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情兩生 動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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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雙飛從殷粟和嚴夏手裏各騙了一筆錢,就神神秘秘地忙去了。
半年後。
北京朝陽區東側的農場邊上,起了三幢獨門獨戶的別墅小樓。把它們連在一起的,是仿古圍牆。誰也想不到的是,三幢別墅和外圍牆,看起來古樸簡潔,裏麵,卻別有洞天。牆內,看似淩亂實則虛實有序的木籬,竹林,短廊,和果木花卉,把別墅圍成的小花園點綴得自然而富有閑趣。一座大大的漂亮的玻璃房立在人造淺泊的泊心,並伸展出三條曲徑通向三個別墅小樓。玻璃房被高矮相錯的藤蔓和灌木圍著,乍一看,好似一座水晶房子懸在樹間。看不到房內的設置,因為被被房內灰銀的布藝簾遮得嚴嚴實實。
殷粟站在自己的窗前,看著遮得嚴嚴的玻璃房發呆。他們……在裏麵吧?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讓殷粟心裏有些難過,有些酸楚,有些受傷。
他甩開那些記者的糾纏,回到這裏時,本想去找那兩人喝茶聊天,卻發現他們自己的小樓裏都沒人。而平日裏隻放下紗簾的玻璃房,卻放下了遮光簾。
夏對雙,與對自己不一樣吧?他看雙的眼神,很是溫柔疼惜,而看自己,就像是一頭盯上獵物的狼。自己對於他,真的如他那天所說的是全身心的吸引,並充滿誘惑力麼?或者,自己於他,隻是一具迷人的肉體?可是,這些年來,他的確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夏求之而不得的悲傷……
想起那天,殷粟的臉有點燒灼的感覺。他好瘋狂啊……
被艾雙飛挑明了關係後,艾雙飛借故溜走。殷粟不知是不是艾雙飛與嚴夏事先已密謀好,他有些氣惱,又有些激動,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他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麵對嚴夏,也沒勇氣去責罵那二人的串通(如果有的話)。他緊抿著嘴,咬著自己下唇內側的唇肉,垂目呆呆地站在韻廳的茶桌旁,猶豫地考慮該走還是該留。
“想去看看飛說的房間麼?”嚴夏看著發窘的殷粟開了口。
“……”殷粟的臉忽然莫名發紅。他什麼意思?
嚴夏被所粟臉色的泛紅逗得心中狂跳,他靜靜地深吸一口氣,抓住殷粟的手腕,把他拽出門。
看了嚴夏和艾雙飛的房間,殷粟被嚴夏拉著,走進那間他剛才看到緊閉的門都會心慌的房間。殷粟第一眼,就掃向了床麵。
他在艾雙飛的房間裏,就被床上那特別的床單吸引住了……那上麵,竟然印著雙的全身像!雙,就躺在麻麵上,微笑地看著他們,帶著他熟悉的可愛微笑。嚴夏,這般深愛雙麼?竟然會去專門訂製帶著他的身影的床單!殷粟的心裏,有些酸,又有些期盼……
現在,在所謂的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他看到了什麼?那是他著名的跳殺!那個攝影記者真是高水平,竟然抓住了那一瞬間。躍起的殷粟,昂首挺胸,右手高舉著球拍,左手曲肘微微後掣,雙腳向後彈起,俊臉的表情專注而充滿鬥誌,滿臉的汗水,在白熾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好看麼?”嚴夏的聲音,把呆看著床麵的殷粟嚇了一跳,“想你們了,就在印著你們形象的床上睡……權當你們陪著我……我的房間,我很少睡在那裏。”嚴夏說著,伸手摟住殷粟的肩。
“變態!”殷粟被嚴夏的摟抱驚得一顫,忍不住輕罵。
“嗬嗬……每次看見你,我就會變身成一個變態的家夥。誰讓你這麼誘人!”嚴夏說著,把殷粟扳轉過來,讓他正對著自己,“你知道麼?你對我來說,有著全身心的吸引力。我會從裏到外地興奮。”後一句話,嚴夏是貼著殷粟的耳根說的,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除了床,你好像也沒怎麼用心……為什麼房裏都布置得這麼簡單?”殷粟環顧了一下房內,轉移話題。
“我不太擅長這些事情……又不想讓別人為我做主……雖然簡單,卻全都是按我自己的想法弄的。”嚴夏把手伸到殷粟腦後,稍一用力,輕輕地與他碰了一下額頭,然後拉著他坐在床邊。“試試看,舒服麼?”
殷粟翻了嚴夏一眼,沒說話。舒服麼?這讓他怎麼答?他才不想這麼快就給這個混蛋以可乘之機。
嚴夏被殷粟這一眼翻懵了。這孩子,怎麼隨便一個眼神或動作就能讓他生出欲望!可是……現在,他,能碰他麼?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了。氣氛,立時變得曖昧起來。
“粟,你那時候,恨我麼?”半晌,嚴夏出聲,“不像飛說得那麼輕鬆吧?……真的,很不起。我那時……那並不是真實的我。”嚴夏低頭,雖然話是對殷粟說的,卻不敢看他。
“你……那才是真正的你吧?”殷粟小聲咕噥。
“嗬嗬,反正是你喜歡的……管它真的假的!”嚴夏說著,轉身扭頭,吻上殷粟因為咕噥而嘟起的嘴。
殷粟掙紮了幾下,還是被嚴夏按倒在床上,吻了個昏天黑地。這個人,他渴望了這麼久,向往了這麼久,今天,終於心甘情願地被他攬入自己的懷抱了!
激烈的熱吻,和殷粟依然健美堅實的身體,勾起嚴夏每個細胞的欲望……他的暴躁情緒再次升騰——殷粟的衣服,很快便沒了原形,無法再穿出門了。
不過,這次,與前兩次不同。嚴夏雖然動作粗魯狂熱,卻很小心地注意不傷到殷粟。殷粟這一回,才知道什麼是嚴夏的激情。前兩次,嚴夏施與他的,是夾雜著不甘的憤怒的不明情懷,讓殷粟莫名地吃盡了苦頭。殷粟今天才明白,原來嚴夏與他,相互間一直有著本能的吸引,殷粟對嚴夏做的事,從沒真的想過要反抗,即便是受到傷害。現在,他依然沒有反抗,他自己都奇怪,為什麼麵對雙,他是那麼主動,強硬;而當麵對夏,他卻總是處在被動繳械狀態。這兩人,同為他的同性戀人,他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態度。
殷粟,被嚴夏冒火的手和舌點著了。他喘息著配合著嚴夏的動作,充分感受著嚴夏帶給他的每一分快/感,同時,也放任自己的手,剝開嚴夏的衣衫,去撫摸捏揉嚴夏的身體肌膚,描繪那健康性感的生理曲線。
“哦……粟……讓我美夢成真吧……我,想要你,就現在,馬上……”
嚴夏被殷粟的喘息和捏摸折磨得快瘋了,他的手狂躁地揉搓著殷粟兩隻長腿間的小短腿兒。同時,不停地在殷粟身上蹭著自己的。
“嗯……”
殷粟的聲音抖得厲害,嚴夏不知是在回答自己還是被自己挑逗得難以控製地呻/吟。就當是認可自己的話吧——嚴夏,顧不得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