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真相,就是用來揭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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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真相,就是用來揭秘的!
市丸銀的話藍染雖然完全不相信,但是第二天,他就派給了浮都一項任務:到學校去賣萌……咳咳,是進入真央學習知識!
一個孤兒,在流魂街被人欺負,給好心的藍染副隊長撿到,發現有靈力後由藍染副隊長還無償送去真央學習死神的能力……怎麼看藍染副隊長都好有愛心,好溫柔啊~~~(五番隊女性死神語)
浮都對於藍染的決定沒有任何異議,但是在藍染派來通知他的人離開後,他一貫呆呆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疑惑表情,這個表情是極為生動的,至少看起來完全發自內心。
是夜。
浮都熄滅了屋內的燈光,拉上紙門後朝藍染所在的位置走去。他走得慢吞吞的,但步子很穩,每一步的距離都是適中且相等的,略顯寬大的居家常服披在他的身上,後擺隨著步子的頻率一擺一擺,在月光下,有種說不清的妖孽味道。
“藍染大人,我是浮都,進來了。”浮都在藍染的房門外停下,然後拉開了紙門。
藍染背對著門坐著,坐姿十分端正,矮桌上放了兩摞厚厚的紙張,他右手執筆,看上去像是在批改隊務。聽見浮都的話和拉開紙門的聲音,他並沒有回頭,淡淡地說了一句:“來了啊,那麼請等一下。”便沒有下文了。
“是。”浮都朝藍染微微俯身,然後就很自覺地站到了一旁發呆。
藍染的臥室兼夜間辦公室很幹淨,也很簡潔,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所以顯得很寬敞。浮都一直無所事事的站著,見藍染始終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麵上浮現出有些不耐的表情。
而這時,藍染放下筆,微微回過頭去:“請坐到這裏來,要喝點紅茶麼?”
浮都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見藍染挑眉,他又乖乖在藍染旁邊的墊子上坐下,捧著紅茶道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哦,浮都,”藍染微笑得極為危險,“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
“從一開始,你所展現的情緒都並非真實;那天的駐地隊員恐怕也是你殺的,但是以你當時的狀態一定做不到這些,更何況他們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留下;你的學習模仿能力的確很強,但有些東西你卻像是天生就會使用,比如,瞬步;我命令銀監視你,你好像發覺了這一點,所以沒有露出任何異常情況,銀雖然用了不恰當的方式來試探你,但結果是很顯而易見的,你竟然會使用瞬步。很不錯呢,明明沒有人教你。那麼我是不是可以推算,你其實……是‘吸收’掉了他們?……我想你難道不需要對我報告些什麼嗎?”藍染轉過頭來,臉上沒有絲毫笑意。
“……”浮都一言不發,盯著藍染挺直的脊背。
藍染站起來,緩步走到窗邊:“……剛剛,是你想要喝紅茶的吧?你‘告訴’我,你想喝的呢。”
他望著窗外淡淡的月色,右手輕撫上鏡花水月,“那就是你的能力吧?對你看上的獵物印下記號,然後以這個記號為通道,把靈子全部吸收幹淨?或者還要加上操控人的潛意識?真是危險的能力。”
說到這裏,藍染微眯了雙眼。冷冷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散發出清俊溫柔的光暈。
浮都的神情變了幾變,最終的表情定格為……麵無表情。
他湊到藍染身邊,木著一張臉:“……我以為你會喜歡。”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我喜歡看到你高興的樣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死神,很矛盾,我曾經想要把你當做食物吃掉,但是後來我放棄了。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麼,但關於我的物種問題,我也完全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能力,完整的能力。”
藍染自動忽略掉其中詭異的部分,挑眉等待下文:“哦?是什麼能力呢?”
“靈之控製,我完整的能力,”浮都睜著那雙黑色的眼睛看著藍染溫文的麵容,說著說著就將頭扭到另一邊,“一切由靈子構成的東西,我都可以操控,也可以吃掉,包括藍染大人。”
麵前的“藍染”絲毫不變,但在房間某一處,狹長的棕色眼眸微微睜大,白淨的麵龐有驚疑之色一閃而過。
“的確,我的實力對於藍染大人來說很弱,但是我從一開始誤打誤撞地將你當成了一般的食物,所以將你的一部分靈魂混合了我的能力,所以我以為就能控製你了,可惜不是;我試過很久,還是不能夠控製你,但卻能偶爾感覺到你的心情,這讓我很高興。所以我會服從你,隻要我能待在你身邊,直到你永遠消失,藍染大人。”
隻要待在藍染的身邊,浮都就能感覺到各種神奇的感覺,雖然隻是偶爾特別強烈或其他特殊情況,才能感受得到,但相比起遠離他時,永遠的死水般的心靈,空虛得如同他曾見過的真央舊課本上的虛一樣,難受得讓他幾乎忍不住直接撲到藍染身上去。浮都權衡利弊下,決定栓牢自己和藍染,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是麼。”麵前微笑傾聽的“藍染”消失,房間中央又坐著一個藍染。
他握著手上的鏡花水月,“能感覺到我在那裏麼,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我稍微……對你感興趣了呢。”
“……”浮都什麼也沒說。少年尖尖的下巴繃得緊緊的,跪坐著的膝蓋慢慢挪向藍染,最終以一種依偎的姿勢,停在距藍染不足五公分的地方。他蹭蹭這個溫和又危險的青年,明明麵無表情地好似沒有感情,卻蹭得像一隻對主人撒嬌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