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驚夢歐洲 第一章 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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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於禾清派遣的人員來接機。於禾清將夏沐浩放在準備好的輪椅上,而夏沐浩由於身體的原因,精神很差,昏昏欲睡。
他們連忙向拉斐爾所在的地方趕去。
“少爺,外麵有人求見。”一個管家站在拉斐爾的身邊對他說道。
拉斐爾摟過了靠在他旁邊看書正起勁兒的姚思明,問道:“誰?有什麼事情?”
“是‘東信’來的人,說是要找姚先生。”
拉斐爾拖著腮幫子和姚思明對上眼神兒,“‘東信’出事兒了他們不在那邊反而在這裏找你,你覺得會是什麼事情呢?”
姚思明扭過頭道:“我又不認識他們。”
“好吧,讓他們進來吧。”拉斐爾說著便擺出一副欠抽的表情往嘴裏塞了塊西瓜塊。
於禾清來到拉斐爾麵前,拉斐爾看他麵生,“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上次你來美國的時候我還沒過去,所以才會麵生。”於禾清回應道。
“哦……這樣啊……”拉斐爾靠上沙發背,“那你來找他有什麼事情嗎?”拉斐爾說著還指了指姚思明。。
“請救一下遠叔的兒子……”
拉斐爾疑惑道:“葉遠不是沒有孩子嗎?20年前不是死了嗎?”
“沒有,因為一些原因他被找到了。你或許見過他,是陳翔,但是他真正的名字是夏沐浩……”
“是他?那……唉!親愛的!”拉斐爾還沒說完姚思明便甩開拉斐爾跑到於禾清麵前。
“你說他叫什麼?!”姚思明死死盯著於禾清問道。
“夏沐浩……”
“他在哪裏?!”
於禾清指著走廊,就在門外。
姚思明跑出去,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夏沐浩慢慢走進他。“浩浩……”
夏沐浩聽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看不到前方,隻是微微抬了一下頭。
“浩浩……是我啊……我是姚思明!”姚思明蹲在夏沐浩的麵前捧著他的臉。
拉斐爾和於禾清都走了出來,看到夏沐浩的樣子,拉斐爾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說他的體內的一些器官被弄的錯綜複雜,但是活著是可以的不過……卻非常痛苦……而且他的眼睛也被藥物麻痹了神經……”
“你們那邊的爛攤子怎麼解決?”
“南宮熙頂著……我們也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裏,我們也要去其他地方建立一些規模的事情。”
拉斐爾想了一下,“把他交給我們吧……美國那邊能幫的我們也會去的。不過你實話告訴我,這次損失有多大?”
於禾清搖了搖頭,“慘不忍睹……美國那裏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
拉斐爾沉默了……“南宮熙和我差不多大吧……”他不禁想象著那種一無所有的狀態,如果有一天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那該怎麼辦……
而姚思明卻叫人將夏沐浩送到他實習的醫院去。
“明,你這是幹什麼?”拉斐爾拉住姚思明。
“我要親自給他做檢查,我不相信美國的那群飯桶!”姚思明甩開拉斐爾的手趕緊去了醫院。
姚思明換好行頭,走到觀察室,夏沐浩因為疲憊的關係已經昏睡過去。姚思明打開夏沐浩的上衣,腹部的巨大疤痕讓姚思明的手微微顫抖。
這個時候來了一些醫生,是姚思明的導師與同事,他們都是非常出眾的正式醫生。幾個人一起觀看夏沐浩的病情,而姚思明從他們所檢查出的東西來看,夏沐浩被注射導致失明的藥物是一種被禁止的秘密產物,那是姚思明在一些機要文件中看到過的。
姚思明的導師告訴他,夏沐浩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注射一般藥物維持,而需要另一種東西輔助他們最新研製的新型藥物共同使用,那個東西就是雌激素……
姚思明聽到後已經想到了導師想要表達的東西,但是導師也不敢確定他體內的狀況。姚思明盡可能地勸服導師用其他藥劑代替,導師隻能表示他再考慮考慮。
儀器上的光線走勢很平穩,姚思明坐在夏沐浩的旁邊靜靜地看著他。“浩浩……我們……我們當初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個樣子了……”
片子上顯示的夏沐浩的內腔,姚思明看得也不是太明白,但是他隱約看出裏麵有類似於女人的構造,並且裏麵也少了一些非必須的器官。這種東西姚思明以前知道,應該是類似於變性手術的什麼東西,但是這個人給夏沐浩做的既不會要他的命也不讓他像正常人一樣……這個動手術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齊騰宇回到上海的宅子後,大擺宴席。而那一天也是單信得以自由的日子。看著齊騰宇那得意的神情單信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單信走到方瑞宏旁邊問道:“那個小子怎麼樣了?”
“哦?”方瑞宏看了看他,“他啊,給了一個變態醫生了,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找他,他就在這附近的一間棚戶區。”方瑞宏寫下地址給了單信。
單信看著方瑞宏,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好心。
方瑞宏看著單信狐疑的表情,冷冷地說道:“我好不容易發次善心你還不信,可別怪我後悔!”
單信攥緊了字條,跑出了宅子。
在那個昏暗的小巷中,不時傳來女人的吵嘴聲和狗叫聲,按照上麵的門牌,單信在一個最深最暗的地方發現了那個屋子。
單信輕輕地推門進去,小院很安靜。風吹的院子中早已枯死的植物咯咯作響。向內屋靠近,玻璃窗戶內發出了淡淡的燭光,漸漸地,傳出了詭異的笑聲。
“咯咯咯……”
單信厭惡地打開了鬆動的木門,一進門,迎麵而上的是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這時燭光閃動了一下,笑聲停止,影子漸漸靠近單信。慢慢地,一個有如僵屍的麵孔靠近了單信,他“嘿”地笑了一下,“先生你是哪家醫院派來的人?你看,我成功了,哈哈哈!”那個詭異的醫生緩緩地走向翻著油光的小桌,拿起上麵的文稿對單信說:“你看看,你看看,這個就是我的研究……”
單信推過那堆沾滿塵土的紙,“我問你,你把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了?!”
看著單信的表情,那個老頭頓時驚恐起來,他發瘋道:“你這個竊賊!居然偷我的研究!”他說著便把蠟燭靠向那堆紙點燃了起來。單信一看他趕忙將那堆紙上的火撲滅,而那個老頭兒卻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把生鏽的刀向單信刺去。
身為頭號殺手的單信怎會被這點小伎倆傷到。他踢開那個老頭。然而那個老頭又開始了詭笑,“我的研究不給任何人!任何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著將刀刺入自己的心髒。單信懶得管他,拿起殘存的文件,從這裏走了出去,回到宅子裏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南宮熙無神地看著林雯軒,“你再說一遍。”
林雯軒淡然地跟他說:“和我結婚,這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
“抱歉林小姐,你看看我這一無所有的樣子……而且,我不喜歡你。”
林雯軒再上前一步,“正是因為你不喜歡我,你的心裏裝的是別人,而且‘東信’已經成這樣,你隻能通過和我的婚姻挽救這一切!”
“……容我考慮考慮……”南宮熙無力地起身,送走了林雯軒。
南宮熙看著外麵依舊繁華的紐約,他茫然……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難道隻能這樣……隻能這樣坐以待斃嗎……
(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