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盤南麟 第5章 楚輔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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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鳳歌的寢室。
白色的床單襯托出鳳歌臉色更加蒼白。
剛剛把完脈的公輸,眉峰緊鎖,在煩躁的踱步……
“如何?”一旁的斐雄展詢問。
公輸停步詢問莫夕:“他年紀輕輕怎會得如此重病?”
“不知道,我跟他時,他就是這樣的。”莫夕長歎了口氣“尤其是最近,他的病越來越重了。”
“他適合靜養,不易過多耗費心神。”
莫夕淡淡道來:“可能嗎?縣令縣內大小事務哪能不費心呢,生辰綱消失,驛站火災,哎……”
“咳咳……”鳳歌眉睫微動,輕輕咳了聲,漸漸蘇醒。
莫夕急忙過去“你……好些了沒。”
鳳歌一笑:“抱歉,讓你擔心了。”
莫夕扶鳳歌坐起,張了張嘴硬把話咽了下去。
公輸看了眼鳳歌“大人,你不應在……”
辛束慌慌張張氣喘籲籲的跑進來:“我在門口碰見楚輔了。”
“他來幹嘛?”莫夕一楞。
鳳歌聲音略沉:“他是來探病的。”
辛束:“怎麼會?他怎麼會……”
“我在驛站昏迷一定很多人都知道了。”
莫夕倒吸了口涼氣:“那就麻煩了。”
“麻煩?”斐雄展。
鳳歌很客氣:“請兩位暫躲一下。”
互看了眼,同時都露出了不解的目光。
“聽說鳳大人病了。”寢室外楚輔的聲音。
鳳歌低聲道了句:“來得好快呀。”
看來公輸和斐雄展走不了了。
“我不請自入,大人海涵。”
鳳歌忙道:“阿,楚將軍,在下正在換衣裳,衣衫不整,若見客那是對客人不敬的。”
莫夕低道了句:“辛束!”
辛束二話不說的把公輸和斐雄展推到了裏屋,自己也躲了進去。
“我征戰殺場,不在意這些的。”
“我在意。”言語間,鳳歌從床頭拿出了瓶藥,倒出一粒服下。
“切—你們書生就是麻煩。”
服下丹藥的鳳歌臉色變得好些了。
“否認?”莫夕低聲問。
鳳歌搖頭,穿上外裳,拿起扇子,邊開門邊道:“莫先生,煩勞去準備下酒菜,讓我將軍久候,我得賠罪的。”
莫夕一楞。
鳳歌:“抱歉,讓將軍就等了。”
楚輔今日是一身青藍色,上下打量了下鳳歌:“看來傳言就是傳言大人一點都不象有病的。”
鳳歌潛潛一笑:
“將軍裏麵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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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楓閣茶樓。
杜陵野把一封書信交給掌櫃子:“煩你把此信,交給你家老板。”
“先生不去見見嗎?”掌櫃子抬頭。
杜陵野搖了搖頭:
“山雨欲來風滿樓,不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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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
酒菜準備停當,莫夕不喜陪酒,就告辭了。
“大人的身體如何了?”入席的楚輔關心鳳歌。
鳳歌談笑風生:“下官沒事。”
“沒事?為何會昏呢?”
扇子一掩蓋笑容,無奈搖頭:“近段時間,生辰綱的案子毫無頭緒。昨晚重翻案卷,發覺異處……”
“就想了一宿?”
“準確是發呆了一夜。”鳳歌為楚輔斟酒。
楚輔啞然失笑:“鳳大人真幽默。”
“總之就是,一夜未睡,在加上早上沒任何準備的看見死人,就……”鳳歌無奈的撓了撓頭。
楚輔不屑的笑了下,喝下酒:“書生就是書生。”
“讓將軍擔心,下官自罰三杯,意表歉意。”鳳歌說罷自罰三杯。
“第一次見這種場麵吧。”
“是呀,我自不比將軍。”鳳歌一頓“這種場麵您是見慣了。”
“鳳大人,當我是殺人的魔王呀。”
“啊,對不起,對不起,下官說錯了。”鳳歌繼續賠笑“將軍征戰殺場,為得自是國家興亡,百姓安康。”
楚輔喝了杯酒。
“將軍,昨晚驛站究竟發生了什麼?”
楚輔歎了口氣:“這兩天徐誌的心情一直不好,整日的酗酒。昨夜他又在喝酒,畢竟他是你的手下,我不好多說什麼。誰又料到……”
“是這樣嗎?”鳳歌轉了轉手中的酒杯“當日他是南麟這邊唯一的一人,但轉眼間卻遭祝融之禍,哎……”
“大人這話什麼意思?”楚輔不悅的看向鳳歌:“大人是在懷疑什麼?”
“我沒懷疑什麼,我隻是推測。”
“推測?”楚輔一聲冷哼“有些推測是要有證據的。”
“將軍說的不錯,有些推測是需要證據的,但……”聲音低頭看了眼扇子“有些推測就夠了,對嗎?”
“啪!”楚輔一拍桌子“鳳歌,你把話說清楚!”
“將軍為何要急?”鳳歌是不慌不忙。
“鳳歌,本將軍勸你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鳳歌低頭一笑。
“杜陵野是什麼人?”
“尹家寨軍師。”鳳歌隨即一笑“其實將軍應比下官清楚。”
“跟土匪稱兄道弟,大人可是‘青天’呀。”
“青天?”自嘲一笑“若是稱下官為‘青天’,那您是侮辱了這的稱呼了。”
“就算你不是,”話鋒一轉“政績和前程大人也不在乎嗎?”
“下官做事隻求問心無愧,至於政績、前程,隨他人評論吧。”
“隨他人評論?鳳大人心態還真是好呀。”一頓“這麼好的心態官場中少見了。”
鳳歌漠然一笑:“寧當窮縣令,不入翰林院。難道楚將軍不知?”
“鳳大人的妄言在下怎能不知。”楚輔冷笑了聲,起身:“鳳大人,如今的南麟是多事之秋。”
鳳歌也起身:“楚將軍既然要走,鳳恭送。”
“不必了,我可不敢勞煩鳳大人。”楚輔拂袖而走。
鳳歌轉了下手中的扇子,看著楚輔離開的背影,緩緩而道:
“真沒想到,事已過了十載,他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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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屋門打開,辛束伸出個腦袋:“人走了?”
“阿……人走了。”鳳歌突然想起還有斐雄展和公輸他們倆人呢。
“喂,”辛束頭一歪“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拂袖而走呀?”
鳳歌不回答辛束問題,轉問道:“昨日相逢,今日再見,一直未請教兩位姓名,真是失禮。”
“在下公輸隼竹,這位是斐雄展。”
“筍竹?吃的筍竹??”辛束張口就問。
斐雄展吃驚的望向鳳歌,蠻臉的驚愕,一副你的捕頭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的樣子。
“咳咳……”鳳歌咳嗽了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公輸一臉無奈:“不是吃的筍竹,我名中的隼,有鷹之解。”
辛束一吐舌頭。
鳳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的傷怎麼樣了?”
辛束:“除了還有些痛,就沒什麼了。”
鳳歌點了下頭:“那還好,本來這縣衙就沒幾個人,你再受傷了,誰去抓賊呀。”
“切——”辛束一白鳳歌“你……”
莫夕眉頭緊皺走了進來:“仵作的驗屍報告。”
“哦?”鳳歌接過,看了起來。
“你怎麼認為?”
鳳歌放下,看向公輸和斐雄展。
公輸微微行禮:“大人有事要談,我們先……”剛要開口說告辭,卻被斐雄展打斷“大人,剛在驛站說希望,我們協助破案,你忘記了?”
“記得,但不知公輸先生同意否?”
“這個……”公輸看起來有些為難。
鳳歌看出來了:“看來先生很是為難,那此事作罷。先生什麼時候想聞,什麼時候再來問案情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