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雙枝藍色妖姬--相遇是一種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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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後視鏡的自己,我看起來很好吧。頭發長長的纏繞著,栗色淡淡的柔軟,有點蒼白尖利的臉龐,由於很多次的進食未果,我能感覺下巴的棱角尖利的嚇人,我悄悄的瑟縮著下巴。抿著微白的唇角。鼻子習慣性的皺著。我看起來很好吧。希望自己能看起來再好一點。沉寂的眼眸淡的幾乎快失去了色彩看著前麵一直靜靜開著車的刑叔叔和白阿姨。他們就是奶奶的親人啊,真正有著血緣的親人。眼眶熱熱的,我想我能夠期待吧。。
奶奶,我會聽話的。小臭,你也是,我會聽話。撫摸著胸前的琥珀,我在心裏堅定地想著。希望暫時住在琥珀裏的小臭能聽見。不用擔心,我會好起來。
再次從車窗外的風景恍惚過來是幾小時後了,從貧瘠的小村到街市林立的大都市。風景不斷退後而我卻不得不離開。想起離開的小樂和方仔。不要哭,我們還會在一起。我有預感哦。相信我。我是有神奇魔力的女巫呢。我微彎著嘴角努力讓自己眼角的淚珠凝固。看吧,要相信我。我會笑著說再見。而對麵的小樂方仔在模糊之前緊緊的抱著我。耳邊的那些話好像還在響"記得,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小涼,那時候我們會保護你的。所以一定記得我們。。。嗯,我會一直記得。不管我們隔了多遠你們永遠是心底最柔軟的存在。我在心裏默念。眼淚不要不聽話。
"小涼,再過一下就到家了,到家就好好休息吧。看起來很累了哦。"白阿姨年輕的臉龐漾著關心的微笑著告訴我。刑叔叔也在旁邊微笑著附和。
"嗯,白阿姨,邢叔叔。"我也是禮貌的拘謹的微笑回應。不知道怎麼去對待奶奶的親人。對不起。
"嘶。。"的刹車聲提示著我終於到達的目的地。屁股麻麻的快沒有知覺了。我動動小腿肚發現似乎真的麻痹了。我苦笑著撐著座位。
"嗯,小涼,我們到家了哦。歡迎到家哦。"邢叔叔打開車門微笑的注視著我。暖洋洋的像是已經離開我的奶奶。
我愣愣的望著一時還反映不過來。嗯,真的是奶奶孫子。
"嗯,邢叔叔,我拿行李等一下啊。"我轉過身捶著自己麻痹的腳,喂,爭氣一點,快點好過來。
"嗯,好吧,那我把小涼的其他行李先拿下來。"說著就去後車廂搬著東西。
我趕緊抓緊時間緊緊扒拉著座位艱難的往門口爬著。腳麻痹的不行了。
我拽緊門框一鼓作氣的跳下車。"嘶,真難受。。"我小小的呻嚀著。拽緊門框的手開始發痛。我放開門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搖搖晃晃。提著身前的行李打量著接下來要期待的家。大大的別墅像是電視裏常見的那種,茂密的植被,三層高的獨立樓房,微暖的色調讓我期待接下來的一切。我能不能在這個溫暖的家遇見我最想遇見的人。
"小涼,還不錯吧。這就是你以後會一直在的家哦。"白阿姨微微興奮的語調感染了我。我望著她的笑顏如花。我拚命的點著頭。
"好了,快進去吧。別都站在門外了。"提著行李的邢叔叔微笑的打開大門,望著向門內延伸的長長的光線,嗯,這是我們的家了哦。
我堅定地往前走。嗯,我要往任何有希望你會出現的地方。
換好鞋子,穿過大大的客廳,橘黃色的雕花樓梯,長長的長廊,我終於坐在自己的床上。環顧四周,我讓自己不那麼大驚小怪。好吧,隻是上了電視一樣的感覺。我看著柔軟的鋪著粉色被罩的大床,堆滿了各種柔軟的玩具娃娃,我滴汗的看著甚至連美羊羊都端坐在我的床上,嗯,我貌似已經18歲了,難道白阿姨邢叔叔都不知道嗎。
喂,小臭可以出來了。
我趴在床上低呼著小臭的名字。
"呼。。;終於可以出來了。。"不大一會,
一個俊秀的少年就緩緩走出來,我驚異的看著仿佛在一天之間又抽高拔升的小臭。"你是不是又偷吸我的靈氣了。"我拽緊小臭的衣襟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他到底是怎麼長大的。
"沒有,沒有。。是奶奶"
"啊,奶奶,你看見了嗎,看見奶奶了,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失聲的高叫不受控製的驚慌的看著小臭。
看著他濃墨似的眼睛裏染上的悲傷沉重的仿佛一開始就存在。
"小涼,你知道的,奶奶不能出現的。。。"小臭沉痛的看著一瞬間好像一張紙一樣倉皇著後退的小涼,原來你隻是讓我們看不見嗎。
"哦。。哦。。"我閉上眼,讓那些驚慌狠狠地往心底退。
"是因為奶奶給的項鏈,他會讓我吸收附近的陰氣。能增加我的力量。"小臭撫著垂在胸口的項鏈,微微向上拉,讓小涼看見項鏈下綴著的玉,很詭異的流轉著的紅色的白玉,像是有生命的在流動紅色。握在手上涼的刺骨。
"喂,小涼,不能碰很久,會很傷身體的"小臭打下我拽著不放的手,忐忑的看著我的麵無表情。
"嗯,哦。。沒事。我知道了。"我微笑著看著燈光下幹淨的小臭。
"我想洗澡,我去洗澡。"說完拿著睡衣就匆匆往旁邊的浴室走去。我不想看見那個事實。那樣,我會活不下去。對不起。奶奶。
關進浴室的門,以為沒人的浴室卻熱氣繚繞。白煞煞的看不真切。我摸索著往前進不確定到底是什麼情況。水蒸氣滿滿的充斥著這個空間。
"啊。。"
一不小心碰到了浴缸,我狼狽的摔進浴缸。誰爭先恐後的往我的眼耳口鼻擠。我四處扒拉著希望抓住能支撐的東西。卻發現小小的魚缸沒有邊際。不能慌,肯定有的。我慢慢鎮定下來。調轉身體,卻不小心踢到一個軟軟的生物。我浮出水麵泡沫沾滿了我的臉龐。哎,到底怎麼搞的。我胡亂抹著臉,卻突然被個溫熱的手掌給擒住。
"啊。。"接下來的尖叫消失在巨掌之下。誰來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慢慢在霧氣後顯現出來的臉,剛毅的不像話,棱角分明,鋼刻一樣堅硬的棱角,狹長墨黑的眼睛,挺立著還掛著水珠的鼻子,微薄緊緊抿著的唇,弧度悠揚的下巴。那樣用冰冷眼神看著我的男人。
"小家夥,你有這麼迫不及待嗎。。"我呆呆的看著這個邪氣四溢的男人,連在摩挲著我的嘴角的手都忽略了。
呆呆的看著那些流光溢彩在那狹長的眼珠裏流轉,我狠狠地閉上眼。啪的打掉他微熱的作祟的手掌。
"嗯。迫不及待的想從你這個暴露狂身邊離開。。"我冷哼的爬出浴缸。神經病,竟然不關門,可惡的暴露狂。雖然我什麼我都沒看見。還在碎碎念的我沒發現那個暴露狂眼角的邪光。
"喂。。"
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又噗的坐到到水中。死混蛋。
"你到底想幹什麼,暴露狂。"我瞪大眼看著撐在我上方的男人。看著他濕淋淋的頭發胸膛流淌下來的水滴下來滴進我的眼睛我的胸口。
"夕小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我的新娘。"
新娘,我撐大著眼看著那狹長的眼眸裏深深地笑意。我認識你嗎?
"嗯,我的新娘。。我等你很久了。"微涼發絲擦過我的臉龐,俯下身的他熱熱的呼吸吐露在裸露的耳廓深處。直直傳進我的心底。
我迷糊糊的側臉看著他堅毅的麵容。死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