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耶奉番外——差一點(求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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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的母親如此的喃喃,我從床上驚坐起,外邊已經是一片星輝了。下弦月映照在西廂上,錦瑟琴五色琴弦的聲音透過窗棱傳過來,一弦一柱說的都是笙歌華年。
我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鹹陽宮的方向,宮裏麵燈火通明的,聽說婉夫人有孕了,秦王連月的專寵,就是要那天邊的明月也是要勾下來的。
盯著那遠遠的一片昏黃,我突然不知道我自己接下來該走向何方。夏初從一開始便是為了嬴政不是麼。無論她走向何方,無論她叫夏初還是姬婉,綁在她手腕上的那根紅線,另一頭的那個男人,不是叫做耶奉的。
或者我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要離開並不太難,秦國對外用兵,正跟趙國打得激烈,流民自然是不少的。我覺得困難的是下定要離開的決定。
跟著流民的隊伍,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高高城牆上篆書寫就的那兩個字:鹹陽。
就是這兩個字埋葬了我父親的一生,他一生都想帶著犬戎踏破鹹陽的城牆,入主這函穀關中。以前我總是不齒,卻沒有想到,最後鹹陽居然也埋葬了我的一生。
我喜歡的女子去了那層疊的宮闕之中,帶著我的心。
回到方城的路有很多,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從薩仁回去。雖然知道那個會在大雪天賣著各色的皮裘靠墊,紅泥小火煮著奶茶的人已經不見了,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去看。
即使已經知道不不可能,還是會心存僥幸的想,如果碰巧呢!
店麵還在,甚至裏麵的擺設都沒有移動過半分。是啊,那個人一直都是被嬴政嗬護在掌心的,有誰敢動這裏半分。不管是國師,還是婉夫人,都是身份尊貴,養尊處優,如果阿房宮那樣高高的宮闕都養不好,跟著自己去了方城,豈不是更無望。
我的手指拂落灰塵,天光熹微中背光恍若看到那個人又坐在床榻上,一直在念叨著那些旁人都聽不懂的話。
不,說起來不是旁人都聽不懂,而是所有人都聽不懂。包括我……就像父王永遠都不了解母親一樣,我也從來沒有了解過夏初。
方城一如既往,倒是大王兄和二王兄的關係比以前更僵了。父王將我派去了前線,是二王兄的主意。
也說不得有多麼的高明或者愚笨,秦國對外作戰,邊防薄弱,趁虛而入的確是一件好事兒。所以,我並沒有反駁什麼。
這世間已經取走了我最後在意的一個人,空留我這萬裏河山又有何用?不過是空餘恨罷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在六盤山下,我遇到了另一個人——蒙恬。
偷襲這樣的事情是為大漠男兒所不齒的,母親當年卻說過兵不厭詐。戰國這樣先發戰帖,再擂鼓迎戰的方式實在是傻透了。
所以我到了邊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帶著小隊的士兵去偷襲,卻不曾想到有人徑自走進了主帥的大營。
薩仁的主帥,是蒙恬。
我沒有猜到,在這樣的時刻蒙恬居然沒有出征燕趙,而是來留守在這邊境小城。
第二晚,我和他一起坐在薩仁的城樓上,天上掛著一輪滿月。手中是薩仁的一個小酒館自己產的米酒。比起方城的水氣更重,比不得草原的就那麼烈,入喉卻更加的苦澀。
“她怎麼樣了?”
除了夏初,我和蒙恬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談的。
我看了一眼這個因為薩仁的風沙變得粗獷落拓了不少的將軍,突然有些想笑。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這句倒是真的適合我們倆,應景應景的很啊。
即使沒有點破那個她是誰,蒙恬也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鹹陽傳來消息,說她平安產下了大王子。陛下為其命名為扶蘇,並親自上了城樓射箭以告八方,大秦有後了。”
說完,蒙恬拎著酒壺灌了一口,“這個消息對於犬戎來說,不會是好消息吧。”
我提起我手中的酒壺和他碰了一下,笑道,“對犬戎來說不是,對我來說是的。”
是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消息比她安好對我來說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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