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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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啊?”王子轉移話題。
“給你做早餐啊。”敖犬得意地說。
“你!”王子匪夷所思。
“喂。。。。。。”走進廚房,屋內看到的一片狼藉,王子忍不住懷疑地問,“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恩。。。。。。”敖犬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自己的成果,“煎雞蛋。”
“什麼!”王子大吃一驚,“你把這裏弄成這樣,居然隻做了煎雞蛋!”
“好了,好了,小翊,不要生氣。”敖犬趕忙哄著,“我們先去吃飯,一會兒我再來收拾,好不好?”
無奈地看著敖犬,王子走出廚房。
“試嚐一下,看看怎麼樣。”敖犬看著王子,緊張地一塌糊塗。
“唔,”咬了第一口,王子就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怎麼還有蛋殼!”
“哪裏有蛋殼?哪裏有蛋殼?”敖犬急忙跑到王子身邊,“有沒有怎麼樣啊?”
一塊小蛋殼而已,能怎樣啊!
王子的眉毛微微皺起:這隻狗是怎樣?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小翊,對不起。。。。。。”敖犬很委屈的樣子,“我隻是想給你做早飯而已,而且朱雀那個可惡的家夥還說這個是最好做的!我弄了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還燙了手。。。。。。”
“燙了手!”王子關心地抓起敖犬的手,“燙了哪裏?”
“喏。”敖犬指給王子看。
“那隻手呢?”王子眉頭深鎖,抓起敖犬的另一隻手,“還好都是小燙傷。”站起來,“你坐在這裏等著。”
拿來燙傷油和棉球,王子一邊仔細地給敖犬上藥,一邊責備:“你真是夠笨的!煎個雞蛋也能弄成這個樣子!還有啊,燒退了沒有啊,早上也沒有吃藥吧?”
上完藥,看著敖犬被小油點“親吻”了好幾下的手,忍不住關心地問:“還疼嗎?”
出神地注視著王子,敖犬沒有說話。
“在問你話。。。。。。”
王子抬起頭,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唇邊。
“我愛你,小翊。”敖犬在王子耳邊,柔情地說。
晨練回來,一進客廳,小煜的臉色立刻變的陰沉。
黑色的風衣與白色的沙發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淨姣好的麵容總會讓人認為他是女生,隻是沒什麼表情,一副冷傲的模樣。
“今天是什麼風把朱雀少爺吹到在下的寒舍了?”小煜沒好氣地說,“不過寒舍沒什麼好招待大少爺您的,您多待見。”
“沒事。”朱雀站起身,“大家這麼熟,你禮數不周,我也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你。。。。。。”小煜氣結,“你有什麼事?趕快說!”
“我是來警告你的,”冰冷地目光讓小煜渾身不自在,朱雀笑容邪氣,“你,不要再打擾敖犬和王子的生活,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被朱雀的殺氣震懾住,小煜一時不知所措。
“好了,話說完了,我走了。”朱雀不做任何停留。
“朱雀,你喜歡王子,對不對?”小煜突然發問。
“與你無關。”朱雀背對著小煜,甚至不屑回頭。
“我看的出來,你喜歡王子,所以每回和王子有關的事,你就會格外緊張。”小煜繼續說,“不過我不明白,你明明喜歡王子,為什麼要極力成就他跟敖犬?。。。。。。”
“你當然不明白!”朱雀打斷小煜,“這就是我跟你不同的地方。”
緩緩地轉過身來,朱雀的臉上有著譏誚的笑容:“第一,我比你有自知之明,能看的出來,王子要的溫暖隻有敖犬能給他,王子需要的也隻有敖犬而已,這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無法改變的!第二,我除了喜歡之外,還知道‘祝福’和‘保護’!”斂去所有的笑容,“所以,我會保護他們的幸福,不許任何人破壞他們。。。。。。”如劍的目光射向小煜,“無、論、是、誰!”
“那麼,敖犬的未婚妻呢?”在朱雀轉身的時候,小煜發問。
朱雀停住腳步。
“我聽我爸爸說,敖犬有一個未婚妻,是他爸爸好朋友的女兒,而且是敖犬自己答應這門婚事的。”小煜有些得意地看著朱雀。
冷笑一聲,側過頭,朱雀的聲音清冷如常:“我說過,無論是誰!”
小煜愕然。
朱雀揚長而去。
飲水間。
看著牆上的日曆,王子出神:10月25日,敖犬的生日快到了呢。。。。。。
不知不覺手一鬆,杯子掉了下去。
“啊!”這個杯子是。。。。。。
一隻手伸過來接住了杯子。
“小翊就這樣對待我送你的杯子啊?好傷心啊。”敖犬故作可憐狀。
“又不是故意的。”王子賭氣:還不是要想送你什麼禮物想的太出神!
“好,不是故意的。。。。。。”敖犬粘過來,輕輕咬了一下王子的耳垂。
王子敏感地一震。
“在想什麼?”在王子耳邊輕聲問道,敖犬看到了牆上的日曆。
“沒什麼。”王子躲開敖犬,“這裏是公司,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不要形象,公司還要形象吧?”
“好好好。”心裏有數了,敖犬也不再糾結,“那我先回辦公室了。”
“恩。”王子點點頭。
看著敖犬的背影,王子輕輕舒了一口氣。
自從和好之後,敖犬越來越寵他、疼他,幾乎他所有的要求,敖犬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而他也越來越習慣敖犬的溫暖,越來越依賴敖犬的照顧。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始終有陰影,每當敖犬親吻他或是像剛才那樣做親昵的動作,他的身體就會忍不住想逃跑。
搖一搖頭,王子自言自語:“還是想一想送敖犬什麼禮物好了。”
“敖犬!”小傑不滿地放下手中的報告,“你又在想什麼啊?”
“啊?”敖犬回過神來。
“一上午你跑神幾回了?!”小傑有些生氣,雖然平時很隨和,但是在工作的時候他從來不會馬虎。
“哎,快到我生日了啊。”敖犬興奮地跟幾個夥伴說。
“你又想要什麼啊?”旁邊的朱雀、威廉、阿緯異口同聲問。
“幹嗎這樣問!”敖犬撇撇嘴,“我是那種借生日之由敲詐勒索的人嗎?”
“是。”威廉和阿緯同時回答。
“不是。”朱雀搖搖頭。
“就是嘛,還是朱雀你了解我。”敖犬滿臉笑容地對朱雀說。
“你是狗!”朱雀冷冷地開口。
“。。。。。。”敖犬眼前一片漆黑,被氣暈。
“總之,這次不是啦。”敖犬拍案而起。
“那你想幹什麼?”威廉有些好奇。
“嗬嗬,”敖犬坐下來,討好地對夥伴們說,“我想拜托你們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幫我猜猜王子會送我什麼東西。”
“切。。。。。。”朱雀、威廉、阿緯一臉不屑。
“不好意思,這個話題在我們今天開會討論的範圍之內。”小傑鄭重地宣布。
“哎。。。。。。”碰了個釘子,敖犬還是不死心,“那你們幫我想想,我怎麼和王子過我的生日。”
“不好意思,這個也不是。”小傑再次鄭重地宣布。
敖犬:“。。。。。。”
“啊,說起來你的生日。。。。。。”威廉突然想起,“羅氏集團有邀請函過來。”從文件袋裏拿出幾張邀請函發給每個人,“剛才進來的時候,大廳的人給我的。好象日期是你生日前一天。”
“啊?什麼事啊?”敖犬不高興地問。
“應該是羅氏集團千金18歲生日宴吧。”威廉沒有看邀請函就胸有成竹地說。
“真的喔。”看了邀請函,阿緯點頭,“威廉,你這個‘外交第一交椅’還真不是玩虛的。”
“又要參加這麼無聊的東西啊。。。。。。”敖犬苦著一張臉。
敖犬家。
“小翊,我不要去。”敖犬哭喪著一張臉對正在做飯的王子說。
“不行,你必須去。”王子不假思索地說。
“很煩啊!一堆人在那邊超虛偽的!”敖犬作頭疼狀,“光想想,我就頭疼死了!”
“那也要去啊。”王子很同情敖犬,每次宴會敖犬都超級不自在,回來就叫苦連天,“應酬嘛,誰讓你是董事長啊。”
拉住王子的手,敖犬賴皮:“你陪我去。”
“我不去。”王子搖搖頭。這樣的宴會小煜一定會去,他對上次的事還有陰影。
“你不去,我也不去。”敖犬堅決地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王子無奈:“你是以此為借口吧。”
“去嘛去嘛。”敖犬又開始像小狗了,“宴會很辛苦,又很悶。。。。。。”
“好了,去了去了。”王子對“狗狗”式的敖犬總是很無奈,“我去行了吧。吃飯啦!”
“YSE!”敖犬的奸計再一次成功。
10月29日,宴會。
“哎,”故意湊到朱雀身邊,敖犬瞄了瞄,確定王子沒有注意這邊才低聲問,“你知不知道王子買什麼東西送我啊?”
“不知道。”朱雀看不看敖犬一眼。
“你怎麼不知道!”掩飾地往盤子裏夾菜,敖犬低聲說,“昨天是你開車帶他去買東西的哎。”
“你怎麼不去問王子?他不是更清楚。”朱雀的臉上有淺淺的笑容。
敖犬又被釘子碰回來,有些喪氣。
“哎,你看這裏千金小姐這麼多,要不要我們幾個幫你搭個線啊什麼的?”敖犬故意挑釁。
“你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吧?”朱雀帶著迷人的笑容,側過臉對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敖犬說。
戳到朱雀的死穴,敖犬偷笑。
“你們在聊什麼啊?”王子走過來,好奇地問。
“沒什麼,隨便聊聊,太無聊嘛。”敖犬得意地看著朱雀。
白了敖犬一眼,朱雀懶得理他。
“全哥哥!”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嘶。。。。。。”敖犬倒吸一口冷氣,頭隱隱作痛。
“報應真快。”朱雀幸災樂禍地看著敖犬。
王子一頭霧水。
“全哥哥。”一個身材火辣,容貌姣好的女孩子跑過來,一把攬住敖犬的胳膊,興高采烈地說,“全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啊,我都找你半天了。”
“有事嗎?”敖犬忍著想要逃跑的衝動問。
“你看我今天漂不漂亮?”女孩轉了個圈。
“漂亮,漂亮。”敖犬稱讚。
“全哥哥,你知道嗎。。。。。。”被敖犬一稱讚,女孩更加高興,攬著敖犬的胳膊喋喋不休起來。
“。。。。。。”敖犬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向朱雀發出求救的目光。
朱雀正在一邊看熱鬧,收到敖犬求救的信號,得意地伸出三個手指衝敖犬晃晃。
“三萬?!你打劫啊!”敖犬怒視朱雀。
“嫌貴可以不要啊,那你慢慢對付她。”朱雀給自己倒了杯酒,很悠然的樣子。
敖犬不甘心地豎起兩個指頭。
“沒商量。”知道這是最好的趁火打劫的時機,朱雀搖搖頭。
三萬就三萬!敖犬一咬牙,點點頭。
交易成功。朱雀得意地看著敖犬,慢條斯理地整理一下領帶。動作之慢,直氣敖犬想撲過來咬他。
“你好,羅菲小姐。”朱雀走過來,彬彬有禮地說,“祝你18歲生日快樂。”
“噢,朱雀,你好。”雖然十分不願意,但羅菲也知道朱雀是個不能得罪的人物,於是放開敖犬,很正式地說“謝謝。”
“啊,對了,”好不容易、犧牲了三萬塊錢才重獲自由的敖犬立刻遠離這個羅大小姐,拉過已經愣在一旁的王子,向羅菲介紹,“這是我的秘書,邱勝翊。我們都習慣叫他王子。”
“羅小姐,你好,祝你18歲生日快樂。”從看到羅菲很親密地跟敖犬交談開始,王子就很失落地站在一邊。現在被敖犬拉出來,才想到自己有些失禮,忙彬彬有禮地說。
“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秘書啊。”羅菲不屑地看了看王子,有些警告意味地對敖犬說,“全哥哥,小職員做的再好也是小職員,帶著這種小職員出席這種宴會,恐怕不僅是失禮,還會招人非議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還沒等敖犬發作,朱雀已經開了口,有些閑言閑語他已經聽說了,當然知道羅菲指的是什麼。
“我。。。。。。”被朱雀冰冷的目光掃過,羅菲嚇的什麼都不敢說了。
“敖犬,你在這兒啊!”一個西裝革履,很有紳士風度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爸。”羅菲趕緊跑了過去。
“羅伯伯好。”敖犬和朱雀同時向中年男人問好。
“好好。”羅菲的父親笑著說,“朱雀也在這兒啊。。。。。。對嘛、對嘛,你從小就和敖犬形影不離的嘛!見到你爸爸記得替我向他問好啊。”
“我會的。其實家父也很惦記羅伯伯,說當年在台灣的好朋友中,羅伯伯您是最讓他佩服的。”朱雀微笑著說。
“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似乎是想起了好友,羅菲的父親笑的很開心,“啊,對了,朱雀,我有事找敖犬,一會兒再和你聊啊。”
“好,羅伯伯您請便。”朱雀點點頭。
“來,敖犬,伯伯跟你商量個事,”羅菲的父親二話不說就把暈頭暈腦的敖犬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