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疾風 風雲訣  第三十四章 那一場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愛情(1)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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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造注意
    •崩壞有
    •文風搖擺
    •說虐不虐
    •意識流有
    •雙方互虐有
    確定沒問題?
    OK,鼠標把屏幕拉下去吧。
    《那一場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愛情》
    天有些昏暗,雨下得很大,甚至隻有雨聲,使整個世界都沉寂下來。
    路燈在雨簾下有些模糊,耷拉著的那燈罩。
    路上行人漸行漸遠,車子飛快地行駛著,天氣開始轉涼了。
    這是日本的秋天。
    海浪不停的拍打著岸邊堆積的礁石,一下又一下濺起的水花折射出不遠處那些房屋的燈光。
    有些涼有些暖。
    這是意大利西西裏的秋天。
    同是秋天,卻是兩個概念。時差、地區以及語言造成了不可逾越的溝壑。
    -------引言
    麵前是一群殺紅了眼的男人,手裏舉著槍,滿臉灰塵。
    “哼。”雲雀不屑地從嘴裏吐出一個單音節,有些煩燥地打開了匣兵器,小卷從裏麵蹦出來,有些殺氣。雲雀舞著拐子向後退了幾步,給小卷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突然,麵前的男人開了槍,雲雀下意識地閃到了一邊的堆放物品的柱子後麵。同時小卷也進入了戰鬥狀態。柱子後麵安全了很多,雲雀掏出手機。桌麵的待機圖片讓雲雀不禁勾起一個嘴角,他按下一串數字之後把聽筒對準耳朵,小卷從柱子後麵跑了過來。
    “結果了?”雲雀這麼喃喃,心裏卻在電話這頭,甚至沒有注意到小卷眼神裏的驚恐。他站了起來,背對著血淋淋的戰場。
    電話響了大概五聲之後被接起了。
    “喂。”
    “我明天就回來了。”
    小卷不安分地叫了起來,雲雀沒在意。
    “是麼?要來接機嗎?”
    “不用,我------”
    隻有大概五、六秒鍾的樣子,一顆子彈正中雲雀的右肩胛骨,射穿了,子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還滾到了牆邊。雲雀握住手機的手抖了一下,轉過頭,看見血泊中,一個男子握著手槍。他還活著。又是一槍。
    “恭彌?”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雲雀合上電話,用還未完全僵硬的右手開了一槍,結束了最後一個人的生命。
    因為壓抑,因為氣壓,因為血液流動,也是在開槍的瞬間,鮮血噴湧而出,浸濕了他的衣服,紫色的內襯暗紅色湧動著,一大片。
    “失策了。”他靠在柱子上,撥通了外援電話。
    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獄寺盯著手中的電話,聽筒裏的盲音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槍聲…槍聲…
    他果斷地套上外套,衝去了停車場。
    “獄寺殿下,這麼晚了,您去哪裏?”輪到守夜的巴吉爾攔下獄寺的車。
    “飛機場。”獄寺握方向盤的手上的青筋暴起,語氣還保持緩和平靜,“我趕回日本。”巴爾吉愣了一下,對講機裏突然“沙沙”響起來,綱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說,雲守在日本執行任務受傷,現正在醫院救治,務必攔住獄寺君。
    獄寺隻覺得周圍都安靜下來了,靜得隻可以聽見他的心髒有節奏的跳動著。一下一下,不間斷的跳動著。他發動了汽車做勢要衝出去。
    “獄寺殿下!不要衝動!隻是受傷而已!!”巴爾吉極力勸阻著。
    “受傷?隻是受傷他怎麼會去醫院?”一個月的思念以及神經高度緊張在剛那一句話中全線爆發,現在的獄寺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了,他要見他!
    “可是您現在去了!也無濟於事!”巴爾吉大吼道。
    “那怎麼我也得去一趟確認他是安全的!”
    “我們都知道您和雲雀殿下的交情很深!但是現在這樣著急無濟於事!”巴爾吉繼續說道,臉有些漲紅了,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可能是聽見了門口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綱跑了過來。
    “獄寺君,冷靜下來。”綱說著拉開車門叫獄寺下車,然後叫巴爾葉把車開回停車場。
    他對獄寺說,我們去會議室談。
    (會議室)
    獄寺手指扣著咖啡杯把,神情緊張的看著綱和日本基地聯係。
    時間在這種時候一定會變慢。
    “獄寺君,你看,雲雀前輩很平安。”綱把視頻調放在投影儀上,清晰的影像出現在雪白的牆上,雲雀正靠在枕頭上小憩。獄寺有那麼一下有種落涙的錯覺,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麵前!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張了張口,但是沒說出話。
    “這下,放心了吧!”綱笑著關上了投影儀,拍拍獄寺的肩。
    獄寺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熱氣蒙住了他的雙眼。他想著,隻是熱氣,自己才沒有落涙呢!
    “雲雀前輩有你這樣關心他的朋友…真好啊…”綱收拾著投影儀說道:“明明國中的時候兩人是冤家對頭,現在兩個人算是莫逆之交了!”
    “十代目!如果您出事了,我一定…”獄寺還未說完,綱就打斷他:“我知道,我知道!獄寺君,你每天都在說呢。”他笑了笑,溫柔的說完抱著東西出去了。整個會議室隻有他一個人了,空蕩蕩的,冷冰冰的。但是心裏特別放鬆,特別的溫暖。隻有他明白這是為什麼。
    多年後獄寺想起那個夜晚自己的內心,都會覺得無可抑製的溫暖。那是他再也不曾體會到的感覺。
    幾日後,雲雀康複出院,但是還需要靜養,所以呆在日本基地當軍師,平時指揮指揮,改改文件什麼的,再也沒有出去執行過任務,感覺閑下來不少。獄寺剛出任務回來,泡了個澡穿著浴衣踏著木屐就去雲雀那個和風的住宅。走之前他看了表,可以蹭一頓晚茶。
    “獄寺先生。”草壁打了招呼就去準備晚茶了。
    “來了?”雲雀光是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誰,連頭也沒抬就招呼了,“出任務沒受傷?”
    獄寺一邊關著門,一邊盤膝而坐,笑言:“沒死,還真是對不起你哦?”然後端起雲雀的茶杯一飲而盡,咽下去,品了一會兒,問道:“什麼茶?”
    “好喝?好喝等會兒拿些回去。中國普洱。”雲雀放下手中的話,用紫砂壺給獄寺又斟了一杯去,看著他喝完滿意的咂舌,大字躺在榻榻米上,愜意地打了個哈欠,享受的閉上雙眼休息。自己才又喝上一杯。
    “隼人。”
    “誒。”
    “要不夏天就過來住吧。”
    “誒?可以?”
    “可以。”
    “行。我不和你客氣咯?”
    “你自從國中畢業了之後,就從來沒和我客氣過了。”
    “嘿嘿,恭彌啊…我覺得你上次任務回來整個人都變了。”
    “?哦…是麼?”
    “嗯,這樣挺好。”
    “哼。”
    “對了…”
    兩個人聊到深夜,盤香的香氣在房間四周交雜著,纏繞。兩個人的關係就是這樣,無話不談,互相損到死。草壁私下裏說兩個人是損友。獄寺知道怎麼迎合雲雀的脾氣去照顧他,雲雀知道怎麼順著獄寺的話說下去。兩個人如果是異性,多半就在一起了。
    是啊,如果是異性就好。我們隻能是很好的,朋友?
    獄寺醒過來的時候,身上蓋著涼被,枕著冰枕,身邊的電扇“嗚嗚”的轉著。他眨巴幾下眼睛,看清了東西才起身收拾好東西,把它們全部歸位才移到另一個房間洗漱。
    “早上好。”獄寺含著牙刷對鏡中的自己叨叨一聲,笑那麼一下。等他順好自己頭發,再回之前的房間雲雀已經開始吃早餐了。獄寺揚揚手算是招呼一下,然後撿了一個雞蛋來吃,之後就跑去換衣服。
    一切有那麼自然,畢竟在這裏混了那麼久了。
    “去哪兒?”雲雀問道。
    “意大利。”獄寺係著領帶,回答道:“父親有事。”
    “休假?”
    獄寺伸出左手讓雲雀給自己係扣子,他又挑了一聲土豆來吃,含糊不清地說了什麼。雲雀沒追問,隻是又給他係好右手的扣子,然後給他整理衣領,細心至極。
    “走了~”獄寺喝了雲雀的一口味增湯跑著出去了。因為身高的原因,頭頂撞動了門口懸掛的風鈴。風鈴震動著發出悅耳的聲音,和著他的腳步聲在走廊來來回回的飄動。雲雀隻是聽,吃著他的早飯。
    當麵對死亡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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