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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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宇六心安理得地將司彤剝了個精赤條條,又怕司彤冷,一下一下地往司彤身上哈氣,也不知是不是累的,隻哈得自己額頭冒汗耳朵發紅口幹舌燥。
柴宇六哈了一陣後,直起身來,看著司彤道:“今日為兄在這島上走了一遭,發現這島也沒什麼好的。你長得這麼好,注定了是該過錦衣玉食生活的人,在這種地方生活隻會委屈了你。跟哥走好不好?”
司彤沒有回答,隻是迷蒙了一雙眼。
柴宇六等了片刻,又道:“你怕吃官司,為兄給你擺平,從今後你就自由自在,你想去哪就去哪,再無需躲著。為兄玩世不恭三十年,一顆心從未因誰砰砰跳過,本以為會此浪蕩一生,然而自從見到你,為兄——”說著抓了司彤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司彤睜大了眼,隻聽得柴宇六綿綿不休地說著:“司弟,你感覺到沒,為兄現在心跳得厲害。你就是那個能讓為兄動心的那個人。司弟,為兄知道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沒關係,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為兄願意等。都說兩個男人在一起不會長久,為兄在此發誓,一輩子對你好。為兄知道平日裏,你定然不會答應,不會開這個頭,今日天時地利人和,咱就開了這個頭吧。很快樂的,相信為兄!”
柴宇六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嘴上卻又補充道:“司弟,你若是不答應,你說一聲,為兄絕不碰你!”
司彤滿臉的驚恐,額角見汗,胸口劇烈起伏。他想張嘴,他想掙紮著躲避,他更想爬起身來扇柴宇六一巴掌,可是手腳癱軟,無一絲力氣,看著柴宇六手忙腳亂地脫著衣服,他知道他自己完了。
柴宇六如願以償地沒聽到司彤的一絲聲音,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淨,爬上床去,放下帳子,將司彤抱到懷中,理智在欲望麵前全麵坍塌,隻餘一片狼藉。
柴宇六親遍司彤全身,又著重在司彤胯間上下前後好一陣舔I弄,見司彤無法興奮,終於放棄,拿了傷藥作了潤滑,爬上了司彤的身,百般溫柔間將好事做成。
最後柴宇六心滿意足,拿了帕子準備替司彤擦去臀間粘膩,將人翻過身去,手還未動,臀間三點血紅就先入了眼,柴宇六驚詫間滾下床來,大張了嘴卻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你,你,你,你是——不可能,怎麼會是——”
柴宇六好一陣掙紮方才接受了事實,大錯已成,做什麼也於事無補,顫抖著手擦去頰上的汗水,扯了被子替司彤裹了,隨即胡亂給自己披了衣裳,也不敢看司彤,跌跌撞撞出了司彤臥房,連夜離了浯島,逃命去不提。
卻說江元睿糾結了一夜,次日一早即去見司彤,推開房門,掀了床帳看到司彤的那瞬,江元睿立刻懵了,昨夜走的時候司彤明明衣著整齊地躺著,而此時的司彤卻是趴著身子,那時穿的衣裳更是隨意地仍在床尾。江元睿雙手握拳,深吸了一口氣,掀開被子一角,下手即為司彤解去了穴道。
解開穴道那瞬,司彤一骨碌爬起身來,一巴掌甩上了江元睿的臉。
江元睿臉略偏了偏,卻一句話沒有。
司彤早氣紅了一雙眼,見江元睿不言不動,欠身到床尾扯了衣裳快速地穿了。眼角瞥見牆上掛的劍,過去握在手裏,隨即便要出門去!
江元睿麵無表情地看著一切,在司彤出得房門的那瞬,突然出口問道:“那人是誰?”
司彤頓足,回過頭來,看著江元睿,咬著牙狠狠地道:“你那情同手足的柴六哥!”
江元睿心下一緊,繼續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司彤冷笑了一聲,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道:“殺了他!”
江元睿向前邁了一小步,“你——”
司彤提高了嗓門,“江兄這回也要阻止不成?”見江元睿無以應對,司彤轉身大步離去。
司彤氣勢洶洶地尋到了柴宇六暫住的臥房,也不敲門,抬腿一踢,破門而入,在屋內一陣尋,沒見到人,隨即出來,到其他地方也找了,依舊沒有柴宇六的身影,最後下了島,在渡口問了撐船擺渡的弟兄,這回有了回答,——柴大官人四更天的時候急急地走了。
司彤立刻讓那人將自己渡了海,上了岸要了匹馬,又要了個鬥笠,一鼓作氣奔回同安城。
大柴院,百滋鋪,另外兩家糕點鋪以及茶鋪,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柴宇六。一直到天黑,無望之餘,司彤查覺到了腹中饑餓。拖著一身疲憊,司彤隨便尋了地方吃了點東西,也沒付錢,起身拿了寶劍便走。
小二瞅見忙過來攔了要錢。司彤腳下一頓,略抬了臉,道:“現錢沒有,回頭補上。”說著也不等小二說話,轉身離去。
司彤信步走到了安南王府大門口,在石獅後靠了,眼睛卻瞅著安南王府的大門。看了許久,等天黑了個徹底,跳牆進入安南王府。
剛入夜,安南王府還挺熱鬧,這時候去尋原奎還早了些,於是司彤去了毓錦院,在院裏瞧見了原靚和辛黎的身影,上了牆頭坐了,專心聽辛黎和原靚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話。
那二人說了一陣,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安靜後,原靚小心翼翼地說道:“辛黎哥哥你是不是又想祈越哥哥和俊生哥哥了啊?”
“祈越哥哥和俊生都死了半個月了,不知怎的,心裏還是挺難受!”辛黎落寞地說著。
“有喜歡的東西玩就不想了。你看我哥哥挖到了玉璽就好高興,天天對著玉璽瞧。白天裏捧著,睡覺也枕著。辛黎哥哥你喜歡什麼東西,我給你弄來,你天天對著它你也就不想他們了。”
“我什麼東西都不喜歡,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啊!”
原靚高興得使勁地拍手:“我也喜歡跟你在一起。辛黎哥哥,我們以後永遠不分離,好不好?一起看書,一起練功,一起沐浴,一起睡覺,一起玩……”原靚天真的聲音在黑夜裏顯得十分的有愛。
辛黎將原靚的腦袋摟到懷裏,歪了腦袋,思慮著道:“我和小靚永遠都不分開,就這麼抱著一輩子。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原靚做出幸福狀,連連點頭,“今天本來輪到我在上麵了,辛黎哥哥心情不好,那就讓你在上麵吧!你記得要輕點。”
辛黎嘻嘻笑著,忙道:“好好好!”說畢兩個人起身手拉著手去了臥房。
司彤看到這裏忍不住一笑,站起身來,離開了牆頭。
卻說原奎坐在臥房的床榻上,細細地擺弄著那方玉璽。把玩了一陣,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祈越,你來安南王府就是衝著這個?我給你拿出來了,你回來拿啊!回來拿我就把他給你。”
住在外間的綺夢隱隱聽到了原奎說了話,於是提高了音量道:“二爺,有什麼吩咐麼?”
原奎收了嘴角那絲笑意,起身將那方玉璽小心翼翼地擱置到一旁的桌上,道:“去煮一壺安神茶來!”
綺夢立刻答應了,出去煮茶水不提。
原奎靜坐了片刻,突然聞得臥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的是腳步聲,輕盈而鎮定。原奎目光朝門簾處看去,少頃,門簾挑起,進來一人,頭戴鬥笠,一身黑衣,腰間還佩了把寶劍。
來人正是司彤。原奎站起身來,問道:“你是何人?”
司彤抬手摘了鬥笠,抱在懷間,雙目與原奎對視。
看清來人麵容的那瞬,原奎心下一顫,“怎麼是你?”
“小王爺認得我?”司彤壓底了聲音,邪魅地一笑。
“祈越呢?”
“祈越死了,我來幫他完成他的任務。”司彤說著走到原奎身旁,目光直視著那方玉璽,抬手將其拿到手中,“小王爺肯讓我拿走它麼?”
“你們為何心心念念想要得到這方玉璽?”
“無可奉告。”
“不說你便別想拿走它!”原奎猛然起身握住司彤的手,單手作力。
司彤悠悠抬頭,看著原奎道,“如果你信祈越,那便請小王爺放手。”
“我信不信他幹你何事!你是他什麼人?”
“我說我是他最親的人,不知道小王爺信不信!”
原奎搖頭,抓人的手又緊了緊,“祈越沒有兄弟!他是獨生子。”
“最親的人未必就得是兄弟,小王爺!”是啊,也許是父子,也許祖孫,也許——是同一個人。
原奎看著司彤的眉目,越看越覺得熟悉,那雙眼睛,高挺的鼻子,整齊潔白的牙齒,嘴唇的形狀,發際線的輪廓……除了那麵頰。長得確實相似,說不是親人,料誰也不會信。
原奎深吸了一口氣,手漸漸鬆了。司彤抽手,抓緊了玉璽,轉身便待離去,挑門簾那瞬,突然聽到原奎發問,“你叫什麼名字?”司彤腳下一頓,沒回頭,也沒說話,一瞬後,突然展開輕功,飛出裏屋直達門外,猶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原奎快步追出,出了臥房那瞬,腳下一僵,——一幫人正沿著走廊浩浩蕩蕩地走來,為首那人,卻是原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