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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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傳推開擁擠人群衝向仙客居酒樓。“爺!瞧您這麼快又回來了,敢情有什麼事嗎?”店夥計吳小四老遠迎了過來。王不傳沒有回話,一手推開吳小四,邁步衝向酒店二樓。“小飛攔住他,他又要去打架。”吳小四急迫的喊道。店小二小飛急忙上前攔腰抱住王不傳,王不傳一把抓起小飛甩到一邊,縱身飛到二樓。王不傳穿過酒間,徑直朝酒店內舍房間走去。一條人影一閃而過擋在王不傳前麵。王不傳沒有半點驚訝,隻是淡淡的說道:“原來是你。”
“我勸你少管閑事。”來人正是店夥計吳小四。吳小四完全消失了以前奴才般的笑臉,此時的臉色不亞於王不傳,冷酷至極。“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隱身在仙客居?”王不傳雙手交叉在胸前。吳小四雙手倒背猶如江湖前輩一般大氣淩然:“我沒必要解釋,我奉勸你趕緊離開仙客居,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聽吳小四一番話,簡直就是威嚇加逐客令。王不傳當然不會吃他這一套,抬頭微微一笑:“而我王不傳偏偏不怕麻煩。”“過招吧。”沒想到平時見人維恭曲腰的吳小四,此時說話這麼“牛犇”《注:牛犇係影星人名,在這裏所指意思係說話牛b。》完全超出王不傳的想像。隻見吳小四緩緩的伸出左掌,眼神一抹紅絲,隱約露著無形殺機。吳小四左掌輕輕推出一團火焰撞向王不傳。難道又是火焰掌,王不傳沒敢多想,右腳輕輕點地飛直半空。吳小四左手掌猶如磁鐵般吸引火焰反旋而回,順勢將火焰推向半空之中。王不傳一招龍頭擺尾,身軀如同陀螺旋轉衝向吳小四,吳小四右掌擲出無數顆五角梅花鏢。王不傳雙掌打出無數條五光十色八卦圖案。“八卦連環掌。”吳小四驚訝的同時飛身躲避,王不傳輕輕的單手撐地落下,起身回道:“不錯,看不出你還有些見識。”
“你是八卦門的人?”“不錯。”王不傳依然鎮定。吳小四笑容以對:“嗬嗬。。。咋們真是大海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王不傳被吳小四一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伸手摸了摸後腦勺疑惑的問道:“一家人?”“是啊,在下全真觀大弟子胡大浪。”吳小四說完一抱拳。王不傳喜出望外,回禮抱拳道:“在下八卦門大弟子王不傳。”“你就是王師兄,家師經常提起你。”吳小四說著話跑到王不傳麵前:“師叔他老人家好嗎?”“很好,多謝吳師弟。。。。哦!不對!應該是胡師弟。”“好了,好了,王師兄是不是想說多謝我這個胡師弟是多麼的掛念師叔吧。”沒想到胡大浪心直口快,說的王不傳麵紅耳赤,甚是尷尬。胡大浪早就看出王不傳尷尬之色,怪隻怪自己說話太莽撞,於是胡大浪沒容王不傳開口,自己就接著說道:“當然了,王師兄你不也一樣掛念師伯嗎?”又一句出自胡大浪的嘴,徹底消除了尷尬氣氛。王不傳心裏不得不佩服胡大浪的嘴皮子,自己也隻能點點頭,表麵敷衍幾句:“是啊,是啊。”這也許就是聰明人與笨人之間一點點小差別。
“吳小四,吳小四。”東屋內舍傳來一男人聲音。“是家父。”胡大浪說完起身走進東屋內舍。王不傳定了定神,隨後跟了進去。東屋內舍床榻上側身躺著一位蓬頭垢麵的老者,身上衣衫襤褸,老者見胡大浪二人進屋,才緩慢的伸出自己一雙瘦骨嶙峋的雙手拄著床榻。“爹。”胡大浪喊了一句跑上前扶住剛想起身的老者。“浪兒,”老者說話聲都那麼虛緩無力:“這位小兄弟是……?”老者說話時眼睛瞟向王不傳。沒等胡大浪開口,王不傳上前一步抱拳道:“晚輩八卦門大弟子王不傳見過伯父。”“嗯,不錯!英雄出少年呐!”老者讚許的輕輕點了幾下頭。老者忽然間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不傳。“爹,爹,爹你怎麼了。”胡大浪抓著老者雙肩輕輕搖晃了幾下。“爹沒事,”老者這才回過神道:“浪兒你先出去一下,爹有話想單獨與這位少俠談談。”胡大浪看出其中必有不情之情,也許是怕自己知道後反而誤事。胡大浪“嗯”了一聲走出房間。房屋內一片寂靜,老者定眼看著王不傳,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老者終於開口說道:“老朽有個問題。”
“伯父盡管直說。”“王少俠你令尊是誰?”老者問這句話時,臉上顯得十分嚴肅。“不瞞伯父,晚輩從小就是孤兒,是家師一手帶大。”“原來是這樣。”姓胡老者頓了片刻接著說道:“王少俠今年多大虛齡?”“二十二”王不傳不假思索回答道。姓胡老者鄒眉閉眼好似在想些事情,片刻之後……姓胡老者睜開眼,眼神裏閃爍著無限憧憬:“要是阿棣活著的話。差不多也是這個年齡。”“阿棣是誰?”王不傳感覺到姓胡老者身上有著不尋常的經曆。“哦!是一位舊識之子。”姓胡老者一句話帶過。王不傳明白老者不想外人知道太多內情,所以沒有繼續追問。
夜暮時分,仙客居酒樓樓頂上坐著一人,他就是王不傳。王不傳雙手托著下巴,呆呆的注視著不遠處宏偉壯麗的皇宮,忽然一條黑影劃到麵前“王師兄。”“額!原來是胡師弟。”“一個人在這裏發什麼呆啊?”來者正是胡大浪。王不傳見胡大浪右手提著一壇酒。微微一笑:“怎麼有酒總是一個人享受,太不夠意思了。”“哈哈。。。我今夜才看出來王師兄也是位懂得人生之人。”胡大浪仰頭猛喝幾口,酒花順著嘴角四處飛濺。“今朝有酒今朝醉,王師兄接著。”胡大浪右手輕輕擲出酒壇,雖然是輕輕一擲,可酒壇的速度快如閃電,“謝了!胡師弟。”王不傳不敢馬虎大意,暗自提了一成真氣在手輕輕接住飛駛酒壇。酒壇在手中旋轉幾圈方才停下。“好酒。”王不傳大口喝了幾口。“當然是好酒嘍!藏了將近二十多年,是師弟我在酒窖裏偷來的。”“真有你的。”
胡大浪說著話走到王不傳身邊坐下:“看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嗯,明天我要到皇宮走一趟。”“皇宮?難道有什麼大事?”胡大浪扭過臉看著王不傳,等待對方的下文。王不傳沉默了好久,終於忍不住把洞簾裏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啊,依我看那位師太不像是**中人,”胡大浪像模像樣的撅著嘴道:“關鍵是她托付於你的哪封信一定有蹊蹺。”“息!《在這裏我本人真想用暈這個字,可是明朝時期還沒有人用這個暈字作為口頭禪,我絞盡腦汁想出了用息字來代替,讀者您覺得不合適,您就當沒看見,閑話少續,我先閃。》就你知道,我也明白。”“明白還不拆開來看看?”胡大浪說話相當輕鬆。王不傳放下酒壇,扶著胡大浪的肩膀緩緩坐下:“未經人家許可,我王不傳不會去做。”“我怕你到時候稀裏糊塗的遭人暗算。”胡大浪的一席話雖然很老粗,但是王不傳感覺很溫暖,無形之中兩人師兄弟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今天你為什麼在草屋附近?”王不傳岔開話題。胡大浪左手握拳拍打著自己的右手:“跟蹤玄武。”“跟蹤玄武??”“對,就是站在左麵最後一位紅衣老者。”胡大浪說話間很是激動。王不傳一把攥住胡大浪擺動的左手:“究竟為了什麼?”“找一個人。”“誰?”“朱蟲八。”“朱蟲八?”王不傳反問道:“找他做什麼?”“做兩個字”胡大浪說話時眼裏帶著血絲,喘息聲越來越大,胡大浪終於壓抑不住掩埋在自己心裏許久的氣火,起身飛了出去,人在半空大叫:“做兩個字殺他,做兩個字殺他。”