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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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樓坊,盛都一家顯赫的酒樓。
酒樓階梯上——一身金色薄衫錦衣,腰間掛著一串鈴鐺,隨著女子腳步輕移間,脆聲而響,格外引人注目。樓下的男子們隨著女子腳步的移動而動,直至女子完全的消失在拐角處,方才收回眸子,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這女的長的可真美。”
“錯了,我說這女子長的可真魅才對。”
“對,對,對,你們沒瞧見她那一臉妖媚之相,純屬勾引男人來了,別說比銷魂居的女子都要魅上幾分呢。”
“是,是。。。。。。老兄,你去過銷魂居嗎?”
“當然。。。。。。”
。。。。。。
雜噪的音調漸漸在女子耳畔遠去,她的嘴角微翹,勾起一個譏諷的笑來。她是勾引男人來了,但這男人卻不是普通的男人,可是段王朝的大殿下,段肅鐫呢。
而段肅鐫此刻應該就在雅間中等她來著吧,唇角的弧度往上提了提,更加魅惑動人了。
傳聞段肅鐫殿下盛喜魅人的女子,她今日特意畫了濃妝,魅惑的濃妝,一定能抓住他的心,她確信。
在一間雅間外停下,她扣了扣門,裏麵頓傳來男子的輕應聲,“進來。”她推門而入。
當她轉身對上段肅鐫的麵容時,明顯的她看到了男子臉上閃過的驚豔,心中暗喜,臉上不動聲色的笑著。
“殿下安好。”
段肅鐫收容了神色間的異樣,頷首微笑道:“不知姑娘邀本殿下前來有何事?”
女子輕笑不答,蓮步輕移,跨款的走向段肅鐫。待到他近前,女子一個旋身已坐到段肅鐫的腿上,柔荑勾起男子下頜,嬌笑說道:“殿下,奴家想跟你做比交易如何。”
段肅鐫抓住女子的柔荑含笑說道:“哦,什麼交易?”
女子抽出素手,兩手勾上男子的頸項,伏身湊近他耳畔輕吹一口氣,低語道:“殿下很想要那個皇位吧,我願意用我手中我所知道的一切對殿下有力的消息跟殿下換一個人的命。”
當女子說皇位時,段肅鐫的眸子一暗,但他顯然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哦,那要看你帶來的是什麼樣的消息了,值不值得我去換。”
“是關於段王爺跟肅戎殿下的弱點呢?殿下想不想聽。”
聞言,段肅鐫的眼微深,“他們?”一個是攝政王,一個手握兵權,他正愁著怎麼對付他們呢,若是他抓住了他們的弱點,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們的弱點在哪?”
“噓,不急。”女子豎指輕搖,經過上一次清風對她的事情,徹底讓他變得格外小心了,她便是當日假扮蕭逸沁之人。
“殿下若是先將奴家想要的那人的命奉上,那。。。。。。”女子微頓,含笑的唇湊近段肅鐫的唇畔,“不要說他們的弱點,就是奴家的人奴家也如數奉上。”
不過是借刀殺人!
段肅鐫怎會不知女子的意圖,輕佻的勾起女子下顎說道:“哦,是誰讓你這麼惦記來著。”
“殿下這樣說是同意了。”女子眼前一亮。
“說。”段肅鐫頷首說道。
“蕭方秋。”緊咬皓齒,女子的神色泛冷。
“他,你怎麼會跟他有仇?”微蹙眉頭,段肅鐫疑道。
“怎麼,殿下有困難嗎?”
緩緩搖頭,段肅鐫輕佻的在女子唇上一吻,說道:“這筆交易本殿下接了。”
女子聽後,勾唇笑開,她找段肅鐫是對的,他要皇位,她要蕭方秋的命,很好的交易。
“好,殿下可不要反悔。”
“自然不會,蕭方秋那個老家夥也是我想殺的人,即使你不說我都要殺他,凡擋我路者我都會殺之。”說著眼中的幽光詭異閃過。
女子柔笑說道:“奴家現在既然與殿下同坐一條船,當然要為殿下分憂解難,奴家可為殿下指一條明路。”
“說吧。”段肅鐫翹首以待,眼中流光微閃。
女子低語說道:“聽說浮名浮丞相好像跟段王爺有仇呢,他的兒子好像被段王爺的王妃給廢了。”
“哦,是嗎。真的是個不錯的消息。”
女子眼中的陰兀突閃,豆蔻的指甲撫上男子的臉頰輪廓,紅唇輕啟:“還有呢,殿下你可以去抓盛都西北側一座名為“清水澗”的院落內,抓一個名喚蕭逸沁的女子。那女子可有大用呢。。。。。。”
“是,大有用。”
段肅鐫眼前一亮,一手撫著女子薄衫輕掩的背部,細細摩挲。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嗓音魅惑,說道:“奴家喚姬歌。”
“姬歌,好名字。”段肅鐫的唇印上女子的朱唇,瞳仁染上情欲之色。
炙熱的溫度透過掌心傳入女子薄衫內的雪肌,惹得女子輕顫。
“殿下。。。。。。”
女子的臉頰染上紅暈,更添魅惑之色。
“噓,放鬆,你隻要把你自己交給我就好。”
霎時,屋內便是一片旖旎春光。
庭院內,花兒鮮嫩柔美,紅黃紫綠,豔麗多姿,原本翠綠橫生的長藤蔓變成了滿園的花香撲鼻。
涼風習習,幾縷清風拂過女子的髻畔,吹起發絲輕揚。亭中,女子兩手托腮坐在石凳之上,兩眼發愣的看著對麵優雅的泡著清茶的男子。
“丫頭在看什麼?”
男子將沏好的熱茶推至女子身前,動作優雅之極,白衣無塵,白皙修長的五指在陽光下染了一層金黃的薄氳,迷幻頓生。
“悠,你長的真好看。”蕭逸沁輕笑出聲,抓住男子未收回的五指握在手中,低頭細看著,白皙的玉色中透著青色的脈絡,膚質光滑細膩,“就連這手指都長的比我好看多了。”
鳳悠嘴角吟笑而不答,雙眼柔和的看著對麵的女子反複在他手上揩油。
“我做夢也沒想到我居然有悠這樣的哥哥,要是被秀禾那死丫頭知道,她一定會嫉妒死。嗬嗬嗬。。。。。。”蕭逸沁自語自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注意對麵男子的那一臉笑的凝固,原來她隻當我是哥哥,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