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章 早操風波,校草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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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上課已經一周了,今天是周五,俺和吳天站在塑膠籃球場上,俺們資環院曆來都“霸占”這一風水寶地,因為俺們還有個做早操的傳統,所以每天早上7點之前就得集合站好隊形,每個班級夠有固定的位置。
籃球場旁邊是一個三層樓的食堂,有兩個入口,一個入口正好對著食堂,所以俺們平時做完操就直接去那吃早餐,或者之前吃完早餐去做操,比從科技廣場那些學生有些地理優勢。
要說這“早操”也是俺們學校的一個“傳統”,跟貢被幾乎不相上下,俺也搞不懂了,俺上個大學咋跟高中一樣一樣的呢,甚至比高中管的還寬,導員的權利更大了,說老師不像老師,說大官不像大官的。
每天做操的時候你可以站著不動,但是人必須到,因為有人會拿著本子和筆記錄點名,跟上課點名一樣一樣的,缺席多少次就怎麼怎麼樣的,俺也不想管那麼多,反正俺在家也起的很早,俺也沒在意這麼多。
但是吳天似乎很不習慣這麼早起,每天俺準時6點40叫他起床,還得叫個5分鍾他才能起來,然後臉都不洗直接穿衣服就向俺們班級隊伍地點走去。
路上俺看見他的臉煞白煞白的,本來就很白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而且臉色難看的可怕,像是羅刹似的,得緩好一會才能好點,那時候除了俺誰也不敢跟他說話。
因為俺的姓的筆畫很多,站在隊伍後麵,吳天離俺本來有段距離的,但是他根本不管那事,早操第一天就站在俺後麵,然後頭靠在俺的後背上繼續睡覺,點名的人來到跟前都無動於衷,俺每次都得替他簽到。
雖然俺已經知道吳天是同性戀,但是俺感覺不到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因為俺從來都沒想過吳天會對俺有啥想法,就像俺從來沒對吳天有啥想法一樣。
吳天靠在俺的後背說道:“你瘦了。”
“啊?”
“我說你瘦了。”
“啊,可能吧,俺也覺得俺的褲腰最近鬆了好多。”
“不準再瘦了,聽到沒?不然咯得慌。”
“啊?俺的背又不是你專用枕頭!”
這時候隻聽不遠處耳熟的導員聲音喊道:“喂!那邊那兩個男生!幹什麼呢不做操!!”
俺們這邊的學生都聽見了,不約而同的往俺倆身上看,吳天從俺的後背上離開了,俺轉身看見是俺們學院的姓何的一個資深導員,嗓門大不說,管的可寬了,有時候還“串”俺們男生寢室。
搜男生寢室有沒有藏刀棍啊的危險器具或者香煙什麼的,一旦發現立即沒收,收了還沒完,還要談話,談話完了還要寫檢討書,運氣好的話就此完事,運氣不好就是通報批評,留下一筆,然後畢業前要是不消掉的話就不發畢業證。
那個何導員因為年紀的關係有些“飛揚跋扈”,俺們看見他向俺們這邊走來,到了跟前說道:“你們倆哪個班的?叫什麼名?”
“張鵬濤,采礦08-1班的。”
“吳天。”
導員聽見吳天名字的時候看了吳天一眼,然後說道:“你說你倆兩個老爺們在這不做操幹啥呢!又不是女生!膩膩歪歪的!丟人不丟人!”
俺一聽,感覺很氣憤,神馬叫“膩膩歪歪”?神馬叫“不是女生”?俺們這樣就是“娘們唧唧”的了?俺得跟導員解釋:“老師,吳天早上低血糖所以靠會。”
“低血糖也不行啊!低血糖就不做操了?低血糖以後早點起來去吃早飯再來做操!今天先口頭警告一次,下次再讓我看見就記名警告了啊!”說完還不忘用手指了俺們威脅一句。
這下俺們倆一下就出名了,起碼在這小範圍內是出了名了,導員離開了之後還有人脖子沒轉過去呢,像是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盯著俺們這塊瞧。
這要是俺自己跟導員較勁肯定沒這種“轟動”效果,關鍵就多了一個吳天,吳天此時在08屆資環院大一新生中可是有些“微名”的了,俺也是聽楊雪嬌跟俺說的。
或許是“多虧了”每天早操全資環學院的學生都聚集在一起的緣故,從第一天做早操的時候吳天是資環院08屆校草的“美名”不用炒作的就人盡皆知了,吳天的氣場很特別,從衣著到相貌,簡直是鶴立雞群,尤其在人群當中,很紮眼。
俺聽見楊雪嬌跟俺吹噓吳天“威名赫赫”的時候嚇了一跳,俺感覺“校草”這個名詞已經是上個世紀作古的稱呼了,如今還放到了吳天身上。
俺告訴他的時候他呆愣了一下,俺卻忍不住笑了出來,要是那些女生們知道她們心目中的“校草”是個同性戀不知道是什麼反應,俺一想就覺得好笑。
現在大一都是公共課比較多,所以基本都在大教室上課,好處就是和別的專業一起上,這下可美壞了俺們專業的這群可憐老爺們,上課不幹別的就四處掃視有沒有看的上眼的女生。
你別說,雖然都說大一的女生是青蘋果——不好吃也不好看,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先天麗質”的,俺們班班長就看上一個女生,但是他離人家的座位老遠老遠了,應了那句“隔著千山萬水總是情”一句古話,即便這樣人家照樣有膽量通過一群人的手傳遞著他的紙條問人家電話號碼和名字,俺就很佩服這樣的爺們。
俺們這節課是計算機基礎,那個老師是個女的,說話有些囉嗦,俺感覺聽她說話像是遭罪,心裏總是有種衝動想撞牆,要不就是想把心掏出來好撓撓。
所以俺們采礦男生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展俺們的“愛情事業”,隻見從開始上課到下課,從俺手裏傳出去的紙條就不下10個了,一會從前麵來,一會從右邊來,俺就成了“義務信使”了。
不過最令俺吃驚的不是俺們爺們的狂野,還有那些女生的開放,居然還有好幾張紙條是傳到吳天手裏的,吳天基本都趴桌子睡覺,這一堂課被俺捅醒了不下3次,每次俺遞給他紙條的時候他的臉色猶如黑墨一般濃鬱,而結果就是那些紙條還沒被看就被揉成紙團扔掉了,俺默默為那些女生哀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