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故事 2.大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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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著劉惟心裏頭的疑惑逐漸增長。
這樹林怎麼越往前走越顯陰深?劉惟站住腳步,察覺到與剛才進來時所經過的環境有極大的差異。
怎麼走了這麼久也不見起初的出口反而象到了另外一個深山樹林?劉惟腦海響起警鍾,緊繃著全身。
不待多時便見多名裝扮怪異的女人出現在她的眼前。劉惟見她們衣著與剛遇見的李含裝扮相近,開始懷疑她們是不是“同路”人。
身著藍衣的女子走到劉惟的麵前跪立,拱手喊道:“臣參見女皇陛下!”
“奴參見女皇陛下!”藍衣女子身後的幾名女子也隨之跪立。
劉惟皺眉,左手撫額,頓時恍然大悟。天,我什麼時候來了青山的樹林?
藍衣女子見劉惟不作聲,微微抬起頭看向她,語帶關心:“陛下,夜深了,在這不時出沒野獸的森林待久了危險。”
劉惟不作聲,強忍著想暴笑的衝動。森林?腦袋不會傻得把這小小的樹林當成森林吧?
藍衣女子看著臉色怪異的劉惟,心中頓起疑惑:“陛下?”
劉惟回神,想了想還是決定裝著“假冒”女皇,按心理常識,不能隨便反駁得了精神的人。
“嗯,回去吧!”這樣也好,等到了青山的醫療院也好方便問路。
“臣遵命!”
當劉惟步出森林的那一刻,看著眼前遍地野草花木的境象時……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也得了某種“精神”的病而產生出來的幻影?
馬蹄聲象響在耳邊際,瞬間地動塵起,數不清那些疑似武戰士的女子這時威風凜凜地騎著馬步行在劉惟的眼前。
劉惟生平第一次傻眼,腦袋的思路開始閉失。
眾女子瀟灑地跳下馬,跪立在劉惟的麵前,恭敬地呼喊道:“臣等參見女皇陛下!”
一會,為首跪立的女子見劉惟久久不作聲,開始擔憂,微微抬起下巴,看著她說道:“陛下,您已離宮多時,如若再不回宮恐怕後宮會動亂。”
“……”劉惟無言。她能說什麼?她到現還分不清東南西北呢!貌似精神病的人沒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把一座小小的山腰變換成一大遍看不著邊際的青草原吧?
站在劉惟旁的藍衣女子也在旁開口遊說:“陛下,曇野將軍說得沒錯,假若您再跟後祖君這樣鬧下去,宮內官員恐怕對陛下有誹語。”
劉惟看了看藍衣女子又看了看那個曇野將軍,張口說道:“你們找錯人了,我叫劉惟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女皇。”
藍衣女子臉色變了變,看著她那一身衣著說不出的怪異,神色無奈的說著:“陛下,雖然臣並不知曉您身上的怪異衣服從哪裏弄來,但你的身份並不會因為您的衣飾變換而改變您的身份,後祖君雖反對您親自出戰邊疆——但那也是後君的一遍苦心,何必為此弄得不理朝政?”
衣服怪異?劉惟的眼角抽了抽,額上開始冒汗。一個從小就在黑道上生活的混混能受得了做一名帝王的言行嗎?!
藍衣女人見劉惟不語,跪立,跟隨她身後的幾名女子也立即隨著跪下。
“陛下,斷不能因一時意氣而毀亂整個天下,請三思!”
劉惟用手背擦汗,歎道:“好了,我這就跟你們回去。”到時出事了她可不管了。
想不到那個白癡女人居然真的是個女皇……那,她現在在哪呢?而她又怎麼會來到了這種地方?難道這個世界上還存有“古人”?
……
當劉惟仰起頭看著眼前這所謂的“皇宮”時,她徹底明白過來自己不知在何時到了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或者該說是另外一個世界。
一步步地走過象永遠不到盡頭的宮道,進入一間又一間的殿堂,穿過一座又一座的塘池,終於在她快要暴走的情況下來到了皇宮的最中心處——禦書房?!
天啊……夜深了不是該到寢宮休息睡覺嗎?看著身後的緊隨的眾人,劉惟隻好先看看她們想怎麼樣,走到書桌前,屁股還沒坐落在椅子上便聽見一陣尖聲叫喊。
“後祖君到——”
接著劉惟耳聞眾人恭敬的言語——
“臣等參見後祖君!”
“奴們參見後祖君!”
頓時劉惟覺得空氣中香味太濃,轉過身看向來人。
一名打扮得花葉招展的娘娘腔的男子便出現在劉惟的麵前。
劉惟皺眉,強忍著吐白泡的衝動,輕挑眉,皺著眉頭問道:“大叔,你是誰?”
眾人臉色大變。
太祖君井驀的臉色頓時呈現鐵青,黛眉上下抽動。大叔?雖然他的身份是後祖君沒錯……但他才二十五歲而已。
這時跪在地上的眾人偷偷低著頭偷笑。
劉惟見他一麵呆滯不由得皺起眉頭。這世界的人都是一個樣子——傻的嗎?
啪啪!劉惟走在他的麵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雙頰,問道:“傻了沒?”
井驀不可置信地用雙手撫著雙頰,心中極度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劉惟,聲音顫抖的喊道:“……陛下?”
“終於清醒過來了?”
井驀先是一愣,回神,眼神閃過受傷,問道:“陛下莫不是在責怪本君反對陛下領軍打仗的事?”
“領軍打仗?”劉惟輕挑眉毛,象想到了什麼,突然堆起笑容,笑得詭異,“嗬,老娘我還真沒試過玩打仗……”
井驀心裏頭不由得一震。這人是誰?
“陛下,行軍打仗並不是兒戲……請陛下注重一下自己的言行,稱自己說‘悒’。”
“什麼叫‘悒’?”
井驀心驚,側身看向跪立在地上的藍衣女子於坩,問道:“於大人,陛下她這是怎麼回事?”
“臣……”於坩也覺得眼前的女皇舉止很怪異,卻也不知問題在哪。
井驀望著跪在地上的眾人,下令道:“你們退下,於大人留下。”
“是。”眾人應聲,連忙起身退下。
井驀看向於坩,道“於大人請起身。”
“謝後祖君!”
井驀看向劉惟,神色一變,語氣冷凝:“你是何人?膽敢假冒女皇,可知罪?!”
劉惟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拍拍胸部:“老娘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劉名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黃種族人兼國際級黑社會首黨女霸王!”
井驀腦袋先是一呆,然後回神時語氣越顯冰冷:“女皇她現在在哪?你假冒她有何目的?!”她說的地方和種族完全是他沒聽說過的啊……
劉惟瞪眼,大罵:“老娘我比你還更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莫明其妙來了這鬼地方!”
井驀被她瞪著渾身不舒服,隻好轉頭看向在旁的於坩,問道:“於大人今早與陛下一同離宮,可知道這其間發生了什麼事?”
於坩臉露愧疚:“臣與陛下在森林曾失散一些時候,但那也隻不過是一刻鍾,前後並無異樣。”
井驀也覺得奇怪,世間當真有人生得一個模樣?
“於大人,麻煩你替本君看看這人後背肩是否有騰龍的胎記。”
“是!”
劉惟見那個於坩當真走過來脫她的衣服不由得大惱。開什麼玩笑?!雖然她也是世紀新人類開放的一類,但並不代表自己願意稞著身體隨意在一個男人的麵前顯擺啊——就算那男人長得很人妖都好。
劉惟眯起雙眼,臉色漸寒,看著走近的於坩,暗啞著聲音,吼道:“滾!”
於坩頓住腳步,有些為難地看向井驀。“後祖君……”
“老娘我都說了叫劉惟,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女皇。”
良久,井驀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神色有些動怒,輕聲責斥:“陛下你不是叫什麼劉惟而根本就是陛下本人是嗎?!難道陛下在記恨本君反對你領軍打仗而打算棄位繼而使本君難堪是嗎?!”
劉惟張開嘴巴,目瞪口呆。古人不但隻語言有問題而且有極大的想象能力。
井驀見她不言,臉色有異,心中百分百相信自己的推斷,看向於坩,輕聲歎道:“於大人,事情看來也隻能這樣,請你先行離去,本君想跟陛下好好談一談,說個明白。”
“是,臣告退。”於坩也不好拖拉,向劉惟和井驀彎身拱手後便轉身離去。
井驀見於坩離遠後才開口說話:“陛下,今朝之事本君隻不過是擔憂你的安危呀!朝中不可一日無君,否則天下可要動亂不息啊……”
劉惟再次記了他一個白眼。天下沒了任何人都可行。
井驀見她神色不肖,臉色開始變得難看,心中苦澀。
回想當年先皇還在人世,他何曾受過這種侮辱之氣?井驀想著便更覺難過,不覺間留下男兒淚。
劉惟見狀,頓時滿麵黑線,哇哇大叫起來:“喂,你哭什麼?沒聽過男兒有淚不輕……什麼什麼的。”
聞言,井驀紅著臉趕忙用手帕拭去淚水,有些不解劉惟剛才說的話。“陛下……”
劉惟抬手打了個叫他噤聲的手勢。
“好了,算我怕了你,這皇位老娘我先代坐著吧!”
什麼叫先代坐著?!這皇位本就是她該穩坐的。井驀心中有些不滿,但也自知這個情況不好說出口。
“那……好吧!不過陛下也該把這個‘老娘我’改回原先的‘悒’。”
“……好,你好走,老娘……悒很累,想休息。”劉惟的拳頭緊了緊,額頭冒出青筋。
“嗯,那陛下早點休息,本君先行離去。”井驀見她麵色不善,也自知不宜久待。
“去吧,去吧!”
劉惟見他已離遠,大大地張開雙手深呼吸了口氣。
“啊~太好了,清新空氣終於回歸了我的擁抱!”
劉惟本豔情打算出殿外逛逛四周風景,卻剛踏出門檻一步之時——
“陛下~”
嬌滴滴的喊聲猛讓劉惟打了個冷寒。
劉惟看向發聲處——一名濃妝豔抹的嬌豔男子正往她站的方向奔跑而來。
劉惟臉色大變,由青轉黑,由黑轉白……握緊拳頭用力一揮——毫不留情地狠揪一拳迎麵而來的嬌豔男子。
嬌豔男子還沒知曉發生什麼事時隻覺得下巴間傳來刺心的痛,之後整一個人飛離地麵然後身體“大”字形扒在地麵上,最後腦袋一歪,光榮地暈了過去。
劉惟收回揪出拳的右手,對著拳頭嗬了一口氣,扭了扭關節,對著遠處扒著“睡覺”的嬌豔男子冷哼了一聲,轉身回殿內。
“娘的,出門第一步居然遇到一個人妖極品,哎~出門不利,還是找個地方睡覺去好點,免得出門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