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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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季雅看著手裏的報名表,有些為難。‘慕尼黑國際音樂比賽!到底要不要參加喃?’
手塚,看到季雅回來後,關了電視“小雅。我們談談吧!”
“嗯?談什麼?”季雅愣了一下,不解的問。
“這個。”手塚揚了揚手裏的留學邀請函。
“啊!這個,你聽我解釋!國光,我沒想去留學!這是老師給的,所以我就拿回來了而已。”季雅連忙解釋。
“……”手塚愣了一下,握住季雅的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雅。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想去美國留學,可以,我和小源陪你一起去。”
“…………”季雅看著手塚,眨了眨眼,有點不敢確信的問“你……和小源陪我去的意思是…………我沒一家人都搬去美國嗎?”
“是。”手塚點點頭。”
“那樣,你的網球生涯怎麼辦?你的工作重心一直都在歐洲的吧。”季雅低下眼瞼,另一隻手在手塚握住自己的手上畫著圈。
“沒關係,我和經紀公司的合同已經快到期了,美國那邊有好幾家經濟公司找過我。條件都不錯。而且……”手塚看著季雅“越前也找過我。”
小雅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身體也變得僵硬。看到季雅這個反應,手塚在心底深深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小雅,你不可能躲著一輩子不見他們的,他們是你的家人,很關心你,我相信隻要解釋清楚,他們不會怪你的。”
“我……我明白他們不會怪我,可是,國光……還有她,她……我……”季雅的聲音變得梗咽。
“她已經不能傷害到你了。”手塚輕抱緊季雅,“我會守護著你,還有小源,誰都不能傷害我們的家。”季雅沉默,抱住手塚,將頭埋在手塚胸前,輕輕點了點。
她相信手塚的話,也知道手塚做的到,因為這幾年他一直是這麼做的,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或傷害,手塚永遠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身邊,一如他在到德國第一天是說的“今後,無論出什麼事,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等到季雅的情緒穩定了手塚才開口“而且,我不會讓你總這樣這樣默默無聞的跟著我,你是我妻子,為我生了孩子,應該和我一起享受我取得的一切,包括榮譽。”
“……”季雅沉默點頭。
妻子啊!從一開始手塚就說過,自己是他的妻子,對此自己並不在意,因為在她眼中手塚隻是她孩子的父親。但隨著時間的前進,每次聽到手塚說自己是他的妻子時,心理總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讓自己不覺得感到絲絲竊喜,點點心動。
兩天後,季雅將自己填寫好的報名表交了上去。參加了學校舉行的初賽,走出校門時,季雅看著路對麵,正靠著車等自己的手塚笑了。
這個人,無論在哪,無論何時,都是一個耀眼的存在,如當年別人所說的那樣,帝王般的存在。而現在,自己想要擁有可以站在他身邊的資格,為了自己的家。所以,自己不可以在逃避。
周六,小源的親友會。一大早,小源就興奮的纏著手塚不放,直到季雅抱他下車,還一直在笑“今天,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看我爸爸的厲害!”
季雅看了看手塚,寵溺的摸了摸孩子的頭,“好,快走吧,小心遲到。”“哦!”小源點點頭,拉著季雅和手塚的手,進了學校。
幼兒園裏,季雅和幾位媽媽坐在一起討論育兒經,不時回頭看著正和小朋友們玩的小源和在一般看護的手塚,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不論以前的自己遭遇過什麼,現在的自己,可以肯定的說,自己很幸福。
假期的最後一天,手塚收到了季雅遞給他的比賽門票,微微有些詫異,幾年來,為了不引人矚目,季雅從來不參加任何大型的鋼琴比賽。
看著手塚眼中的疑惑,季雅微笑“我想過了,國光,你說的對,我的人生還很長,我要想完成自己的夢想。”
“好。”手塚微笑點頭。
比賽當晚的季雅,一如當年一樣,一身白色禮服,散披著微卷的長發,向觀眾和評委致禮後,坐在鋼琴前,開始自己的演奏。
看著這樣的季雅,手塚恍惚間回到了國中時代。
那時的季雅是那樣的耀眼奪目……
他相信,明天開始,越前季雅這個名字,不,現在是手塚季雅,將會很快流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