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7章 逃不掉的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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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淑昏昏沉沉中醒來,昨晚酒醉,好像在八角亭就昏睡了過去,可是看了看眼前的珠簾黃巾,絲帳玉床,羽淑的第一反應就是查看身上的衣服是否還在。額,衣服早已不見了蹤影,隻有一條明黃的肚兜,包裹著羽淑圓潤的身體。羽淑努力回憶著,怎麼就想不起來呢!頭好疼,好疼。
“羽妃娘娘···”曹子隔著珠簾請安道。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羽淑按了按太陽穴想擺脫著宿醉的後遺症。
“稟羽妃娘娘···”
“別稟了,麻不麻煩?還有別叫我羽妃!我不做妃子!”羽淑憤怒道。
“啪·啪·啪·好膽識,敢在皇宮裏這般的拒絕聖旨,你是算第一人!”瀟湘寒不知何時來的,聽了羽淑的話,本是氣的不行,可也無可奈何,誰叫他對這女子如此的感興趣。湘寒輕搖輕搖折扇示意,曹子自然的退出了門外,關上了門。
“湘寒,感情這事是無法勉強的,這般賜妃隻會造就兩個人的痛苦!”羽淑想用一切辦法說服麵前這個玩世不恭的小皇帝,明明還比羽淑小幾歲,可是那感覺!羽淑有種被狠狠抓住,想逃又逃不掉的感覺。難道要先順從,等找到徽雪的時候再離開?不!不行。羽淑不感留!
“兩個人的痛苦?至少我知道,放你走我會很痛苦!你的雄才偉略,獨特的處事方案,我不敢把你放了。我想你幫我,我想你做我的女人,我不願意和你這麼可怕的人做敵人!”湘寒大步走到了床前,抓住羽淑的手。
“所以你隻能做我的女人,我才能放心讓你活著!否則休怪我無情!到時候就不是幫你找你妹妹,而是全國通緝殺你妹妹了!”湘寒的臉變的陰晴不定,轉瞬,湘寒又像什麼都沒說過一樣,恢複了原來的玩世不恭。
“你···”羽淑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從沒有想過要與文昌為敵,隻是不願意做別人的女人而已。她心裏那團黑色揮之不去。不願意,不願意承歡男人的身下!
“我?我們今晚就洞房。乖···”湘寒眯著眼睛笑的很甜,如果沒有之前的那段對話,羽淑會欣賞此刻的瀟湘寒,可是聽了他說的那番話,羽淑對湘寒此時甜美的笑容是滿臉不耐煩。
宮女們早早的就為羽淑今晚準備,沐浴更衣,祈福誦經,封妃大典,洞房花燭···
天黑的好快,不一會兒,整個皇城籠罩在一片喜氣洋洋中。羽淑鳳冠霞帔,裝扮隆重,頭上的冠壓著羽淑連喘氣都困難。羽淑和小皇帝坐在高台,台下祝賀表演時刻不斷,群臣按品級由上至下的排開來坐。對麵百米外的看台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羽淑不感興趣。文昌都快散了,怎麼還有如此閑情雅致。
羽淑看了一眼台階下端坐一旁的陌林,他身邊打扮妖豔矯揉做作的想必就是那丞相夫人羅如玲。陌林自斟自飲,絲毫不管不顧身旁的羅如玲。偶爾羽淑和陌林眼神交彙,陌林不自然的轉身過去,更加大杯的喝酒,暢談。底下群臣似乎很高興小皇帝的不顧局勢還要封妃。唱著跳著,醜態百出。羽淑紅紗遮麵,旁邊的瀟湘寒也一襲紅妝,高談闊論,卻沒一句正經話。明明今日封妃,冷落今日羽妃不說,身旁還鶯鶯燕燕的圍著三個嬪妃。樂此不疲。這樣的婚禮簡直就是個笑話。羽淑憤憤的將一杯酒仰脖灌下。
水?怎麼是水?羽淑酒杯裏怎麼裝的是水?難道想醉都那麼難嗎?羽淑憤怒的盯著瀟湘寒,湘寒似乎感覺到什麼,淺笑回過頭去,看著羽淑的眼睛,湘寒又轉身過去,繼續奢靡。
不讓我喝?羽淑想到今晚的事心中抑鬱的喘不過氣來!不讓我喝?羽淑摸到身側有一縷絲繩,羽淑攥在手中估摸了下長度,應該夠。將絲繩在自己的酒壺上繞了個活扣。用力一擲,酒壺安慰的落在了陌林的桌上,輕輕一抽,絲繩乖巧的回到了羽淑的手中,又一擲,絲繩穩穩的纏繞在陌林一側的銀壺把上。輕提,一瞬間,羽淑的便換得了一壺酒來,而混亂的現場竟沒有一個人發現。
羽淑自斟自飲,湘寒也隻是偷瞄了幾眼。意味深長的淺笑。直到聽到羽淑已失常的言語,迷離的眼神,瀟湘寒才大感不妙。
“這女人什麼時候才能讓人省省心!”瀟湘寒小聲嘀咕。裝醉,左右搖晃著身體。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各位賢臣玩的盡興哈,先走一步,先走一步!”湘寒跌跌撞撞的抱起已沒有意識的羽淑消失在宮婢的簇擁下。隻留下中臣繼續狂歡。陌林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瓷杯在掌中捏碎,殷紅的血滴滴嗒嗒的流出來。
湘寒看似急促往早已布置好的洞房走去。在別人看來是迫不及待,隻有湘寒自己心裏明白,這個女人看來要好好調教一番。跌跌撞撞抱進了新房。喜娘還準備進去說些說辭,被這"荒淫無道"的絕美小皇帝哄了出去,說著什麼春宵一刻千金類的等等。喜娘伺候的奴婢等等似乎早就見怪不怪,也沒多糾纏,屋裏也隻剩下兩個人。
瀟湘寒想著抱著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想好好懲罰一下的,等下就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再····瀟湘寒為自己的報複計劃甚是滿意。一陣竊喜。
房間中廳兩側掛著大喜的紅燈籠,桌上紅燭燈火搖晃著身影。高床暖帳,曖昧的味道油然而生。湘寒還是沒忍心將麵色潮紅,醉的不醒人世的羽淑扔到床上,輕輕將羽淑放到床上,羽淑很自然的像蝦米般縮成一團。湘寒好笑,怎麼睡姿如此搞笑。
不能喝就別喝,大婚的日子竟然也喝的那麼醉,這叫我···怎麼···唉!多少人千方百計的想接近我,偏偏你倒好!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湘寒得意的想著,這床上的人遲早是自己的,包括心!
瀟湘寒望著床上蜷成一團的羽淑,笑意漸消,小心輕盈的解開羽淑身上的衣物。羽淑不著寸縷。褐色的秀發遮住了羽淑的私密。
本來瀟湘寒隻是想讓羽淑誤會,誤會她已經是湘寒的女人,而此時,看著羽淑晶瑩的酮體,湘寒覺得口中一陣燥熱,大步走到桌前,端起小杯仰脖而下。
怎麼這杯中的水喝下更熱了幾份?額,慘了,這····杯中的酒早已被安排下了情欲藥粉,此時的湘寒全身更似火燒般的狂熱。扯掉身上一件又一件絲卦,眼前羽淑的酮體更是顯得如夢如幻。湘寒何時如此般,都是別人看著自己情欲似火燒,自己何時對女人如此有性趣?湘寒的臉本是晰白柔美,此刻漲紅的臉,更是妖嬈動人。
湘寒還是沒忍住爬上了床,1湘寒舒適的趴在羽淑的身體上,睡著了。
羽淑漸漸的從昏昏沉沉中蘇醒,身體上方傳來一陣陣溫熱。羽淑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摸身體上那異常的溫熱。滑溜溜的?什麼?羽淑睜開了眼睛,自己的身體上未著寸縷,那烏黑冗長的肯定是瀟湘寒的頭發。此時瀟湘寒枕在羽淑胸前睡的正憨。兩隻手還環在羽淑的腰間。羽淑一陣急躁,想掙開湘寒的束縛。可是怎知湘寒的力氣不似想象中柔弱。湘寒被羽淑漸漸搖醒,看著羽淑扭曲著的臉,湘寒微微一笑。
“混蛋,你快走開!”羽淑拍打著湘寒。
“親愛的,別那麼激動嘛!我這就下來。”望著羽淑羞紅的臉,湘寒滿臉幸福。
湘寒挺著酸痛的腰背顫巍著起來,突然覺得有什麼還牽絆在一起。羽淑一陣嬌羞。湘寒也臉紅的低下頭去。離開了羽淑的身體,羽淑半倚著身體,眼淚止不住往外流。
湘寒穿好衣物,又給羽淑拿來了一塊長巾。裹住羽淑赤裸的身體。抱著一聲不吭的羽淑向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