剝好的核桃送到契童的嘴邊，契童也毫不客氣一把含了過去，不過，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每次都要講男人的手指給含到嘴裏去。
    弄得周雨山的手指濕嗒嗒的。
    一連喂了幾個之後，四姨太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鍾：“喲，時間到了。”然後著忙站了起來，跟周雨山招呼一聲，就匆匆忙忙出門去了。
    定和她的牌友太太們約好。
    男人也不剝核桃皮兒了，躺倒到紫檀木榻上，那淡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子，讓他煩擾的思緒稍微有些平靜。
    過一會兒，就有一個軟軟的身體靠在男人的身邊：“爹爹，童童要和爹爹一塊兒睡。”
    檀木榻是按照一個人的身量做的，兩個身高相仿的大男人睡在一起總是有點兒擠，周雨山怕契童一個調皮掏蛋摔了下去，所以就側著身體，伸手將契童攬住。
    契童也很配合地摟著男人的腰：“爹爹，奶娘的奶很好喝。”
    周雨山有點困了：“嗯，好喝就多喝點。”
    “童童也給爹爹喝。”契童把臉貼在父親結實的胸脯上：“娘親說有好東西要和喜歡的人分享，童童最喜歡爹爹了。”
    周雨山輕輕拍著契童的後背：“爹爹不喝。”
    “為什麼。”契童仰起頭來，細細軟軟的頭發在男人的下巴上摩擦，癢癢的。
    “是因為爹爹自己有奶喝嗎？”契童問了一句。
    他見周雨山不應，便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胸部，然後找到男人胸上的凸起的地方，輕輕捏住，擠了又擠。
    周雨山被契童的行為搞得心亂無比，低聲問了一句：“在擠什麼？”
    契童無比天真地回道：“看看爹爹有沒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