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神曲 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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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一次的和自己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並肩作戰。
那個時候柔弱的弟弟已經和自己一樣理智了,一模一樣的臉……
“哥哥,在此之後,我們又要使敵人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和你的好辰哥哥說呢?”那個臉色冰冷的少年已經不是剛剛看見的那個樣子了。
“對啊對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忽然那個少年的臉從冰冷變得懦弱,白幽雲終於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這個孩子有著兩個人格!
白幽雲小心的向後退了一步,手上的攻擊開始淩厲起來。地上的冰牆碎片一點點飛了起來,反射著太陽的光。
太陽……為什麼會有太陽!
明明幾個人在畫中的,為什麼頭頂會有個太陽?
那輪太陽發出血紅色的光芒,詭異的浮在半空中。
白幽雲忽然發現的關鍵,淩空一個翻身,手上出現了一片銀白色的五彩鱗片。那個是白龍的鱗片,白幽雲要幹什麼?
之後無數的鱗片很冰牆碎屑在這一片空地裏翻飛,太陽光瞬間化為力量破開周圍的冰屑。
“真聰明!”凝殤開始讚揚白幽雲了,明明是畫,為什麼要加一輪太陽呢?其實那輪太陽是畫中仙境的的能量之源,白幽雲借力打力的方法可以為她免除很多麻煩。
那個孩子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融化成氣體的冰屑。嘴裏吐出一蓬鮮血,那雙眼睛裏有詭異,也有驚恐。
白幽雲轉身向前走去,耳邊卻出現了凝殤的聲音:“白幽雲,為什麼不殺了他?你難道忘記遊戲規則了麼?”
白幽雲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少年緩緩道:“我不想殺人。”
“可是他會影響你之後的比賽。”凝殤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誘惑。
“你讓他出去吧,隻要他最後沒有到達那個房間就算是輸了吧。”白幽雲沒有轉身,繼續向前趕去。
“嗬嗬,有意思……”凝殤揮手放出那個男孩,自己又將鏡頭換回了寒辰那邊。
“你在幹什麼?”寒塵看見寒辰飛快的脫下身上烘幹的上衣,盤起頭上的長發。
“我要潛下去,我剛才看過了,周圍什麼連接到對麵的東西都沒有,所以看看水下有沒有危險。”
“為什麼不用力量?”寒塵較好的眉毛皺在一起。
寒辰什麼解釋都沒有,雙手結印,口中喃喃自語,吭長的咒語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型咒語。
“你……”寒塵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發動咒語就看見一道火苗很囂張的竄出來。
這個?
寒塵微微挑眉,明明這麼長的咒語為什麼隻有怎麼一點點的火竄出來。怎麼一點點就算了,那簇火苗跳動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發動的可是鄴火紅蓮,你看看!”寒辰委屈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自己穿過去了,那裏還等你醒過來啊。”
“怎麼說你想趁早把我甩掉了?”寒塵的眼中帶著一絲絲的慍怒,可是仔細想想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讓他救自己,甚至是等自己了。他們現在是敵人,不是兄弟。
“你都說你要把我甩掉了,我幹嘛還要信你讓你一個下去?”寒塵找到了突破點,就是不願意把眼前的人一個人放下去。
“唉!我可是怕你一個人就怎麼掉下去了呢,你不是從小就怕水麼?”這句話就讓眼前的寒塵頓時沒有了氣焰,隻要狠狠的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好,你下去。半個時辰之內沒有回來我就自己跳下去!”看見他讓步了,寒辰微微笑了。
“你呀!”
寒塵扭頭不去看他,隻聽見一聲歎息,緊接著的就是一陣落水的聲音。
寒塵急忙回過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太陽正在自己的頭頂。
還是討厭靠水的地方!
寒辰潛進深水區,周圍的東西被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僅僅有幾條小魚在自己的身邊遊蕩。寒辰想一天人魚額,在水下的泳姿少有的利落漂亮。
坐在下麵觀戰的人忍不住一陣驚歎,銀色的長發落在腦後,被調皮的魚兒啄開了發帶。幾乎透著光的水麵上降下的微光讓水中的寒辰有了一種妖豔的美麗。
他繼續向深處潛遊,越來越深的湖底似乎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在自己的四周徘徊。
寒辰在水中微微旋身,勾出一道銀色的線條。忽然四周亮了起來,寒辰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東西。
這是一種很美麗的生物,隻是下半身是用魚尾來支撐的。妖媚的臉上還帶著五彩的鱗片,四周安靜極了。人魚在水中遊動的聲音都沒有。
寒辰在水中站定,看著眼前的人魚們。
這個是禁忌之城的子民,來自亞特蘭斯的底下水域,在上古神大戰的時候背叛上神,終於被打下了禁忌之城。
可是這種生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進過黑暗洗禮的人魚性格暴虐,異常的凶猛。牙齒也進化成可以捕獵魚類的尖齒,臉上的鱗片遮住了她們大半的臉頰,還能看見他們格外美麗的臉。這個是一個受到詛咒的種族,算是眾多人魚的分支—海妖塞壬。
寒辰銀色的長發在身前劃出一道華麗的銀光,音色在他的身邊散開。
“你們就是下一道的關卡麼?”寒辰說的是上古神語,塞壬其實是一個很長壽的種族。在眾多的塞壬之中一定會有明白神語的塞壬。
果然一個長相俊美中透著華麗的男性緩緩從眾多美人魚中間遊了出來:“你是真神的使者?”他看見他一頭銀色的長發,眼神頓時就警惕了很多。他也用神語與寒辰對話。
“我不是什麼使者,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裏?”寒辰還是很耐心的問著對方,但是身體裏已經開始儲蓄能量了。
“那麼我們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寒辰一聽對方的回答,瞬間將自己手上的力量猛地散開。一隻碧綠的笛子出現在眼前。
“唉,我還沒喲把話說完呢!”寒辰隻見塞壬們已經開始準備張嘴唱歌了。海妖的聲音可以迷惑人心,最怕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地獄裏了。
寒辰撐開一片結界,四周的水被排開,以寒辰為中心的一米距離的水全部散開。
這個是排水咒,不依靠任何能力,就是將水快速蒸發在排開。
不能等她們開始唱歌!
寒辰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對付他們的音波攻擊之上了,一絲絲的笛聲重開水中的波紋蕩漾開來。
這裏的塞壬成群結對的唱出高音,尖銳的聲音刺得寒辰頭皮一陣發麻。忍住喉嚨裏的腥甜,寒辰一個人對付幾百個塞壬海妖還真的是太勉強了。
碧玄的笛聲開始高亢,音波的碰撞使身邊的水開始不安的顫動,像是沸騰的開水一樣。聲音越來越尖銳。塞壬那邊已經有一些年輕的小人魚受不了音波的尖銳,耳朵裏慢慢流出了鮮血。
站在外麵觀望的凝殤臉色微變,寒辰的能力已經開始超出了他的預想。強大的力量,完美的相貌,這個真的是他們要找的人麼?
和畫中的寒辰一樣緊張的眾人暗暗的觀察畫中的寒辰。
他淡淡勾起嘴角,竟然在水中劃出一道妖媚的弧線。他在水中的動作和在陸地上的一樣沒有一點的阻礙。寒辰竟然在水中開始舞動起來,那種柔美中隱隱透出殺伐之氣的舞蹈終於讓人們認出來了。
“你教的好徒弟,竟然把上古魔主的戰舞交給他了。”凝殤狠狠的瞪了身後聳聳肩不解釋的龍天。
“他是我資質最好的徒弟,當然什麼好東西都要交給他了。不然就是對不起上古神的靈魂的意誌了。”龍天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凝殤表示無視他的所有話語,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你還是仔細看看比賽吧,他給你的驚喜一定不止怎麼一點點的。”
凝殤搖搖頭,還是將自己的眼睛轉向了身邊的東西。
寒辰用笛子做武器,開始在沒喲恢複過來的塞壬身邊進行生命的收割。黑色的血水在湖水裏散開,就連寒辰白色的衣服都染成深紅色。
美麗的妖異,寒辰卻再看見一雙金色的眼睛的時候愣住了,身後是那個為首的海妖。寒塵看見眼前的事情的時候差點停住呼吸,金瞳孔瞬間收縮。手已經穿過了那個偷襲的海妖的身體,左手上麵還抓著一顆剛剛停滯跳動的心髒。
“塵兒……”寒辰無奈的微笑著,但是臉色不是很好。那個海妖還是成功的讓自己受傷了,將一根長滿倒刺的金色錐子刺進了腰部,鑽心的痛楚讓寒辰笑容像是在抽筋,寒辰勉強站直身體,將自己大部分的重量壓在寒塵的身上。
“你……還是下來了啊。”
的確,看見寒辰受傷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他是他的哥哥,自己根本就狠不下心來傷害他,隻想讓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一直陪著自己。
他拉著寒辰一直向上遊去,逐漸冷卻的手被寒塵緊緊捉住。
“不要放開我,不要再一次的丟下我……”寒塵抓住寒辰的手很緊,緊的讓寒辰皺眉。那種堅定的想法像是要將自己永遠束縛在他的身邊。寒辰害怕了,那是屬於那個時代的寒塵的執念。
“塵兒……”寒辰抬頭看他,隻是眼神裏麵多了什麼東西。
他將刺進身體裏的錐子拔了出來,抵在心口:“塵兒,放開我。讓我離開。”
就像是以前那個樣子,寒辰還是用自己的生命來逼自己就範。
“哥哥,我不想放你走,我明白了。從以前我是魔主的時候就不想你離開我。”寒辰兩人開始對持,寒辰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出鮮血。
隻是他低估了寒辰的決絕,金色的倒刺上麵還帶著血肉,寒辰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就生生的將這個刺進身體裏的東西就怎麼拔了出來。
“寒辰,為什麼要逼我?”寒塵閉上眼睛,他想起來曾經的兩人。寒辰跳下天澗的一瞬間心也是怎麼的疼。
“我不屬於你。”寒辰的話很清楚,一字一字的紮在心上,其實那個就是他一直想告訴自己的吧。
在三千年裏麵想等到的答案難道就是這個?
寒辰沒有等他的回答,穿起地上有一次弄濕的外衣,狼狽的離開了寒塵站著的地方。用恢複術讓傷口愈合,卻發現這個法術對這個傷口根本就沒有辦法。
鮮血汩汩的流出來,寒辰脫力的靠在一棵樹上,低著頭。
現在就算是誰都可以殺了自己吧,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寒辰看見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腳在自己身邊停下。
“嗬,你什麼也怎麼狼狽了。”聲音中帶著少有的戲謔和嘲諷。
“哈,看我不舒服可以殺了我呀。反正我現在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麼。”寒辰向燕瀟涵扯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你一直是想殺我的,為什麼現在有機會了卻不動手了?”
“為什麼你怎麼自信我不會現在殺你?”燕瀟涵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是你站在這裏和我廢話那麼久,想殺我你早就動手了吧……”寒辰現在覺得自己呼吸的時候都疼,肺部擠壓的空氣,還有方才在水下的時候就,湖水將自己的傷口都泡的發白。
“要不要我幫你看看?”燕瀟涵笑了起來,看著他白色的衣服上麵一片黑一片紅。白色的衣袂上麵還有剛剛寒辰自己吐的血。
“那麼還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是不是?”寒辰笑了起來,像是毫不介意對方抓住自己手腕。
“你不想死的就給我乖乖閉嘴。”燕瀟涵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家夥這張嘴真是,都有一種把他丟掉的想法了。
“好好……”寒辰的微笑是在是有點刺眼,燕瀟涵算是忍了。
寒辰笑了起來,身體卻越來越冷了,忍不住抱住眼前的人。寒辰抓住燕瀟涵:“你能不能送我去看看他們的情況?”
“你連自己都保不住了,還管別人幹什麼?”燕瀟涵光是嘴上怎麼說說,還隻抱起寒辰向他們所在的地方慢慢走去。
淩逸哲經過一場大戰,身體累的虛脫,那個女人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身上大傷小傷不斷,鮮血幾乎流滿了身下的土地。
“你還要繼續嗎?”淩逸哲撐起身體,看著身邊昏迷的芸伊瑤,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就把伊瑤敲暈了。就祈禱自己在鮮血流盡之前有自己一方的人趕過來就好了,或者說伊瑤在其他人來之前醒過來。
淩逸哲閉上眼,知道對方現在麵臨的事情和自己一樣,打到脫力。
“你這個小子還真不賴嘛。”那個女人的卑鄙不是那麼一點點可以形容的,所以淩逸哲選擇無視來逃避對方的詭計。
“呦,逸哲,我還以為我是最慘的那個,原來你和我一樣啊。”被燕瀟涵抱過來的寒辰笑著揮揮手,自己的法術對自己身上的傷口不起作用,但是對於淩逸哲來說一定是有用的。寒辰凝聚力量,凝結成一個海藍色的光球,緩緩的將手上的力量注入淩逸哲的身體。才怎麼一點點的動作就讓寒辰的心髒開始抽痛。回複行動力的淩逸哲回頭仔仔細細的大量眼前的燕瀟涵,總是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總算是幫了自己一把了。
“你要救誰我沒有什麼想法,但是你能不能估計一下你自己的能力?”燕瀟涵的語氣不是很好,但是寒辰卻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現在我們不是在比賽麼?其實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麼剛剛要就我?”寒辰眼神格外的清明,等待著燕瀟涵的回答。
但是對方似乎不想說:“既然你已經見到你想看見的戰友了,那麼我就走了。”燕瀟涵不是不想說,隻是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自己還沒喲達到目的之前是不能讓他死的。
燕瀟涵從身邊一瞬間消失了,寒辰脫力的躺在地上,半合著眼睛:“逸哲,你看看能不能讓我身上的傷口愈合?”
淩逸哲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傷口已經微微發白,就是沒有結痂。
“你不是也會治愈術的麼……”寒辰白了他一眼。
“我的法術根本就沒有用……”
淩逸哲歎了口氣,讓力量慢慢聚集在手心,青色的光芒漸漸掩蓋住傷口。可是傷口一點也沒有要愈合的樣子,一直在流血。
“你還是先把傷口包起來吧。”淩逸哲歎了一口氣,從身上扯下來一塊算是幹淨的布料,將他身上猙獰的傷口抱住,使它不再流血。
“我們還是等伊瑤醒過來之後再說吧。”
站在畫外的凝殤歎了口氣:“現在寒辰受傷了,芸伊瑤昏迷,就算是淩逸哲也是快不行的樣子了,似乎保持最好的還是紫宸王那裏了。老頭,你是不是有了種危機感?”
凝殤微微笑了,但是龍天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眼睛沒有離開寒辰和淩逸哲。
“他們不會輸的。”
凝殤不知道龍天強大的自信是那裏來的,就算他是他嘴完美的作品,麵對的是現實也是會輸得呀!
他們還有白幽雲,寒辰相信白幽雲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寒辰靜靜的坐在那裏,大腦在飛快的計算結果。似乎已經有十個人出局了,希望昊天和劍如雲那邊沒有事情。
而寒辰一直在掛念的白幽雲甩開了那個會冰係異能的小孩子,走進了一片沼澤。泥濘的大地上麵還有屍體腐爛的味道。白幽雲的定力不是一點點的好,無視於彌漫的腐敗氣息,警惕的踏著步子。
四周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但是說不出來是為什麼。白幽雲盡量讓自己保持每一步都很穩,因為畫中的迷宮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白幽雲憑借著自己良好的夜視能力,在昏暗的地方慢慢行走。天色漸漸沉了下來,獨自一人走在這種泥濘的路上量誰也不舒服。
腳下的沼澤裏,似乎有什麼危險在靠近自己。她側頭自己聽著,越來越接近的轟鳴聲其實很細微,隻是在白幽雲靈敏的聽覺下異常的清晰。
她在大腦裏飛快的計算著繞開這個危險的可能,隻是周圍開始慢慢的轟響。已經不是一對一的那麼簡單了。
白幽雲向後退了幾步,隻見一隻渾身鱗甲的怪物扒開沼澤的泥濘向白幽雲爬去。
這個是什麼惡心的東西?
白幽雲微微一愣,右手已經開始念動咒語。
寒辰悠閑地躺在草地上麵,銀色的發絲鋪滿了地上。他在沉思方才對待寒塵的態度,自己唯一的弟弟,以前是,現在也一直是。
就算他再怎麼囂張霸道也可以,但是為什麼要讓自己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呢?這種可怕的執念是從何而來的?他不想再這樣沉默下去了,就算自己從此以後沒喲任何的回轉餘地。
“寒辰,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一個驚訝的聲音打破了寒辰的思緒,他抬頭看看從身邊走來的劍如雲,還有一邊和他搭檔的昊天與柳依依,那個女孩子是劍如雲的未婚妻,千裏迢迢就是為了和自己未來丈夫一起參加這一次的王城之戰,也算是當世少有的俠女了。
劍如雲看著寒辰一身的狼狽,腰上的鮮血汩汩流出,草地上麵還有著一灘寒辰的鮮血。寒辰臉色蒼白,朝他們淡淡一笑。
“為什麼不用治愈術?”劍如雲握住寒辰已經冰冷的手,鮮血的流失幾乎是要了自己的命,他搖搖頭:“你以為我怎麼傻麼,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愈合……”
寒辰捂住鮮血四溢的腰部,渾身就像是拆過重組一樣。
“還有什麼辦法麼?”
“我們在等伊瑤醒過來,但是怎麼長時間過去了,她還是沒有醒過來。”
寒辰指指那邊的一處小竹林:“快要天黑了,我們還隻繼續向前吧。”
兩隊人馬回合在一起,還有白幽雲和安然還在別處,寒辰感覺自己的眼皮沉重的像是吊了一個千斤墜,血液流失開始讓他有了錯覺。
淩逸哲在一邊背起芸伊瑤,劍如雲帶著寒辰,幾個人走走停停,終於在太陽下山之前找到一處山洞,有可能真的是寒辰命大,傷口在自己鮮血流幹之前終於凝結,寒辰躺在幹燥的石頭上,咬著嘴唇慢慢在身體裏調息。
“不知道現在幽雲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