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百花才藝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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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抱起琵琶,我也拿起了我的秘密武器跟在後麵。
丫環在前麵引路,出了房門,走上兩步就到了後台。已經有不少參賽美女坐在後台等待上場,正在補裝抹粉中,果然都是美女喔,雖然算不是天香國色,但也是俊俏可人呐。這些人中間還有煙柳,丫環正幫著她上妝。
看著丫環把我們領了進來,對我們上瞅瞅,下看看,估計正在進行估算我們的實力。哼,小樣,呆會兒再讓你見識一下姑奶的厲害。隻有煙柳對我們的進來視若無睹,很有第一花魁的氣勢。
坐下來,我和貝貝開始替對方化妝,我們可不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塗沫得花枝招展的,把眉毛畫畫,再加上這個時代沒有的眼影。最後再戴上麵紗,就像是電視劇中的俠女一般。正所謂,欲拒還迎,神秘感才能夠產生美呀。大功告成。
其他的姑娘看著我們的打扮,帶出幾份驚奇之色。
“雲兒姑娘開始了,請登台吧。”我陪著貝貝來到舞台側,台上,頭發花白的司儀還在唾沫橫飛的說著,我們看向台下,已經有幾百號人聚集在一起,看來王爺家的草坪要死一大半了。
前排坐的自己是重要人物啦,估計不是王爺也是貝勒。個個衣著華貴,我看見了常寧?這小子,一個花花公子。視線還掃見了陳近南,他居然坐到了第一排,心中一緊,跟著我眼睛再看到另一個人,福全。“啊,福全。”我急得用手直拍貝貝,貝貝這才看見,也是一驚。
“這王八蛋,對我甜言蜜語,轉過身又來泡妞?”貝貝咬牙切齒,我拍拍她的肩,同病相憐呐。
台上的司儀還在說著,先樂器,淘汰隻剩三名後,再比試歌舞。最後的決勝由評委的投花為勝。
“還不開始,”貝貝開始煩燥不安了,我知道某某人已經亂了她的心緒啦。我試著分散她的煩燥,“你看那是個?”在場正中居然有一道廉幕,神秘人物?
“看來是哪家格格,大家閨秀,不好在此種場合出場才出此下策吧。”貝貝猜測道。
主持人總算結束了冗長的談話。“首先,有請江南雲想容的雲兒姑娘。”
貝貝把琵琶交給一旁的丫環,丫環幫她駕上琴。我向貝貝做個加油的手勢,她回應性的一舉手,提著裙子翩然走向前。
身著一身白裙的貝貝比起其他的人顯得樸實得多,沒有飾物,頭上隻戴著花兒和白絨球。
貝貝先是一福,再坐下。台下議論聲四起,貝貝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強,她不聽不聞,食指一撥,音符響起,貝貝今天選的曲子是《十麵埋伏》,這首曲子是一首流傳至今的古曲,樂曲以我國曆史上楚漢相急為題材,描繪劉邦和項書齋垓下決戰的情景。全曲氣勢恢宏,激昂慷慨,充斥著金戈鐵馬的肅殺之聲。貝貝告訴我說這首曲子嘉慶年間才有流傳,以前一直都鮮為人知,今日一彈算是提早為《十麵埋伏》做宣傳了。看著貝貝在台上鎮定的模樣,想當年學院的大型晚會可是少不了她的呢。我聽得如癡如醉,閉上眼睛。
貝貝最後一彈“鏗鏗”兩聲,她起身行禮。台下先是一征,再是掌聲雷動。
貝貝翩然走下台,我向她豎起大拇指。太棒了,貝貝抱著我,“你不知道,我剛才可緊張了,因為這關係著我們能不能夠回到現代呢。你可能沒聽出來,我剛才彈錯了一個音呢。”貝貝正興奮地說著,我卻看見,指指她的身後,裕親王正一臉鐵青的站在她身後,她卻沒見看。
裕親王打橫抱起貝貝,“放開我,放開我,”貝貝不停抗議,裕親王卻隻是不理,隻留一個殺人的眼神給我,就揚長而去。
“剛才是裕親王嗎?好帥啊!”
“真的,真的,不是聽說她不親近青樓女子的嗎?”
“裕親王喜歡那個雲兒了?”後台眾女議論紛紛。
貝貝被裕親王抱走了,我倒不擔心她受到傷害,隻擔心接下來的表演,我和貝貝打算在歌舞上合作呀,這下可好,隻剩下我一下了,看來我隻有獨撐大局啦。
“容兒姑娘。”
“該我上了嗎?”那管事的開頭就說我排第二。
“不,王爺說您排到最後。”所以請您先準備著。
“最後?這不是壓軸嗎?本來不是應該煙柳的?怎麼?”我不由的向她那個地方瞅去,她倒是神色如常,雙手繼續在裝扮著自己。算了吧,壓軸就壓軸,還怕她不成?
壓軸的好處大大的,但壓軸也有壞處,那就是漫長的等待,姑娘們無一例外彈的都是古箏,而且都是典型的古樂,音調並無起伏,請原諒我欣賞水平有限,咱得我嗬欠連天,甚至進入淺睡眠狀態。
“容兒姑娘該你啦!”某位丫環將我推醒,我揉揉眼睛,卻對上煙柳溫柔的眸子裏迸出的恨意,她?莫非是因為我剛才不尊重她,她彈琴時我睡著了?管她呢,我伸個懶腰,動動脖子,出場吧。
我拿出了用一塊布包裹著的秘密武器,一把二胡。周圍一陣訕笑聲,我知道,二胡雖是傳統中國民樂,但拉二胡的多為市井小民,更不為女性所接受,今天破天荒有個女同胞拿了二胡出來演奏,怎叫人不奇怪呢?拿二胡並非我標新立意,我會兩種樂器,一個是二胡,一個是鋼琴,二胡隻是小的時候和老爸這個六十年代的文藝小青年學了一點,倒是鋼琴還受過係統一些的訓練,可惜這個年代沒有鋼琴不是嗎?
我也不理她們,抱起二胡就走上台。
微微一福,我坐定到椅子上,一亮樂器,台下議論紛紛。甚至還有笑聲,我也不理,一運弓,開始了,我選的曲目是《賽馬》,這也是我知道的少得可憐的幾個有典型性的二胡曲。
這首曲子本來是描寫一個少數民族賽馬的一個傳統活動,不過更多的人可能理解為戰爭之中的風在吼馬在哮。尤其有意思的是中間有一件是專門模仿馬兒叫的聲音,這可是當時年幼的我學習這首曲子的原因,覺得很有意思。
最後一個有力的回弓,我起身一福,下麵又是一陣陣掌聲,我還看見前麵一排的評委交換了一個眼神,點點頭。我知道效果不會差的,尤其是在聽了那麼多沉悶的無病呻吟的曲子之後。廉子後麵一個人影招招手,康親王亦步亦趨的走了過去。什麼樣的人會讓康親王這麼服服帖帖呢?他老娘?
帶著疑問,我下了舞台。貝貝竟然站在側台麵前等著我。“容兒姑娘,不錯喔,頗有技壓群芳之勢。”
“拜托,你那首十麵埋伏才厲害呢。”比起貝貝的琴藝來,我隻算半調子。
“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夠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貝貝雙手合拾向我道歉。
“我早知道啦,”剛才裕親王打橫將貝貝抱出去時,我就知道結果了。
“不過他答應我,不參加比賽的話,就幫我們找到剩下的祖碧石的下落。”貝貝和我咬耳朵。
“太好了,康親王的那塊祖碧石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啦!”從剛才現場熱烈的反映我就知道自己能夠進入歌舞比賽的環節,說到歌舞,這年頭,有誰比我狠?
“隻是音樂,”原計劃是貝貝幫我配樂,我幫貝貝配樂的呀。
“音樂你放心,還是按照計劃,我在側台為你配樂。”
“那就好,你就拭目以待吧。”
管事的走了進來,“容兒姑娘,芳芳姑娘,煙柳姑娘,你們進入下一輪了。芳芳姑娘第一個出場,煙柳姑娘第二個,容兒姑娘,您最後一個,也就是第三個出場。”管事對我的態度十分恭敬,一口一個您的,比起開頭把我們安排到那個地方就坐實在有天壤之別,莫不是常寧看見了我,所以就幫我走了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