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見殺生丸打掉了自己的箭，月的眼神一下變得悲傷，她靜靜地看著殺生丸，輕輕的說：“為什麼？”
    那把弓箭，殺生丸還記得，是叫冰玉寒弓，月曾經用過一次，也隻用過一次，那是當初在西國戰鬥的時候自己被偷襲有情況緊急的時候月用的，那是的月是那麼的憤怒和慌張，那是幾百年間自己第一次看見月打破鎮靜的樣子。不，應該還不止，父親和母親也說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月。之後月邊再也沒用過，今天，為了殺一個死去的怨靈，她居然使用了，那真的對她。。。。。。”
    殺生丸看著月，“月。”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直視著對方“你。。。。。。。”之後他忽然停了下來，沒有說話，隻緊緊地盯著月。
    “為什麼，殺生丸，現在你站在我的對麵是要，對我動手嗎？”月難以置信的看著殺生丸，眼神中慢慢的彌漫上一股絕望的色彩。
    “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對你動手的，你明明知道我是不會違背你的意願的，既然這樣你連對我說一聲讓我放棄都不願意嗎？寧願站在我的對麵做我的敵人，向我出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我是那麼的。。。”月低下頭，輕輕的說道。
    殺生丸沉默著，隻靜靜地看著月，不變的神情，不知在想什麼？
    可是殺生丸能夠沉默，有人卻不行。犬夜叉拿著鐵碎牙指著月憤怒的大吼：“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和殺生丸有什麼關係，你居然和奈落勾結，還要殺死桔梗，我絕對不會原諒你。”說著就要向月出手。
    “等等，犬夜叉。”戈薇焦急的大喊著跑向犬夜叉。
    “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喜歡，戈薇，你不要阻止我。”
    戈薇跑到犬夜叉身邊抱住他的手，“不會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的，月不是這樣的人。”
    “會有什麼誤會，她幫助奈落是事實，要殺桔梗也是事實，你不是都親眼看見了嗎？”
    “可是，這也不一定會是真的啊！當初桔梗不是也搶走了碎魂碎片交給了奈落嗎？不是也幫助奈落重新得到過新的身體嗎？可是她的最終目的也是和我們一樣是要消滅奈落啊！所以，月可能也是有什麼原因的。”
    “就算是這樣好了，她也不能傷害桔梗啊，她可是真的要殺死桔梗的，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對消滅奈落又有什麼好處。”
    “我沒有要消滅奈落，可是要消滅桔梗卻是事實。”戈薇正要說話卻被月打斷了。
    “什麼。”犬夜叉等人都不敢相信。
    “為什麼？”戈薇看著月震驚的詢問。
    “這是我的職責，維護世間的正道輪回，讓所有的一切都遵循大自然的規律。桔梗本來就已經死了，已經轉世投胎了，就不應該在停留在世間，擾亂平衡。而且現在的她本來就隻是個怨靈而已，是邪惡的存在，我當然不能讓她存於世間。”月的眼神在眾人的身上轉了一圈，冷漠的開口說道。
    “可是，桔梗大人是為了除妖啊，那是做好事。”彌勒反駁道。
    “除妖。”月輕笑道：“這真的是個很好的借口啊！除妖的話，為什麼不在各地去旅行尋找害人的妖怪，隻是執著的追著奈落不放，比起奈落還有很多妖怪是以吞噬人類為生的，死在那些妖怪的手上的人多不勝數。和你們一樣，其實隻是為了給自己報仇而已，這樣的話直說就是了，何必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們現在這樣幫著桔梗還不是因為她是你們認識的人，如果是一個不認識的怨靈，你們還會管她是不是會被我消滅掉，更何況是生這麼大的氣來責備我那那呢，摸著你們的良心說吧，你們會嗎？大概會覺得這樣其實對她是好的吧！”
    這，眾人都沉默了無法說話反駁。
    “月，這麼會，你，這麼會說這樣的話。”戈薇看著冷漠的月，“月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啊，讓個我所認識的月。”
    月轉頭看向戈薇，“你所認識的，那隻是表麵，是我所表現出來的而已。你不會明白的，你以為你就了解我了嗎？不，你一點都不了解我的，那個真正的不為人知的我。”
    “我不能認同你所說的，不管怎麼樣，即使那聽上去是對的。這樣就要消滅桔梗的話，我不能接受。”犬夜叉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大聲的喊道。
    “不管桔梗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存在，她都是好的。”
    “是這樣嗎？犬夜叉，這隻不過是因為你喜歡桔梗而已。你們幾人一直堅持桔梗是好的，但是，她一樣殺死了除妖的法師的，你們不是知道嗎？也遇見過的，那個法師的徒弟，在水中被你們救起來的的人。那隻是你們偶爾遇見的一次，那麼，在你們沒遇見的時候了，還有多少這樣的，你們想過嗎？”
    聽到月說起這件事，犬夜叉幾人也無力反駁，畢竟這是事實。
    “那隻不過是意外。”珊瑚輕聲的說道。
    “所以說，這不過是你們的私心而已。還有珊瑚的弟弟琥珀，他可是殺了不少的人啊！你會說那是應為他被奈落控製了，被操控了。可是，為什麼奈落當出不操控其他和你們一起去城堡的人，而偏偏選了琥珀，還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容易動搖的人，而且。。。。。。。”而且，後麵的琥珀可是清醒的啊！死在他手裏的無辜的人一樣很多。
    “不要為你們自己找借口，自私，隻是所有生物都擁有的特性，這並沒有什麼。不要打著正義的旗幟，那會讓人討厭。你們之所以還正義，會救人，不過是因為那些人對你們不會造成威脅，和你們自己利益不會起衝突罷了，當麵對你們的夥伴或是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你們所選擇救的人一定會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吧！沒錯吧！”這一點你以後可是會親身實踐啊，珊瑚，月用眼角餘光瞟了她一眼。
    “殺了人就是殺了人，即使在有什麼完美的理由，但那鮮血的味道確是怎麼也洗不掉的，這一點我相信你是深有體會的吧，犬夜叉。”月富有深意的眼神望向他。
    犬夜叉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神情鬆動，連拿著鐵碎牙的手都垂了下去。
    “我實在是看不過去，犬夜叉，桔梗已經死了，你還在執著什麼，她的轉世戈薇不是已經在你的身邊了嗎？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堅持，讓這樣的她活著又能怎麼樣了，難道你還期望和桔梗之間會有什麼發展嗎？桔梗和戈薇的靈魂記憶是一個人的，她們就是一個人，有什麼好執著的，你這樣緊抓住不放，對與戈薇來說，是多麼的不公平啊！自己和自己爭寵，真的是太可笑了，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在你每次為桔梗執著而丟下戈薇的時候。”月緊盯著犬夜叉步步緊逼，話語也變得尖利。
    “不，我不是。。。。。”犬夜叉退後一步，神情恍惚。
    一直站在一邊沉默的看著這一切的殺生丸這時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下便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不是這樣的，犬夜叉，我不是這樣想的，你不要聽她胡說啊！”戈薇拉住犬夜叉焦急的大聲說道。
    “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知道，不要亂說。為什麼，月，為什麼要說這麼傷人的話，為什麼啊！”戈薇傷心的對著月詢問。
    “我說的都是事實，怎麼，不敢接受的是你們。”
    “我們也不是不敢接受，隻是從來沒想過而已。隻是，這樣說話的人，還是有些太過分了吧。”看著冷漠的月和神情恍惚的犬夜叉和珊瑚，以及傷心的戈薇，彌勒憤怒的說。
    “怎麼，難道還是我的錯不成。”月嘲諷道：“那些事可都不是我做得啊！我隻是將出來而已，自己承受不了就怪別人，你們還真是能幹啊！”
    “你，你想要做什麼？”看著月的動作彌勒焦急的大喊。
    周圍的人明顯有些不在狀態，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月拿起了手中的弓箭瞄準結界裏的桔梗，拉開。
    突然，一條綠色的光鞭向她的手腕射來。
    月立刻放下弓箭後退，但是餘角還是掃射道了月的手腕，在上麵留下了口子，鮮血從裏麵慢慢的滲透而出。
    糟了，忘記他了。
    “為什麼？”月看著殺生丸，沒有去管手腕上的傷，依舊是那句問話。
    “殺生丸，你竟然真的對我動手。”她直視著殺生丸的眼中有著被傷害的痛和悲哀，那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有波光在裏麵晃動，隻要輕輕一碰，就會碎裂，傾瀉而下。那本就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透明，整個人都散發著哀傷至極的氣息，好似下一刻就會消失在天地間。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對我出手，我一直都以為對於你來說我會是特別的存在，難道不是嗎？你不是也這樣對我說過的嗎？可是為什麼，你會傷害我。難道我和你在一起的這麼多年都是毫無意義的嗎？對於你來說，真的是這樣嗎？你說啊，你告訴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太過激動還是傷心，月的聲音都微微變了色。
    “明明我的要求時那麼的簡單，隻是陪在你身邊而已，隻是想這樣而已，可是今天，連這一點你都要打破嗎？還是你真的喜歡上了鈴呢。”說道這裏，月的聲音帶著絕望和痛苦，“真的比不上嗎？我和你在一起的這麼多年，真的就比不上，怎麼都不可以嗎？
    “為什麼你可以對我這麼殘忍呢。”月低下頭喃喃的自語著，像似陷入了什麼回憶裏。
    “月的話。”殺生丸輕輕開口，“月的話，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是的，月是不一樣的，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也從來沒有忘記過，殺生丸轉過眼神，落在月身後遙遠的地方。我一直都是不願意傷害月的，而且，也沒有什麼是可以傷害到月的，我也決不允許。
    所以。。。。，殺生丸又轉回眼神看著眼前的月。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殺生丸看著月淡漠的開口。
    “什麼？”月抬頭不解。
    “挑撥他們之間的感情，動搖他們的心神，在他們心裏留下陰影。”
    “什麼，你，你說的是什麼，我不明白，難道我在你心裏已經成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了嗎？還是你其實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月神情有些激動，眼角似有了細碎的水珠流轉。
    “我說的什麼，你狠清楚的，不是嗎？”什麼，難道，怎麼會，應該不可能的，月在心裏驚慌的想到。
    “還有，讓他們憎恨你，與你為敵，這就是你的目的吧。”殺生丸肯定到。
    什麼，他真的，為什麼？
    “你玩夠了嗎？”突然一道聲音在不遠處想起，清冷的語音喚回了正深陷自己情緒中的人。
    聽見聲音的一瞬間殺生丸頓了頓身形，拿劍的手也一下緊了幾分，這是。。。。。。
    殺生丸對麵的月也是立時僵住了身體，沒有轉動。
    其餘幾人都轉回頭看著發聲地，立馬就集體驚呆在了原地，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