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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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證那天晚上我沒有擦槍走火,我們之間屁大的事都沒發生!我慢慢走近她,隻是因為……
她笑著對我說:“我叫伊玲玲。”然後,我慢慢向她走近,她看到我向她走過來,臉色不由的有些尷尬。隨著我的接近,她開始驚慌起來,雙手籌措不定:“你…你在幹什麼?”我不搭理她,隻是緩緩伸出了我的右手。作為獵人,在我的眼前,獵物已經插翅難逃,勝利我已搓手可得。我已經很接近她了,我看到了她因為緊張而急促呼吸的樣子,臉頰也紅紅的,隻是…
別忘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獵物也會反抗的。她大喊一聲,然後緊緊靠在背後的沙發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衝我叫喊道:“你…你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啊!”我伸出的手瞬間僵住,呆呆望著她,定睛幾秒之後我決定繼續深入,這是輪到她著急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還小,才19歲…”說著,她往後移了移,雖然不可能再能往後移動,但體現了一種象征性。。。
所以,我也沒搭理她,用右手撫摸住她的臉頰,然後把兩粒飯粒掃了下來。
我拍拍手,然後端起咖啡小飲一口,幽幽地說道:“玲玲啊,你把我想的也太壞了吧!”她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語不著調的解釋著:“不、不是這樣子的,我隻是、隻是、感覺害怕而已…不好意思…”我向她溫柔的笑笑,大度地說:“沒關係!隻要你知道我並不是壞人就行了!”心裏卻後悔起來:M的!怎麼沒鼓起勇氣戰鬥到底呢!這麼好的機會啊。。。我越想越內牛滿麵,幹脆憤恨地大口大口把咖啡當酒灌下了胃,又因速度太猛,嗆到了,一邊咳嗽,一邊眼淚鼻涕的往外冒,弄得她大笑不已……
經過了剛剛的鬧劇,氣氛迅速尷尬。過了一會兒,她終於覺得再留在這裏不再合適,便起身告辭,我把她送到門口,在門口,她又回過頭來衝我笑,溫柔地對我說了句:“謝謝你,會做菜的大男人。”我整個人都被這句話給定住了,直到她消失在樓道裏,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地想著剛才這句話。突然,我感覺到哪裏不對。
恩?等等,不對!會做菜的大男人,會做菜?挺好啊,大男人?大男人?!!!我很老嗎??!!
於是我又從發呆轉為憤怒,憤怒持續力沒到三秒鍾竟轉為鬱悶。。。。轉身回屋,驀然回首,發現,我真的老了。是啊,這幾年的滄桑因為有尹潔照顧,我沒有感覺到,我一直把所有的勁頭都放在了奮鬥自己的夢想上,卻不知,我已經27歲了。又想到了尹潔,我的心一陣陣的顫抖,自己頹然坐在了沙發上。
伊玲玲說她才19,是啊,年輕,有活力,有資本的那些日子,已經不屬於快到而立之年的我了,我現在所做的,也並不是無憂無慮的玩兒了,因為夢想,我失去了好多,又得到了好多,我並不能給這患得患失的過程定義好與壞的區別,所以隻能默默地向前走,向前走,隻為了一個結果,我向前走著。我獨自取出一瓶白酒,就著剩下的菜,獨自飲酌起來。
我已經記不起那晚我喝了多少,隻記得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伊玲玲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到家了,然後聽出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喝悶酒,又告訴我少喝點,但由於她又叫我“大男人”這個稱呼,我估計我那天因為崩潰沒少喝,因為我喝醉後一直到第二天快日落時才醒來,還是被吵鬧的敲門聲吵醒的。
我朦朦朧朧揉揉眼睛,不耐煩地喊道:“誰啊?”門外沒人回應,隻是一遍遍的按著門鈴,我拿起手機,有幾十個未接和十幾條短信,於是我沒看號碼,放下手機起床去開門。“誰啊,大早晨的敲什麼門?”我貌似還沒睡醒。。。
可是門一打開,我確定我是醒了,不管是酒醒了還是睡醒了,但是我的確是醒了,因為,我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